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人生中总会遇到各种不幸和挫折,只要我们努力而且不放弃,就会成功。有一天中午,我妈妈跟我买了一个滑板,我迫不及待拿出我爱慕已久的滑板,我首先将一只脚放在滑板的前板,然后将另一只脚放在后板上,脚刚放上滑板就摔了个"底朝天"裤子也摔了个洞。我心里不禁有些烦躁,可我还是忍了下来。这会我学聪明了,我扶着栏杆,将脚轻轻的放在滑板上,慢慢的往后推,再将手松开,这个办法果然好,我心里想,没得意好久,又摔了一跤,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拿起滑就想往地上扔,妈妈好像看出了我的烦躁,就过来跟我说:"心静自然平,不要那么毛躁。"我想想也对,我就又拿起了滑板,将其放在墙边,用手扶住栏杆,用脚踩滑板上,用手轻轻地一推,一松开了栏杆我就用后脚轻轻摆动,我又摔倒了,可我又再一站了起来,重复着先前的动作,直到满头大汗,也不停下,当我想放弃的时候,心里默默地念着:坚持就是胜里。直到浑身是伤也不喊疼,咬紧牙关,忍住疼痛。我又在一次站了起来因为我知道胜利就在眼前。直到黄昏,我终于成功了,我滑了整整一圈,这时我自豪地大叫一声:"我终于成功了。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呀!"
所以说困难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不懂得坚持。身处困难之中要选择永不放弃,要选择重头再来,要选择相信自己,者不仅是对我们的考验,更会成为我们人生中的一道奇特的风景。
有人说:人是在不断克服困难的过程长大的。回过头来想想不久前发生的一件事情,觉得这句话还真有些道理。
元旦时,学校组织联欢会,要同学表演文艺节目。我虽然学会了吹笛子,但还是很犹豫,确定不了是不是报名。妈妈劝我去,可是我没有勇气,怕到时出丑。最后在吗妈的劝说下,我鼓起勇气,报了名。联欢会之前的几天,我在家苦练,连谱子都能倒背如流了,我怕到时候吹错了丢脸。
联欢会那天,虽然还是冬天的早晨,可我还是满头大汗,我既兴奋,又紧张,又骄傲。联欢会上,同学们表演的什么节目我跟本就不知道,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过着要演奏的曲子。忽然主持人说:“不光西洋乐器很有名,我们中国的民族乐器更好听!下面请同学用笛子演奏《牧民新歌》。”我不好意思地往台上走,不知怎地,脑子一瞬间变成一片空白。我自我安慰:“别着急,大大方方地吹,你不会出错的!”当时我感觉到自己脸很涨,肯定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
我故作镇静,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听到了自己吹出的音调,随着音调,眼前浮现出茫茫无际的大草原,牧民放牧,骏马飞驰,我竟然忘记了刚才的紧张。当最后一个音调突然停止的时候,我听到了同学们给我的热烈的掌声。那时候我真为自己感到自豪,同时,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我兴高采烈地跑回家,不,应该是跳回家,把事情的整个过程讲述了一遍。妈妈说我的胆子大了,爸爸说,我的信心更足了。以前连发言都不敢的我,这次竟然主动要求上了台,给大家吹奏好听的曲子,我也为自己取得的“成就”感到吃惊、意外和兴奋,这是我最自豪的时候,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通过上台表演这件事,我克服了不敢大胆表现的困难,初次感到了成功的喜悦,我成功了!
《小英格兰》改编自导演的妻子、著名希腊作家、编剧伊欧纳?卡里泰尼的同名长篇小说。导演潘多利·佛加瑞1940年出生于雅典,就读于斯达夫拉克电影学院。最初曾担任导演助理,1965年完成了他的第一部电影短片,从那时起,他的电影开始赢得国际赞誉,并多次获奖,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希腊新电影”运动中的大师级人物。
小说于2013年出版,获得了当年的'希腊国家文学奖。佛加瑞进而将这个希腊式“命运悲剧”的三角恋故事搬上了银幕,典雅优美的美术更烘托出影片的史诗气度。2013年12月5日在希腊公映,获得了巨大的社会影响力,票房也是非常成功,同时更在新近评出的有“希腊奥斯卡”之称的希腊电影学院奖中获得了十三项提名、最终获得最佳影片等六项大奖,是当之无愧的年度最佳希腊电影。
姐妹花奥萨、莫斯嘉共同爱上了斯皮罗斯,然而阴差阳错她们有个贪财势利的老妈。剧情并没有因地中海的纯洁浪漫变得离奇神秘,而与大多情节剧类似,奥萨与斯皮罗斯私定终生,无奈斯皮罗斯要远航,于是被迫“嫁作他人妇”。而当斯皮罗斯逆袭归来,成了“小英格兰号”的船长,老妈两眼发红,于是又做主把小女儿莫斯嘉嫁给了船长。这与简·奥斯汀《理智与情感》的姐妹不同,反倒有些像琼瑶《情深深雨蒙蒙》中的巧合,与其他类似情节剧不同的是,佛加瑞表现的不是“性格”,而是“命运”,虽然我们常说“性格决定命运”。
小岛上的女人大都要忍受等待丈夫归来的孤独,老妈不忍自己几十年等待的孤独让女儿也承受,于是做出上面看似无情黑心的决定。然而,奥萨虽然能守住丈夫、抚养孩子,但心里依然爱着“妹夫”,挺着大肚子听着妹妹和昔日情人缠绵亲热,这种“孤独”怕是要比独守空房来得更猛烈些。
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曾在《诗学》中曾专门探讨悲剧的含义。他认为悲剧的目的是要引起观众对剧中人物的怜悯和对变幻无常之命运的恐惧,由此使感情得到净化。悲剧中描写的冲突往往是难以调和的,具有宿命论色彩。悲剧中的主人公往往具有坚强不屈的性格和英雄气概,却总是在与命运抗争的过程中遭遇失败。有关地中海的文艺电影,往往总是海蓝蓝、情深深而节奏缓慢,人物内心深处的情愁在潮起潮落中暗自起落,而未必澎湃,也就是与命运形成一种内卷性的同构。
命运的悲剧无可抗争。当斯皮罗斯二战中阵亡的消息传来,奥萨悲恸难抑,声嘶力竭一声吼把自己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抽泣声和大特写将影片情绪推向高潮。这种悲剧或许会让女性主义者不满,因为两个女人为一个男人争得死去活来是有辱女性的、陈旧的、落后的观念,然而导演反其道而行之,意欲何为呢?
本片在欧洲引发一定的非议,评论者便是从这个角度出发,认为导演和他妻子的三观有些不正,阮玲玉与金焰主演、卜万仓导演的《恋爱与义务》时隔八十三年后复映,也被一些当代观众认为三观问题很大。或许影片中悲剧的命运并不特指女性,即使因为妻子成为御用编剧以后越来越关注女性(《新娘》)。潘多利·佛加瑞对古希腊悲剧原型爱情故事的执着,对大海、小岛、深情的自我阐述都有自己的姿态,他如法国导演哈·内克一样,越老越有性格,越老越年轻。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