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我刚起床,就听到外面寒风凌凌,光听那声,就冷得我牙齿直哆嗦,妈妈看我那哆嗦的\'身体,充满母爱的对我说:“我给你去熬碗粥吧!“话音刚落,妈妈就走到厨房去给我熬粥去了。我被那寒风吓得穿了一件厚厚的棉袄,刚从房间走出来,妈妈就端出一碗冒着热气的粥,我看着那碗粥,呀,那颜色,白白的粥上,有了青菜胡萝卜的衬托,既不失典雅又不失高贵,再闻闻那香味,有着一种原生态的香,从骨子里散发出来,我不顾还未梳好的长发,就拿起碗筷,迅速的吃了起来,吃一口粥,喝一口汤,瞬间觉得那外面的寒风算什么呢?
冬日里的一碗粥,又是一碗妈妈熬的粥,在冬日里能和和喝这样一碗粥,是何等的幸福?
外面是寒风,里面是充满爱意,在这样冷的天气里,我却感受到了温暖,感受到了人间倾情……
冬日里的一碗粥,也许,在你们看来是一碗平凡的粥,但却让我感到了温暖……
清晨整理好衣着,准备一次拜访。晨雾还未退去独自上路。
几十分钟后大路已成石板小道,这时它似乎是一种极神秘的存在,极怪异的铺排。跨上石板,两旁的树总向内压一种逼仄的境界,小道石阶,平缓缠绵,又是一种平静的大气,好像都很严肃,我也站住了,扑扑身上的水珠,拉拉衣角朝圣似的抬头一望,晨雾中,绵延下那神秘的企盼等待……
小道到头,它平静的连着一片湖,不大。山将之包裹,水将之倒映。这是一种完美的组接:有山的大气,直上云霄,水的\'柔媚让山的刚猛有了弹性,不在是一味的狂放。湖上是天,湖下是地。统统被吞吐得韵味十足。湖上有桥,与湖一样,不长,担却是一条无法阻断的血脉。这般平静的一连,这般安静的一结,立即摇身为清晨里完美的孤独。湖上起了风,我把衣服拉的严严实实。远远一瞥,总想抓住隐绰间一丝孤寂的剪影。
湖边的大叔已经上班。我租了一只小舟,橹在岸边一顶便款款的荡开去。划几下,收了桨,信马由缰的任它漂泊这里有山、有水、有桥。张继,不错是张继,一位天宝年间的进士。这夜,张继泛着船,漂到了枫桥脚下,一身长袍,踟蹰地来到船头,遥遥凄凄传来寒山寺的钟声,他愁了、他悲了: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张继是一位羁旅者,我不算。这里少了钟声,但又有何妨,钟声回荡于此,好像有诸多不便。
雾里看景,如水中望月,将橹在湖中缓缓一推,水声淅沥,有一总别样的江南情怀又好像夜航船时笃笃地敲撸声,不知谁会被它惊醒,爬上窗,望着雾气茫茫里的夜航船……
这时湖边有了鸟叫,我侧过身,是那位租船给我的大叔出来放鸟,他点点头,不知何故张岱也有过此种行为,他的游历颇广,却偏偏要在寒冬之夜独往湖心亭看雪。张岱看雪似乎也并不孤独,与天水皈依的旷达心境不但在张岱,湖心亭中也有两位客此的旅者在此观景,心境一撞击,张岱笑了,旅者笑了,舟子也笑了。
湖的文化在中国是深厚的,但这湖却不在其中,它自成一派,她的历史太短,没有留下文人***客的笔墨,却渗透了一种浓浓的土地、山水的远古气息,小径通达此处,超拔了世俗。
仰望天空,日月同在,乘着此景,我告别大叔,放下早已浸湿的橹,像山中道人一般,恭敬的作别了这山,这水,这湖,乘雾而去。
小径的雾仍没有散,走几步回头一望,里里外外成了一种阻隔,那湖便是清晨里的孤独。
我踩着凌乱的步伐去洗漱间,路过厨房,一阵若有若无的小米粥特有的清香钻入鼻尖,睡意被扫去一半。收拾好自己后,我迫不及待地奔向老屋外的小矮桌前。三个碧绿的咸鸭蛋、一盘凉拌黄瓜、面色焦黄的芝麻馅饼,再加之三碗小米粥,就是以一副慵懒的`姿态静止在矮桌上,倒有几分静物画的错觉。
一阵急促的闹铃打破梦境,冲击着耳膜。我撑着昏沉的脑袋,莫名的情绪划过心底,让我感到有些窒息。老屋早已被拆,哪有什么催出我起床的话语?哪有什么清晨?哪有什么早餐了?
