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个温暖的地方,是个可以卸下所有伪装的快乐空间,但有时候,它却令我厌恶。
成绩已出来,就等着我们去领死,准备好一切,看着镜子里目光呆滞,面容憔悴的人,原来这是我?肩上一巨大的书包,它在不断膨胀。而背负着它的我,就快要支撑不住,出门时,耳边依旧是父母的叮嘱。原本就很烦,此时几乎要炸开,随手甩上大门。他们的说话声被门外的冷风裹挟着消了声响。长吁一口气,终于摆脱了…
下发成绩了,多么令人兴奋。我独自缩在角落里,悲伤叹息。教室忽然,变得黑暗而令人窒息,像酒吧的地下室,老师是上了发条的机器,学生们逐个步入观众席,成绩被一个个播报,我在席中掩面而泣,无人为我的难过而停留,机器的转动湮没了我的哭声。
终于,艰难的熬过一日的繁忙学习,却不敢回去,迈出步子,却感觉,全身的关节像木偶般,被拴上了银丝,每一步都异常艰难。烦躁的、失望的,想哭甚至流不出泪。是不难受吗?似乎不是,于是想到了天堂,也许那里才有一丝安宁,痛苦中突然很羡慕那个叫彼得潘的孩子。传说,他是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永远没有烦恼,他可以永远任性,撒娇;传说,他生活在无忧岛,而那个地方就在十字路口左拐,一直走到太阳升起…
最终,天已黑得像打翻的墨汁,随后,雨就这样毫无预兆的下了起来,地上连成一片水花,远看像是一团团雾气,胡思乱想间,到了家。恐惧笼罩了一切,迈着似空气般无存在感的步伐,悄悄到了家。才开门,爸妈都在客厅,我忍住了想破门而逃的***,钉在了家门口的玄关处,妈妈却走上前来,询问我有没有淋湿,随后就去放热水,爸爸取下了我肩上的书包,唤我去洗澡。我支支吾吾应了下。
房间里,我踱来踱去,不知如何开口告诉他们。吃饭时,我勇敢的开口了,妈妈却说已经知道了。温暖的感觉一下子把我包围,一直暖至心田。但是却哭红了双眼,面对着冰冷数字所表达不出的情感,终于在这个名为家的地方释放,宣泄出来,毫无保留的展现我的情感。
这是初三一次月考后的事,但却足矣让它烙进心肺,记他永生。 因为那是家
锦绣罗缎,旖旎春光,怎敌你身上的一缕幽香。思念似糖,甜到忧伤,最后还是未能等到,许你地老天荒;曾几何时,也曾臆想来到你身旁,轻抚一世忧伤;曾几何时,唐风宋雨,梦里念里皆是你。本安分守己,遇见你,却逆天而行。
艳魂飘香,乱了白衣少年前行的方向;说好一起暖过往薄凉,怎徒留我一个人在此凝恨眺望,独诉离殇。烂漫的花季,本应风华正茂,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怎如今只得轻叹,世事无常。夜未央,相思难断,望眼欲穿,深情的笔再也写不出积极向上,一路阳光的篇章。人海茫茫,孤影难成双,多想把这份过往,安置在一个充满爱地方,希望沐浴阳光,可以绾结出你的幽芳,我好细细珍藏,盈成一段华美的流光。上天没有眷顾我这份痴狂,我只得,黯然神伤。纵使你留给我的是甜蜜的忧伤,我仍希望,远方的你,安然无恙。
蒹葭漫过苍苍,归心渺渺如雾恍,若是古人,恐怕我已斩断尘缘,独卧青灯古佛旁;吃素斋,敲木鱼,娴闻幽语,以祭奠这斑驳的记忆。想象无数次你我的相遇,终不过是誓言随风流逝,俗世风尘堪无事。前世缘,今生难续。
犹忆当年大明湖逢卿,你优雅的波澜不惊,如流水般沉静,而我的青衫却无法做到云淡风轻。明媚嫣然的灵性,秀发袭肩的倩影,清风般轻柔的心境,我再也做不到独自听雨,任凭春风拂过耳际的静心。于是,我便私自将这凝眸于指尖,折成爱的.经卷,寄予在你我的山水涧。浅行于红尘,笔尖难书你低首含情的娇嗔。想起你的娇嗔,为何此刻,留我,兀自守一座空城?
