“啊!三十八度七,高烧呀!妈妈看着温度计叫了起来。“赶紧去看看!妈妈七手八脚的给我穿上衣服,背上水壶拉着我出了门。我家住在六楼,并且没有电梯,妈妈二话不说一把把我背在背上,一分钟没到就下了楼,大步流星地走向马路,其间连一口气也没喘一下。汗水把妈妈的刘海都打湿了,看着气喘吁吁的妈妈,我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妈妈把我放在马路边,就急着去拦三轮车。可是深更半夜半天也没拦下一辆。实在是没办法,只好向叔叔、奶奶求救:“童童生病了,你们快来呀。打完电话后赶忙坐在我身旁,让我倚在她的肩上。一边不停的给我喂水一边说:“可不要脱水了,你多喝点儿。
不大一会儿叔叔和奶奶一前一后地赶来了。奶奶摸了一下我的头着急地说:“我现在就去找三轮车。童童,你跟妈妈先在这儿坐一会儿。“我……我去七中那边找。叔叔急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奶奶的脚骨裂过,走路像只大肥鸭摇摇晃晃的。尽管如此,奶奶还是努力的让自己跑起来。
过了许久,奶奶沮丧地走来无奈地说:“没有,咋办呀?咋办呀?奶奶急得满头大汗,不停地搓着手。“不行,咱们三个轮流背过去算了。正说着叔叔气喘吁吁地骑着自行车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一辆三轮车。大冬天的,叔叔的羽绒服敞开着,露出了冒着热气的毛背心。他高兴地大喊:“找着了!找着了!快点坐上来。看着满头大汗的叔叔,心里暖暖的.。
坐上三轮车,妈妈就给医术高明的舅舅打电话。“咦!没人接。妈妈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大苍蝇。我的脸烫的像要着火了一般。妈妈又着急地拨了起来。半天里面才传来一个懒散的声音:“咋啦?“童童病了。一瞬间舅舅的声音大了起来:“咋回事儿?我就睡在诊所,快来吧!
车刚到诊所,舅舅就打开了大门。帮着妈妈把我抱到了椅子上。把早就准备好的体温计夹在了我的腋下,并随手拿起了一旁冰凉的听诊器放到自己的衣服里暖了起来。过了五分钟,舅舅吃惊地说:“都三十九度了。他掏出了暖热的听诊器放到了我的胸口上,那个暖暖的听诊器像一个熨斗一样抚平了我的难受。
舅舅给我打了一针,抓了几包药。吃完了药,我带着满满的幸福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吃好晚饭之后,我们一家六口人开始各干各的活。
爷爷坐在卧室里看电视剧《红槐花》,他看得认认真真,脸上的皱纹笑成了一朵花。
奶奶去厨房洗碗,满头大汗,非常辛苦,她要把全家的碗筷全都洗完。我想:她的头发就是被这繁重的家务染白的吧。
爸爸在卧室里开心地玩着QQ游戏,他收菜、偷菜,忙得不亦乐乎。
妈妈坐在沙发上专心致志地织毛衣,一针一线,针针都是她对家人的爱。
弟弟在床上开心地搭积木,他搭的很高,但是搭了好几次都倒下来了,可是弟弟没有灰心,继续地搭着,越来越高……
为了迎接古筝考级,我在宽敞的客厅里练古筝,《渔舟唱晚》、《汉宫秋月》、《丰收锣鼓》等,我弹了一遍又一遍,一两个小时的练习虽然很苦,但是却有不一样的甘甜。
你们看,我们这一家人很忙碌吧!
