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将“打小人”神化,其实此纯粹是民间习俗而已,打小人的用意在于透过拍打代表对头人的纸公仔,驱赶身边的小人瘟神,宣泄内心的不满,大部分人去打小人,一般目的是求新一年事事如意,冇小人搞搞震,而被“打”的对象,主要是二奶以及工作上的“金手指”。打小人的目的,就是要希望他们知难而退及抒发个人内心的不忿。
天文专家提醒说,惊蛰时节尽管天气转暖,但气温变化比较大,尤其是晚上和中午的温差相当大,公众在穿着上要注意保暖。
我国天文教育专家、天津市天文学会理事赵之珩介绍说,每年公历3月5日左右为惊蛰。惊蛰是泥土中冬眠的各种昆虫醒来的时候,惊蛰时节,气温和地温都逐渐升高,土壤开始解冻,我国大部分地区都已进入春耕季节。
天文专家忠告说,惊蛰时节,一些年轻人,尤其是姑娘们,往往在早春时节就穿起了五颜六色的裙装,这种穿着其实对身体很不利。如气温太低,特别在阴雨绵绵的日子里穿裙装,暴露在外的肢因为风寒的侵袭而出现发凉麻木、行动不灵、酸痛等不适,特别是膝关节外皮下脂肪少,缺乏保护,对冷空气的侵袭较为敏感,受寒后更易发生局部麻木、酸痛等症,久之会引发关节炎。因此,此时节在穿着上还是要注意保暖,以“捂”为主。
惊蛰象征二月份的开始,会平地一声雷,唤醒所有冬眠中的蛇虫鼠蚁,家中的爬 惊蛰民间习俗“打小人”
虫走蚁又会应声而起,四处觅食。所以古时惊蛰当日,人们会手持清香、艾草,熏家中四角,以香味驱赶蛇、虫、蚊、鼠和霉味,久而久之,渐渐演变成不顺心者拍打对头人和驱赶霉运的习惯,亦即“打小人”的前身。
所以每年惊蛰那天便会出现一个有趣的场景:妇人一边用木拖鞋拍打纸公仔,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地念:“打你个小人头,打到你有气冇定抖,打到你食亲野都呕”的打小人咒语。
在董氏儒学里,天通过行仁、施德、用刑来对待他的子民,只是他的这些牧民之策,都要经过他的儿子――天子的手来落实罢了,倘要落实得不好,他则用灾异来表示他的愤怒和惩罚,“灾者,天之谴也;异者,天之威也。谴之而不知,乃畏之以威。”
当然,这一套理论细究起来有些怪异。比如皇帝是天的儿子,要代行天职、教牧百姓的。可是如果“天子”不太听话,没有好好地履职,弄出一点让天不高兴的事来,天就要来教训一下“天子”。这教训不是让“皇儿”撅了屁股,打上几板子,或是踢上几脚,而是用“天灾”“异象”来惩罚、来威吓。天灾,即洪水、地震之类;异象,则是日蚀、月蚀之类。但这类天灾祸的往往不是住在深宫里的皇帝,而是那些终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人百姓。这位“大君”,他的儿子不听他的话,他不打他的儿子,却是打起他儿子的儿子了。这岂不有点儿怪异?
不仅怪异,这一套理论,如果用现代科学的思维来看,可谓之迷信。然而,如果以这样的思维来看,世上所有的宗教都可以划进迷信的地盘里去。所以,在这里作为有点神性的学说,是不是迷信不是重要的,重要是要将其作为信仰来对待。比如说,作为天的代理人――天子,倘若真诚地信仰这个学说,敬天畏神,“爱民如子”,小心翼翼地“替天行道”,免去上天这位大君的“灾异”惩罚,对于人间百姓岂不是一件幸事?
可惜得很,独尊儒术的天子们,虽然朝廷之上设宴讲经,朝堂之下以儒取士,也设了天坛、地坛之类的祭坛,四时祭拜,似乎虔诚得很,但祭过之后呢?大多还是声色犬马,沉浸在人间的欢乐里,并没有将这学说培养为精神的信仰,时时面对上天谨言慎行,处处依照天道行仁施德,以民生为要,理政养民,以至于中国的历史里,更多的是仁德不足而盘剥、刑罚有余,天灾不断,民不聊生。最后,使得上天这位大君,只好不断地换“儿子”代他行职,自汉以下,让数十姓的人做过人间的皇帝,直至帝制的倒掉。
儒学毕竟是中国主流的学说,甚至是国家的意识形态。所以,董仲舒的这一套“天人感应”说,不仅仅是教导“天子”,也润物无声地落到了民间。比如人们常说的“头上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以及“天打五雷轰”之类。但仔细考察,这些让人心存敬畏、保持良善的话,常常是劝喻或警醒他人的,比如自己遇到了他人的`迫害,最后的抗争就是:苍天有眼,老天会看见的,老天会惩罚的。可落到自己的信仰上呢,祈求的则是与上天的通融,比如某人觉得生意上有些不顺,或者职位升迁得有些慢,于是便请了一位“通人”指点,发现原来是“西南角上少了块石头”,或是“东北角上缺了些水气”,总之是要改一改。于是付出一笔不小的款子,改宅扩院,增山添水。或者是用了大堆的金钱从“通人”那里“请”来一个物件,时时携带等。本来是精神上的焦虑与祈求,经过这样的转换便化为了物的通融,无须再谈精神上的信仰,行动上依然是恣意妄为,等待的却是上天恩赐的收获。这一类行为,有形有势,看起来是迷而信的,其实只是用了信仰的大旗,去做投机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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