梦回乡里,清晨是宜人的空气,婉转的鸟啼;是放眼望去惹人的碧绿田野;是屋后的树林,脚边草叶上的露珠。悠然时光不可辜负,田园美景中少不了外公晨练的身影。一番神清气爽的锻炼后便是外婆的爱心早餐。敲开咸鸭蛋的空头,夹出一块蛋白,呼之欲出的是黄澄澄的油与浸在其中的蛋黄,心中默默的流着口水。刚想混着小米粥一饱它的咸香,碗中突然多了两双筷子,两颗蛋黄。再看向外公外婆,却是漫不经心回道:“人老了,牙口也大不如从前,蛋黄又硬又噎人,还是给你吧。”霎时温暖充斥整个胸腔,刺激泪腺。许是物以稀为贵,蛋黄不如蛋白多,而我又偏爱蛋黄。外婆他们怎会不知我的喜好?那蛋黄也是两份沉甸甸的宠爱啊。
一矮桌、三板凳、清淡又不失温暖的早餐混合在乡间的空气中,一同享受人间亲情。
到底有多久没有重温这久违的画面了?大概是那平房老屋被无情的挖掘机推倒时!也许是一幢幢冷漠的高楼拔地而起之际!又或许年幼的自己成长中迈步前行却忘了回首不知何时年老的他们……我再度站在旧址,脚下早已一片废墟。脑海中闪过曾经的布局,屋外的小树林也被砍伐的所剩无几。门口的小矮桌凐没在时间的长河,机器在轰隆声中启动,不远处标有鲜红大字‘拆’的平房也轰然倒塌,耳边是风带来动车驶来的声响。冰冷的现实挤走了余留的温情。
漫步走过旧时光,尘土携着风悄无声息地潜入心脏,梦回乡里清晨,终究化为了一场触不可及的梦,到底我还是与旧时光走散了。
一个量贩门前的广场上,聚集了许多人在跳操,动人的旋律,整齐的步伐,可以看出许多人平时训练有素,他们是农运会万人舞动南阳的一个部分吗?再往前去,一群老中青结合的`人在打太极拳,不知道是吴式、孙式还是陈式,练的人非常认真、非常投入,一招一式,有模有样。马路上,随处可见跑步的、骑车的三三两两的人群,甚至有白发的老翁推着瘫痪的老婆婆在道边走,让人感到浓浓的亲情……看起来08年北京奥运以来全民健身的理念真的在逐渐走进每个人的生活。
像我们这样的一群人,工作日里每天忙碌在各种各样的凡尘俗事之中,难得双休日放松一下。工作之余,调节一下自己的身心状态,工作需要尽力,心情也要平淡和平静,人间的烟火就是生活,每个人都不能脱离现实在理想之中空虚的活着。有人说的好:人生是旅行,不是比赛。比赛在乎的是走完同样的路程所用的时间,旅行在乎的是沿途的风景。
在人生的旅途中,让我们珍惜每一个人,每一种缘分,每个际遇。只有这样,我们的内心才能丰盈而感动,每时每刻都过得有滋有味。
此时是清晨,思绪却依然停留在黑夜,因为夜的安详和包容,让许多人愿意为它沉醉不醒。他们都是疲倦者,会思想的人更疲倦。若迎合于喧嚣是件很容易的事,只是偏偏有一些痴傻者,在黄金堆砌的屋子里却渴望能品尝到来自茅屋里的清风的味道;在众星捧月的尊贵里却向往着一座孤岛的安然与宁静。
以一个婴儿的样子,在哭声中开始,在哭声中结束,即便你离开的时候脸上带着笑,灵魂却是哭着的。这一过程,或长或短,有一些生命还来不及睁眼已没有了呼吸。或者我们可以把这样的过程叫做轮回,对于今生,轮回是极奢侈的一种想像。
没有人不孤独,因为你是**的崇拜者。追赶着,跌倒着,然后不顾流血的伤口依然虔诚地膜拜着。在这样的孤独里,同行的只有自己的影子,它是你最忠诚的守护者,虽然它只能做永远的守望者,发不出半点声响。你的每一个脚步它都会紧紧跟随,你和它之间近到没有距离。
