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问道:“你在哪里啊?”我便会暗暗地藏在一方土地上观望,却一句话不说。
我要在能看见你的地方,看着你所做的一切。
当你写完作业,站起身准备休息时,你会看见一只飞蛾的影子落在你前方,却不知道这个小小的影子就是我,正是我飞来看你的.。
当你拿着卷,发现考得不理想时,别担心;瞧,我就在窗外,陪着你度过这不愉快的时光。
当你没有达到目标,痛苦流泪时,我就在你泪眼模糊的不远处,看着你,静静地陪着你。
但,你会知道那个与你形影不离的飞蛾就是我吗?
当最后一丝夕阳落在地平线下,当紫红色的天空消失了最后一丝金光,当你再也不能看到一天中最后的残阳;当我从我的净土中飞回,当我消失了翅膀,当我变回我原本的模样。那么,你还知道这是曾经陪伴过你的飞蛾吗?
我想不会了,但我仍会记得:假如我是一只飞蛾,我会走近你,靠近你,在我的净土,你的世界里与你相遇,陪伴你……
突然哥哥从我背后吓了我一跳,原来哥哥在草地上抓了一只蜗牛。“真可爱!他有什么用啊?”我迷惑不解地看了看哥哥。哥哥什么也没说,只是把蜗牛放在地上让它爬行。我看着蜗牛的`爬行,哈哈大笑起来。“丽丽不要嘲笑别人的缺点,它也是有优点的。”“优点?蜗牛吗?哈哈,和乌龟没什么两样,能有优点?”我摇了摇头。“不要小看蜗牛,它虽然弱小,但是坚持不懈。它是爬得慢,没错,可是,它知道自己比别人差,却仍然坚持着,希望有一天能超越别人。不只是动物,人也一样。只有坚持到最后,才能获得胜利。你明白了吗?”哥哥严肃地说。
我静静地听完,想起了自己:曾经我几次想当班长,可每次我都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却从没有真正付出过努力。真没想到,今天一只小小的蜗牛,竟然给我上了这么有意义的一课呀!
街心公园的每个角落都散满了夕阳的余晖。那些疲惫的游客正三五成群的向出口涌去。红花、绿叶、清河依旧装点着这个美丽的公园。
夜幕即将来临,公园里一片寂静。只是隐约着听到一阵声响。我沿着声响开始寻觅着这声的源头。在梧桐树旁,我终于察觉到了一抹白影。咦?莫非还有人?我满腹疑问地走进,这才看清在那梧桐树旁的小河边有一个手拿网钩的佝偻老汉,身穿着一件已经洗的泛白的旧布衫,一双破旧的帆布鞋,黝黑的皮肤。此时,他正一手拿网钩一手拿麻袋在河里打捞着什么。
难道他在网河中的小金鱼?是想网鱼偷回家吧?不行,我得看个究竟!想着就迂回到了他身旁,猫在树后面。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把网伸入水里,轻轻搅拌,很轻很轻,仿佛怕惊动了他的宝贝般。一会儿,水中就漂起一些塑料袋子,里面还有香蕉皮、瓜子壳……他把它们通通网住,拉上岸,送进麻袋中。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知不觉的,月亮已经攀上了夜空。夜的清冷,月露出了她的眉尖,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只见他开始微微喘气,虽然很轻微,却还是被我捕捉到了。不一会儿,麻袋里约装了三分之二的'垃圾,什么垃圾都有。老汉把网放在一旁。在河边踱步,盯着河里,好像从哪里会突然冒出金子一样。他俯近岸边,用手捧起一捧水,放在眼前看看,又嗅嗅,这才满意的去拿麻袋。然后提起麻袋向出口走去。
月光下,佝偻的老人,麻袋、银辉、漫长的小路,似乎融成了一幅风景图。和谐、静谧。老汉看了看麻袋,摇了摇头,又转而笑了笑,继续前进。
