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听人说,现在从电视和网络上就能获取很多知识,事实确实如此。但正如书中所言,我们从这 当中所获得的知识包含了太多的娱乐性。电视节目需要收视率,需要盈利,没有收视率,绝大部分的节 目都办不下去。换言之,娱乐性是电视节目生存的必要手段。为了达到娱乐性,电视上呈现的节目效 果,大多是剪辑后的成果。在这个前提下,我们需要警惕的是,我们从中获取的知识,看到的画面,是 片面的,仅仅是碎片。比如对名著的翻拍,要做到完全尊重历史、还原作品,这是不可能做到的。
我认为,要获取实在、完整的知识,还是要多看书。就像公司这次“青年读书会”活动,就是要帮 助青年开拓视野、实践历练、知行合一,不断提升综合素养。
在这里,我要引用上面徐友渔讲的那句话。这是他对这本书的评价,但也是在我们读书时该有的做 法。我们要明白,放在我们面前的书,并不每本都是好书,其中肯定有残次品。尤其是读议论性强的作 品时,尤其要保持清醒。因为往往作者说什么,我们就认为是什么,容易被作者带跑。
如何去甄别书的好坏,仁者见仁。只是在书的选择上,我倒是有这么几点建议:一是选择好的出版 社。毕竟这些出版社,有口皆碑,出错率低;二是选择好的译者。这点适用于读古代作品和外国作品 时,因为我们大多数人看的都是译文,是第二手资料,是以译者的读后感为基准所形成的,谁知道译者 期间***死了多少个哈姆雷特,又创造了多少个哈姆雷特呢?换言之,还要学会比较,就是要看好几本不 同版本的《堂吉诃德》,选择其中最好的译品;三是尽量多读史书,少看小说,各种小说。
而对于书本上学不到的,需要言传身教的,一个人生导师就有其存在的必要性了。以前听故事,听 成功人士讲他们的奋斗史,似乎都会提到一点:我遇到“贵人”了。尤其是公司最近举办了师带徒的拜 师仪式,多位师徒结对成功,更让我觉得公司似乎就在创造一个为我们找到“贵人”的机遇。
童年,如同五味瓶,有酸甜苦辣咸,我们应该把那些不快乐不开心的是都忘去留下快乐的,这样我们回忆童年才会快乐,我也有快乐的事。
那是在一个天气很好的下午,我当时才5岁,还在上育儿园我非常讨厌上学,我发现一个特点,我们每过一天就把那个日历撕一张每一道日历上出现红色的数字就不用去上学,于是我就去问妈妈,妈妈说每到那一天所有的的人就休息了所以不用去上课了,我非常好奇,有一天买了新玩具我就想在家中玩,我就调皮的拿了个椅子垫在脚底下够到那个日历,我就调皮的开始撕起来,撕了好几张才看见有红色的那张,我就对妈妈说今天不用去幼儿园,妈妈很好奇就出来看日历,妈妈也很好奇突然妈妈看见地上的一张张日历纸才明白,妈妈语重心长的对我说:“时间不是跟着这个日历走的,这个日历只是帮人么记住时间的”。我非常伤心哭着喊着不要去幼儿园,妈妈安慰了我就把我带去幼儿园了。
还有我以前很好奇那些奥特曼,他们那么厉害,有一次我让我爸爸给我买个奥特曼变身器,爸爸给我买回来了,我就带到学校想去试试,刚到学校我就看见有个大孩子在欺负一个小孩子,我想这刚好还可以试一试,我就拿出变身器,按照电视上面的开始变身,过了一会,我就去帮那个小孩子,结果我也被打了一顿,把我气得拿着变身器就摔在地下,坐在地上大哭,过了一会老师来了,就把我带了进去。
我们童年的时候很天真那勉会做出一些可笑的事。
美国学者尼尔波兹曼于1985年出版了一本《娱乐至死》的书,PC娱乐网。这是一卷了不起的精神财富,对于处于信息爆炸年代,并被极大的信息量冲击的头昏脑胀的我们意义至深。
这本书对20世纪后半叶美国文化中最重大变化进行了探讨。当时,印刷术时代步入没落,而电视时代蒸蒸日上;电视改变了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务领域的内容,都不可避免的被电视的表达方式重新定义。电视的一般表达方式是娱乐。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据此,波兹曼悲观地认为: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的成为娱乐的附庸,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无论是印刷术还是电视,归根到底是一种信息传递的媒介。马歇尔〃麦克卢汉有一句著名的话语:“媒介即信息。”他认为,深入一种文化的最有效途径是了解这种文化中用于会话的工具。把握了传播的把柄,就会把握传播信息的主动权。在书里,波兹曼有着更为深入的认识——媒介即隐喻,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媒介的独特之处在于,虽然它指导着我们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这种介入却往往不为人所注意。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媒介更像是一种慢性毒药,它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对其产生依赖,当完全上瘾后,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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