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我走进梨树之间,一阵阵的梨香令我陶醉,它们如香水一般吸引着我,使我流连忘返。从远处看,梨树上的一个个鸭梨犹如一盏盏小灯笼,在太阳光的照耀下,鸭梨一闪一闪的,又好像天上那美丽的星星,好看极了。
鸭梨树春天开花,它的传播的途径主要靠人工授粉。它的花瓣一层层,一片片。微风拂过,那一树洁白的梨花在轻轻飘荡,就好像一群身穿白纱裙的小仙女,白裙绿叶,翩翩起舞,真美!
一到了金秋十月,那可是硕果满园,令人流连忘返。
果园里,一个个金灿灿的大鸭梨三五成群的缀满了枝头,压得树枝好像要折断了。那一树带着清香的鸭梨,那鲜亮的色彩,那独特的滋味都在诱惑着人们,让人垂涎三尺!
我轻轻的扭下一个又香又大的鸭梨,“咔叱”的咬了一口。“嗯,真好吃!”咬了一口,那香甜的果汁立刻溢满我的口中,再加上鸭梨那种清香的芳香,真是回味无穷。让你吃一口,三年都忘不了。
鸭梨的味道不仅鲜美,而且还有许多药效呢!
鸭梨皮薄核小,香味浓郁,清脆爽口,酸甜适度,风味独特,素有“天生甘露”之称,富含糖、维生素C、钙、磷、铁等营养成分,具有清心润肺、止咳定喘、润燥利便之功效。
阳信不仅盛产鸭梨,还有一件小吃令你流连忘返那就是——手扒羊排。
在阳信的大街小巷上,你到处都可以看见买羊排的店。无论你走进哪一家卖羊肉排的店,都可以看见里面的人很多,可以用一个成语来形容:人山人海。
你点一份羊排,吃一口,就觉得我们的阳信也是一个美食之乡。我们阳信的美,数也数不完。希望你有时间来我的家乡做客哟!
鸭梨和羊排,真不愧为阳信孕育出的杰作!我爱鸭梨和羊排,但我更爱我的家乡。
教室里那一角,立着他的身影……
天气阴阴的,潮湿的气息中,夹杂着想要下雨的症兆。又是新的一周,紧张的生活又要来临。
他,高高的,长得还挺斯文,但是同学们受着刻板性印象的影响,使他在我们班的存在感几乎为零,班里面几乎没有人愿意与他做同桌,而他也一声不吭的承受着欺凌与辱骂。
他在班里的成绩,不用说,也是最差的,他在课堂上总是发呆,好似是心理不健得了“抑郁症”的男孩,但是老天是公平的,给与了他聪明的大脑,只是他不够努力罢了。
前几天,数学考试,他的成绩是惊人的,他摆脱了倒数,排到了班级的前三十多名,这个成绩对于他来说已经能够弥补他那心灵中灰暗的那一部分了,而成绩在他之后的同学,眼神是迷茫的,因为他们知道,他们被一个在他们眼里是一个看上去有智障的家伙超越了,而此时的他,内心也是复杂的,他想笑,但又笑不出来,而我是真的真正的替她高兴。
周五下午放学,我从乒乓球社团准备回班收拾作业,发现班里的风扇发动机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我从窗户望去,是他,是他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写作业。
只见他眉头锁紧,突然之间,他又笑了,快速的拿起笔,做起了题,他笑起来,莫名其妙的成熟了,又有点“甜”,又有点美。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他转身对我笑了笑。
其实这世界就是一面镜子,照着人心,你的心是什么样,这个世界就是什么样子!
