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丁香始盛开。
不求与百花争艳,但求在春风下嫣然一笑;没有流萤彩蝶作点缀,但求清风带走她的微香。
在百花丛中,他的色彩显得比原来更为黯淡,只有那一抹淡紫,向天空发出微弱的生命告示。可悲,可叹,天空一角留下一卷残云。
适逢遇上三月,江南一带缺不了雨水,油纸伞哼出来的小调,凄清,惆怅。古稀年的深巷,匿藏着颓垣的老屋,豆大的雨水从瓦尖滚然落下,与地上的积水融为一体,且不忘留下涟漪作记号。
凄婉,迷茫,紫丁香。
悠长的雨巷,颓圮的篱墙,一枝紫丁香从两砖间的罅隙伸展出来,留足注看,伞尖落下的水滴刺破了花蕾的静态,随即带动伏在花蕾上的水珠,簌簌落下,与布满青苔的石阶,迸溅出一朵朵小水花。
不禁伸手去触碰那带雨的花蕾,然而,望着那忧愁的淡紫,油然起了恻隐之心。
霏霏的细雨,随风飘洒,寂静的雨巷,如氤氲般凄婉,迷茫。空气中的雨雾迷糊了双眼,再望那支紫丁香,小小的花蕾里仿佛包容着世间上的一切忧怨,一切愁结。
惆怅,渐远渐近;巷外,万紫千红。
春雨,放缓了落地的脚步,直至湖畔的水一晕一晕地化为静态。雨终于停了,在紫丁香的哀愁中停了下来,初春亦不再随风徘徊,安稳地坐落在这哼着小调的江南。
思悠悠!巷外这枝紫丁香,在初春的时候,却忘了与巷外的众花齐放,独自在这悠长又寂寞的古巷,延续着雨的哀曲。
风,轻轻地、温和地吹着,吹来了一位披着金黄色的轻纱的美少女,她迈着轻盈的脚步,悄悄的来到了人间。是的,是秋姑娘来了。
天,像擦拭的一尘不染的玻璃;轻盈的云朵,雪白雪白,如奶汁一样,火辣的太阳换成了温暖的光芒,滚滚的热浪变成了秋天的凉爽。每当你早晨起床时,都会不由自主地觉得:“啊!这天气真冷啊!”的确,秋天的早晨可不像夏日的早晨,秋,是吹着阵阵凉风,阴凉阴凉的,这秋风似乎在提醒人们:“秋天来啦!小心着凉哦!”呵!这秋风可真有意思啊。
有时,秋风也是个顽皮的孩子。夏天过去了,而现在秋天来了,一棵棵大树都光秃秃的,老树们阴郁的站着,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上长满了一丝丝的皱纹。无情的秋天剥下了它们美丽的衣裳,而它们只好无奈地单调的站在那。往日大树上翠绿翠绿的叶子,也已经涂上了黄色。枝头上的黄叶已经活完了暂短的一生,被这秋风一夜扫尽,纷纷飘落下来,落在地上,遍地似乎铺上了一块黄地毯。哎呀!这不是又给清洁阿姨添加了更多的工作了吗?
唉,这顽皮的孩子!
当秋风来到花草丛中时,刚一到,就和花草们撞了个满怀,弄得花草们东倒西歪,左摇右晃的。你可以说他是扰乱了花姐姐草妹妹的安宁,也可以说他是给他们增添了一丝生机。
花儿一见到秋风,便忍泪诉说自己的痛苦,而小草也则争先恐后地向秋风倾诉。一个个都受了什么委屈啦?噢!你瞧瞧他们便一清二楚了。众多花儿一不再是亭亭玉立、花枝招展的少女了,现在的她们只是花样年华后的花甲之年了。枯萎的花瓣,弯曲的腰肢,垂头丧气的。小草们也好不了多少,嫩绿的草丛已变成了一片枯黄。想必,他们都很怀恋往日的花样年华吧!