一缕艳香魂,指尖凝浅恨。当思念的风来袭,深情的眼眸被湿润;惊心的美,动魄的艳,烟云读倦,抚琴吟倦,难道是注定错失的姻缘?其实,我真的渴望,不顾一切,同你归隐我们的海崖天涯。望你,在每一个美妙的晨曦,牵你融入黄昏晚霞,共赴锦绣天下。你说:“掌心的温柔,只为君浅唱低和。你是我的檀郎,我是你的秋香,书就一段传奇,唯美时光。”想起有你的世界,便锄风栽月,婉转我一世情结。一场千年恋,以诗为鉴,遇见你这红颜,便沉醉千年。厚重的想念,早已溢满了笔尖,飘洒于流年,幽梦里的绝世容颜,干涸了我一个又一个的荒年。
青涩时光,爱情滋味,孑然身影,美梦难追。饮世水,弦沾泪,水泪映不出你的妩媚。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们谁知,拥有你的爱,哪怕沦为囚鸟也不觉悲哀,只因有爱,只因幽兰花开,即使心在霎那间,碎成无数块,我也不希望看到,乌云停留在你的眉梢。《诗经》里的娉婷美人,我怎能让你的水袂轻拭泪痕。于是,我私自将这散落的年华轻揽,流转于红尘,指尖凝恨,细嗅那一刻莫名的温润。
白落梅说:“在苍翠的年华里,我们不能不热烈地相爱,纵算会让自己伤痕累累,纵算转瞬一切都烟消云散,也当无悔曾经的付出。没有谁能够做到在年少时就淡然心性,倘若人与人之间都寡淡相处,又何来风华绝代的过程?人在江湖,当鲜衣怒马,明媚灿烂地过每一天。做自己想做的事,爱自己想爱的人,不问对错,不管结果。”
湘帘卷,碧波莹,鸳鸯戏,曲共鸣,因缘天性,无悔初心。眼角的余光,最是柔情少年郎的张望,你开心,我便会嘴角轻扬。愿铺十里红妆,倾我一世温柔可好?可愿陪我荡起红木双桨,透过轩窗,摆渡时光?红尘万丈,我的微笑,只为一人扬!
顽皮的精灵,拍打着美丽的翅膀,让我凝眸浅望。只是,搁浅的清婉,飘逸的艳香,让我忆不起来时的路,寻不到你的芳踪。
静坐红尘,与时光对望,捻一缕心音,携半卷经年,趟过岁月冷暖,感知生命厚重,迎一袖风,绽一树香,静品淡藏。
——文/红尘一笑
时令已进立冬,今年,北方的初冬并没有太多寒凉,静倚窗前,有阳光的味道氤氲明媚,心事如歌,沿一些音符轻迴韵致,或浓或淡的叶片,穿过风之指尖彩染一地斑斓。拘一杯清茶,浅依文字,听心音袅袅,轻叩似水流年,这般高远的天空,这般清寂的时光,似乎连空气也透着些许禅意的味道。
习惯了泼一怀墨,在一曲凝思中,将万千心事付诸笔端。人说,喜欢文字的人都与寂寞有染,走过繁华,驻足人生的某一处驿站,蓦然回首,那每一丝寂寞,又何尝不是烟花尽舞后的思索?指尖豆蔻,似水流年,那些走过的、正走的、未来的,就在心中清晰成路;那些得到的、失去的、希翼的,就在微笑中淡然成风景。
白落梅说:一个人,一本书,一杯茶,一帘梦。有时候,寂寞是这样叫人心动,也只有此刻,世事才会如此波澜不惊。
是的,正因为世界上有太多的浅喜深爱,我们才有了诸多思索的空间;正因为宇宙有太多的浓墨重彩,我们才彻悟了生命的本真,学会了于一怀静谧中,笑望那缕灵魂深处的白月光。
总觉得:人,活在世上,必定要经历很多,承受很多。对于人生:经历,不是沧桑,是沉淀;承受,不是苦难,是历练。人在旅途,总有许多错过,身不由己;总有许多遇见,念念不忘。一些梦想,可能会换来一身的疲惫;一些寻找,让它淡然随风,未必不是轻松。
静坐红尘,与时光对望,捻一缕心音,携半卷经年。见或不见,曾经在心;念或不念,默然相伴。一曲高山流水,一段寂寞霓裳,经年,也便会在四季里悄然芬芳。
喜欢一句话:生命若歌,起伏跌宕,声起声落,我们每个人都是歌者;浮华尘世,生命如茶,或浓或淡,或苦或甜,需要我们用心去品尝。