哦,是他默默地清理水中的垃圾,让明天美丽的公园又将以一份绚丽展现于众人。游客们只知“街心公园”景色美丽,鸟语花香,山明水秀,而且十分温暖,却不知在夜幕下还有不为人知的一份美丽。老汉清理鱼塘时也是一道风景,在月光的沐浴下更为美丽动人。他的善举动与这种奉献精神成了这公园里最美丽的风景。
在你生命中是否有一个与你灵魂相同的人?她或他作为一个最熟悉你的朋友,他们的一举一动能把你的整颗心牵引着,影响着。
秋风萧瑟,红叶蹁跹起舞,我看见雨从世界的核心飘下来。伴着雨水而来,在开学那天,她背着轻巧的书包,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教室,没有面对陌生人的腼腆,站在讲台上落落大方地做自我介绍。在沉闷,哀婉的秋天,我只觉得她做的动作像阳光一样得干净纯粹,开朗得异常。我不自觉地笑了笑,这个人真是古怪,怎么说呢?就像个太阳一样。
阴差阳错,她成了我的同桌,再是无巧不成书地成了我邻居。原来缘分是证明我与她的巧合。
明明是两个极端的人,怎么爱好就成了一模一样的呢?我闭着眼感受着调皮的雨珠黏在我眼皮上,温润柔和,凉凉丝丝的触感极为舒适。这个人竟然也喜欢雨,明明是那么阳光的人,爱好却与之相反。我撇了她一眼,她在读着戴望舒的《雨巷》,“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声音飘忽在秋雨中,时近时远,缭绕在我耳边。望着眼前的羊肠小道,远方似有轻烟,它仿佛在像水一样流动,又像坚固的透明的锁,捆绑着远处的房屋,久久不散。树木上的水珠已不像水珠,在枯黄的.树叶上,像黄色的晶莹润滑的油滴,缓缓滑下,成了一道银线。
就这样,每日每日,我身旁多了一个人的影子。她像阳光,开朗异常,她爱读我爱的文章,她做我爱的事,她内心敏感得像我,我想的,她知道。第一次,我感谢虚无缥缈的缘分。
“我们是不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她笑得毫无半点遮掩,仿佛窗台边的雨都是欢快的,我不应景地说:“不可能,你没半点女孩样,不过……”我笑得怪异,见她又靠近我,极想听我的后半句,我对着她说“做我哥可以。”刚说出来,她就轻敲我头,故作气恼的样子,我见了,捂着嘴偷笑。
这样多好,然而事实残忍地给了我一个破碎的梦。
黄昏雨后的宁静,细雨打湿花蕊。我一个人走在路上,看着她偷偷放在我书包上的信,手竟微微颤抖,我还是怕了,怕了信的内容。这是第一次,她遮遮掩掩地藏了信,第一次,没有她陪伴自己一个人回家,真是,太古怪了。她曾说“以后我可能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你会忘我吗?”耳边像有着回音,我顾不得心中的忐忑,打开了淡紫色的精致的信,入目是熟悉的字,上面有着泪渍。我看得眼眶酸痛,你终究要走了,不道而别,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拉风的道别方式?是跟着我学坏了吗?
夕阳像支残忍的笔,勾勒着我孤独的身影。站在熟悉的门外,敲了敲冰冷的铁门,没有回应。脑海中仿佛播放着每次我敲门,她极为高兴地开门的情景。记得她开门后,总是拉住我的手,丁点没有女孩样并阴阳怪气地说“丫头,今个咋来了?”然后,自己却先笑了。一段一段的回忆一股脑涌向脑海,逼得我心中酸涩不已。
夜晚来临,从窗台望去,金属的栏杆泛着冰冷银光,刺痛了我的眼。我看见地球两极在互相思恋,虽然都是冰雪覆盖,虽然都是冰魂雪魄,但它们注定交错而过,只能任寂寞泛滥成河,漫过此后的所有时光。
秋雨下了一场又一场,那个找不到的人来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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