秋天,虽然不像白花盛开的春天那样充满生气,五彩缤纷,也不像绿树成阴的夏天那么充满活力,繁枝绿叶,但却有诱人独特的秋色和金黄的果实吸引人们。
看!田野成了一望无际的金色海洋。如海的高粱举起的火把,无边的大豆摇响了铜铃,黄澄澄的稻子费力的撑着沉甸甸的穗头,像躬身致谢的样字,像是在跟农民伯伯说:“谢谢您一直以来对我的培养!”收割的农民伯伯看到这一片,丰收的喜悦充满了心头。果园里,又是一阵阵喜悦。每个枝头都挂满了一颗颗大大的果子,红通通的苹果、金灿灿的李子、白里透红的桃子……走在这果园里,确有一番清香的水果味。哇,看着这些硕大的果实,你一定会不禁地流起口水呢!
秋天,金风送爽,天高云淡,粮食归仓,果实累累。这一切,都显得秋天多么的别有一味啊!
啪唧!一颗飞鸟口中掉出的种子落在了大地上。
大家当然都知道这是太阳的女儿——向日葵,所以都很温柔的照顾它。渐渐地,种子长出了小苗。一颗颗露珠掉在它身上,就像一颗颗珍珠。
过了一年又一年,小芽快要长成一朵美丽的花,要学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它总是爱问问题。没事儿就找天上的白云姐姐问问题,找空中的小鸟问问题。一天,那颗种子终于长成一朵美丽的花。它一直有个疑问想问别人。正好小鸟从天空飞过,小花说:“喂,小鸟哥哥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小鸟落在它的叶子上说:“当然可以了。”
小花就问:“太阳的女儿是谁呀?”
小鸟笑着回答:“就是你呀,你就是太阳的女儿。”
小花说:“我?我就是太阳的女儿?我是什么样子的呀?”
小鸟笑了:“你叫向日葵。你永远朝着太阳。你的花瓣是金黄色的,脸是棕色的。虽然脸是棕色的,你的花开起来要比玫瑰还漂亮呢!”
小花仍然不信,小鸟又笑了:“我们给你拿面镜子来,看你信不信。”
“你们去吧!不过要快一点噢!”
小鸟们很快就把镜子搬回来了。小花一照,这回终于相信了。“啊!我就是向日葵啊!原来我就是太阳的女儿啊!”
我是一只普通的啄木鸟。声名远扬,连人类都知道我的芳名。
我们是一个大团体都生活在树林中,有时也在人类的居所旁的大树上时不时的来两声,人类称我们为“树林医生”。
我来介绍介绍“树林医生”吧。
首先是我们的脚趾上有四只脚趾头,二、三两趾向前,一、四两趾向后,所以我们能牢牢的抓住树木,然后我们还有坚硬的尾羽,啄木时能用它来撑住树干,像坐在椅子上一样,舒服极了。当我们发现虫穴时,就用凿子似的嘴巴把树皮凿开,然后伸出一条蚯蚓似的长舌。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们的舌头不是真正的长,而是一条有弹性的结缔组织连着舌根,这个延长部分从腭下突出来,伸展向上绕过后脑壳,从脑顶的前部进到右鼻孔固定,当舌根从后脑及下腭向外滑出时,舌头就可以伸得长长的,也因为我们的舌头上有粘性的液质,所以能把小虫粘住。我们有些同胞舌尖还有细钩,又是粘,又是掏,使小虫无处可躲,无处可逃。如果虫穴很深,我们的长舌头够不着,就用声波***扰战术,测知虫穴部位后,用硬喙重重敲击,时上时下,或左或右,使树干孔隙发出共鸣,躲在里面的虫虫感到四面受敌,就四处逃窜,使我们抓虫的机会就大大增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了。是头部对吧!我们老是啄木为什么没有一个患有脑震荡的呢?
我们家族有锐利的嘴,每天它都要啄木五六百次,但一点也不头晕。这是因为我们的头部有强大的肌肉组织,头骨由骨密质和骨松质组成,既防震,又能保护头脑。所以我们啄树的时候,头部和喙的运动方向,严格的保持直线运动……
噢!我该去捉虫了,我快饿扁了,Goodb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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