晚饭之后,我和妈妈一起去散步。
我们走到了一家新开的格子铺那里,我透过窗户看到每个格子里都放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商品,最底层放了很多我很喜欢的各式各样的小娃娃。
妈妈要去里面买一些东西,就让我站在原地不要动,妈妈特意强调说:“你去看看那些娃娃吧,顺便等着妈妈,只是看看,不买的哦”妈妈还特意强调了一遍。
但是我越看越想买,当妈妈卖号了她需要的东西的时候,我拉着妈妈:“妈妈,我想买一个娃娃”妈妈说“我只是让你在等我的时候看看,并没有说要买的好么”我心里很不乐意:“那你不是也买东西了么”妈妈说:“小家伙,我买的是必需品,每天都要用的,你想买的娃娃,家里已经有好几个了呀。”
无奈之下,我只好放弃了我想买的娃娃,我要做一个懂事的孩子,不能总是让妈妈为难。
晚上,吃过晚饭,我和女儿推着轮椅去医院接她回家。走出医院大门,我跟女儿告别后,独自推着轮椅回去。路上,冷飕飕的寒风迎面扑来。担心老伴着凉,赶紧脱下外衣,盖在她身上。她问我:“你不冷吗?”我说:“推着轮椅走路,一点也不冷,身上还热乎乎的呢!”第二天上午,搀扶着老伴坐上轮椅,推到卫生间,费了很大劲才抱她上完厕所。看到躺在沙发上的老伴疼痛难忍,说不出的揪心、难过,又无能为力,束手无策,只有守在她身边细心照料。喷止痛药剂,贴止痛膏药,都不起作用。傍晚,女儿、女婿和外孙从家里赶来吃晚饭。饭后,由女婿、外孙帮忙将老伴抬到轮椅上,由外孙推着轮椅,一起去附近医院急诊室。经过拍片、CT检查,确诊是左大腿胯骨骨折,需住院做手术,打钢针。我一下惊惶失措,难以接受。回到家里,心情沉重,感到异常孤独、冷清。忙碌劳累了一天,浑身散了架似的,腰部和右肩膀隐隐疼痛,翻来复去,难以入睡。
星期日上午,去医院看望老伴。老伴说:“医院的`饭菜太咸,不合口味,吃不下。”我说:“那就每天送饭吧!”一会儿,老伴说要解大便,立即拿便盆放在床上接。伸手进去用草纸擦屎时,不小心手上也沾上了粪便。八点半左右,女儿、女婿和外孙在杨浦区亲家那里吃过晚饭后,匆匆赶来看望老伴。
星期二下午,跟护工一起将躺在病床上的老伴推到血透室做血透。一会儿,骨科临床主管医生找我在手术单上签字。他说,用进口钢针一支3万元,医保只能报1万元,2万元自费,必须交完钱才能做手术。我想,钱财是身外之物,只要对病人有利,花多少钱也值得。
星期三早晨8点左右,匆匆赶到医院交了2万元现金。刚进病房,女儿、女婿也赶来了。9点左右,送老伴进手术室做手术。我们在病房等候。一个多小时后,我开始坐立不安,担心手术是否顺利。在手术室门前走廊里紧张、焦急地守候着。11点左右,老伴终于做完手术出来了。医生说,病人6个小时以内不能翻动,不能喝水吃东西。这是手术病人最痛苦、最难熬的一段时间。我和女儿除了换班吃饭外,寸步不离,守护在床边。下午4点多钟,老伴的弟弟全山、弟媳红娣和妹妹莲英、莲萍来医院探望老伴。晚上7点,女儿从家里带饭过来,我才赶回家吃饭。女儿说,夜里她留下陪护,让我回家好好睡觉,别累垮了身体。
星期四上午,亲家老陈夫妇从杨浦区赶来医院看望老伴。下午,干儿子小秦也闻讯来医院探望。三点半左右,我回家取血透用的药,由护工、女儿和小秦推着病床送老伴去血透室做血透。四点多钟,二女儿从北京打电话问我:“我妈怎么啦?”我说:“上星期五去医院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骨折了,咋天上午做了手术。”“那怎么不告诉我?”“怕你担心,准备过几天***伤痛好些后再打电话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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