美,就在那一瞬间,悄然绽放……
在花的足音中响起一声轻笑,美穿越流光,悄然绽放。
——题记
在燕子的微语中——
在家门前的小小的花园里,阳光重重地坠到花瓣之上,她弯着腰,捡拾起那些或粉或紫的小花伞。一瞬间,指尖碰到枝叶上细细的绒毛,阳光被和母亲一样温柔的目光所融化,犹腻在露珠上。我站在一旁看着,脚步似乎被牵引着,下一秒就会同她一起拿着小铁锹,在薄薄的绿雾中俯下身子,为每一个种芽松土,“劈里啪啦”,将枝叶上的虫声敲碎,揉进更为柔和的花的梦想中去。
“嗞嗞”,心壤上一阵酸痒,有一些我无法触摸的东西已开始生长,在尚贫瘠的地表之下,我能感受到传来的巨大的心跳声,“怦怦”,强劲而有力。
在柳烟的堆砌中——
在清蒙的早晨里,空气中隐隐浮动着清甜的香气。她依然在那里,在小小的花园。她的双颊被周围锦织的嫣红映得光润,青蓝色的棉布衣衫也浸润着如水一般的温柔。在浓烈张扬的色彩里,她纯净而又质朴。我站在一旁看着,我的笑也似乎被牵引着,下一秒就会飞到嘴角。
“噌噌”,心壤上涌出一片翠绿,枝叶摩挲成阳光的声音。叶儿轻轻颤抖,让我看到天空的隐秘心跳。
在裙摆的盛开中——
在午后微醺的阳光里,她站在一朵一朵的花中。我站在一旁看着,而她唤住了我。我穿过丛丛的花叶,来到她身边。脚下因踩着沃实的泥土,心也一下子松软。
“这个给你。”掌心在她指腹滑过后,被柔软的触觉所包裹——是几朵栀子花。层层厚重如丝绒一般的花瓣,揉成小小一朵,到接近花瓣边缘,似是因剧烈燃烧而微微卷曲成柔和的波浪。我凑到花前,嗅了嗅,清丽而又甜美。
我感觉心中的那些东西忽然膨大了起来,胸膛里被装得满满当当,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饱满起来。
风将花香吹乱,我不由抬起头去追寻风的足迹。刚一抬头,便对上她的目光。她不说什么,只是站在那里,温温柔柔地笑着,一如温润平凉的玉石,怀抱着和柔的光。
“啪!”一瞬间似乎听到花开的声音,我低头寻找,才发现胸膛中已开满了花,开满了美。它们是在絮絮的时光中的哪一处落脚?或许在裙摆盛开前,或许在柳烟堆砌前,或许在燕子微语前,美,悄然绽放。
街边有两棵腊梅,一棵在东首,一棵在西首。
我不知道它们的年纪,很多人都不知道。家里的老人告诉我,他们搬来这里前,就有这两棵腊梅了,年年开花。
我喜欢这两棵腊梅。每年冬天,当雪花飞扬,腊梅的花就开了。它的花蕾象一粒纽扣那么大,黄里透着白,白里透着红,阵阵清香在街边四逸开来,这香透着甜,沁人心扉。喜欢它的花,喜欢它的香气,更喜欢它雪中傲然的风骨。无论多冷,路过树边,我都不禁停下脚步,细细欣赏。
人们都喜欢这两棵腊梅。可是呀,有的人却看不惯了,他们叼着香烟,穿着西装,拿着公文包,小心翼翼地从车上下来,生怕弄脏了他们的皮鞋,看也不看地说:“路太窄,要拓宽。”回头就坐进了车里。车,一溜烟地开走了。
工程队来了,他们开始搅拌水泥,向被砸开的路边浇去,流动的水泥象是洪水猛兽,咆哮着大叫着向西首的腊梅奔去。
树是不能动的,离了土,树就会死。于是凝固的水泥象是乌龟的硬壳,生生的盖在腊梅突出的根须上。虬须满布的树呀,找不到水,找不到土,只有冰冷的水泥,干燥的空气。
西首的树死了。
于是呀,工程队的人把它砍断了,拦腰砍断的树只剩树桩,突出的根隐约可见,诉说过去的故事,刺痛人们的心灵。
人们看不下去了,纷纷出面去阻止工程队,西首的树无法复生,东首的树不能重蹈覆辙。水泥搅拌机停了下来,铁镐铁锤被放在了路边,人们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可是呀,第二天清晨,当人们揉着朦胧的睡眼向窗外望去时,水泥的界限早已一寸一寸前进,硬生生地包裹住了东首的树根。人们咬牙切齿,只恨自己的粗心大意,又失去了一棵腊梅。
冬天到了,东首的树没有开花;春天过了,东首的树没有发芽。
于是,人们便坚定地相信,东首的树也死了。
冬天的路上还是很冷,却始终没有下雪。地上的水被凝成了冰,冻成了石块。默默地走在人来人往的宽阔的道路上,我感到了无尽的孤独与怅然若失。
忽地,我闻到了一阵芳香,甜甜的,有种沁人的香气。抬头寻找,东首的腊梅桩上,还是那么沧桑,但它的枝干上,却开出了星星点点的腊梅!
这花比以往要小,比以往要淡,但香气还是那么的沁人心扉,让人沉醉。花蕾上仍有些许的水珠,象是朦胧的睡眼。东首的树就象沉睡了一年的睡美人,此刻慢慢醒来,给人们了惊喜。
人们说是上天让它活了过来,我却不这么认为。是它的风骨与不屈的意志救活了它,让它在苦涩的水泥中复活过来,重新放出光彩。
美,悄然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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