而生活中,谁又都成为你这样的影子,细数你的每根头发和每个毛孔,细心呵护你的每一寸肌肤,能拉响你每一根沉睡的神经?如果幸运,你会遇到这样的同行者,但只可惜真正愿意为你去找寻风的翅膀和云的衣裳的同行者却几乎没有,你始终是个体。撑伞者更愿意选择在晴日高照的时候出现,因为不用担心会淋湿自己的衣服,心怀鬼胎地演绎一个撑伞的动作,细细打量着你,看你的双手能否制造钞票,看你的眉目是否传情。一把伞的内容,需要你穷其一生去面对。
想起跟我说想哭的人,便不由自主地想像着他哭时的样子,一直都那么信任眼泪,有一种眼泪似珍珠,我知道那不是颓废,总有一些人满足在心被切割的疼痛里流着幸福的眼泪。总有勇敢的寻梦者,只想沉眠于过程的美丽里。这样的勇敢或许应叫做背叛,勇敢背后是你无法偿还的`债务。在债务面前,赖账的终归是极少的一部分,良心是秤砣。
也总有一些快乐的知足者,自娱自乐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们无视路人的眼光,他们是美丽的舞者。那些穿着破烂衣衫拿起垃圾堆里的就往嘴巴里塞的傻子,或许应很庆幸自己远离思想的疼痛。在所有的笑容里,天真烂漫的笑容最纯净,成长的烦恼还无法将他们侵袭。只是年轮最终毅然决然地吞噬掉这样的笑容。
其实我也有写不出直白的时候,我发现在一张雪白的纸上龙飞凤舞之后,原来可以寻到一些从前的影子。笔锋有力的字体像士兵一样整齐地排列着,我似乎能嗅到墨的清香,曾经尝试用毛笔不间断地书写一个“人”字,看能否让它漂亮到极致,最后却事与愿违,我无法把握书写的力度。而现在的我,在键盘筑就的城堡里,似乎早已忘却了手执毛笔的姿势。
在这座城堡里,有真心爱着我的朋友,他们是被文字传染上病毒却又不想被医治的人群,这是一种很美丽的病,我一样不希望得到解药,至少可以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存在。我听到他们的呼唤声,很亲很切,在被虚幻交织的光影里,却又感动在这无比真实的温暖里,原来一字千里的缘份是如此的珍贵,原来我也会为他们流下感动的泪水。于是我努力将自己放置在没有半点声响的喧嚣里,拨动琴弦,舒缓着他们的神经,哪怕只有三两个闭目的聆听者。
风轻轻地走到我面前,慈祥地凝望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如何采撷阳光的方法,我感激地对他说谢谢。我看见一朵兰花在向我微笑,我渴望被它浓淡适宜的香气浸染全身。
我没见过真正的鹰,我的心中却圈养着一只鹰。
思绪依然在行走,停留的时间依然是清晨,只是时针稍稍挪动了位置。一个全新的今天,抑或是一个古老的今天。谁的心灯照亮谁的日子?只愿这心灯能如花绽放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我走在清晨里,思绪散落成一地的花朵,洁白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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