或许,一些人,无需刻意,也会记得,因为哭过笑过;一些事,无需回忆,也会深藏,因为苦过痛过。在沧桑中领悟,在历练中成熟,迎一袖风,绽一树香,静品淡藏,趟过岁月冷暖,感知生命厚重,苦过,甜过,爱过,恨过,哭过,笑过,这,才是人生。
有一种走过,叫栉风沐雨;有一种经历,叫历尽沧桑。岁月,因为走过而美丽;生命,因为经历而丰盈。采一缕暖阳,装点春的绚烂;撷一枚落叶,品味秋的苍凉,人生四季,苦过,才知甜蜜;痛过,更懂珍惜。给自己一扇门,品味千回百转;给自己一扇窗,将所有温暖珍藏,无论风雨,学会微笑,默默领悟,静静飞翔。
或许,简简单单,才是别样的人生;清清浅浅,才是别样的风情;悠悠远远,才是别样的感动。
沿一路走过的时光,倾听岁月,点滴萦怀,繁华入梦。许自己一片蓝天,相拥自信;许自己一份承诺,倔强飞翔。人生,原本是含着泪的奔跑,我们需要做的是:浅笑安然,静品淡藏。
掬一捧岁月,拈一缕清风,笑看人世沧桑,无悔一生追求,匆匆走过的是时光,静静沉淀的是流年。
浅依岁月,静听心灵的回声,时光深处,心,永远微笑向暖。
家,一个多么熟悉而又多么亲切的字眼!她充满温馨,充满爱意。每天,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在一起,还真别有一番风味。
我家有三口人:爸爸妈妈还有我。妈妈是最勤劳的。妈妈每天早晨都早早的起来为我准备早餐收拾书包。等到一切都准备好以后,我才像只懒虫似的从被窝里爬了出来。其实,家里还有一个比我懒的人,他就是我老爸。在早晨,不管我和妈妈怎么叫他,他都不会离开他的被窝。到了中午,我从学校里回来,妈妈已经为我做好了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而爸爸呢,只会享受那香喷喷的饭菜。在他享受饭菜的同时,他还会看上一场精彩的球赛。这也就罢了,可他要是看的入迷了,还会把碗打翻。在饭后,一般是勤劳的妈妈收拾饭菜的。但如果爸爸打翻碗惹妈妈不高兴的话,妈妈当然会罢工。这时爸爸不仅要哄妈妈开心,而且还要收拾“残局”。每个家庭都不可能没有一点小打小闹。当然我爸我妈也有是会因为一点芝麻大的一点是而吵的不可开交。不过,他们那芝麻大点的事经我这个“开心果”一调解,他们便雨过天晴了。
怎么样,我说我家是温暖的港湾,不夸张吧!
人们经常歌颂母爱,但还有一种爱,它同样让我们的心灵为之震动,那就是父爱。 记得那天,天空突然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班里响起了阵阵刺耳的尖叫声。这突如其来的暴雨使我十分苦恼——放学后,我如何回家呢?雨伞未带,母亲出差、爷爷奶奶年岁已高又离学校太远,父亲刚患重感冒,就连起身都很困难……我想着想着不禁暗暗地抽泣起来。 放学的铃声很快响了,同学们一窝峰冲出了教室,而只有我孤零零地一步步缓缓地下楼。走出校门,人山人海,我无望地向人群中瞥了几眼,果然没有一个熟悉的面孔。“真冷啊!”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转眼间,人群离去,我无奈地躲在屋檐下。“此时此刻,如果母亲没出差,父亲不是卧病在床,那该多好啊!”正当我胡思乱想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步履蹒跚地向我走来,仔细望去,那不正是患重病的父亲吗?
看到他强忍着病痛,迈着沉重的脚步,一幅虚弱无力的样子。我的眼角湿润了,泪水充满了眼眶。
突然,父亲扑通一下摔倒了,我大叫一声,大步流星地奔了过去,急忙把父亲扶起来,用自己的衣袖擦干了父亲脸上的泥土。“爸爸,您怎么来了?”我赶忙问道。父亲先是咳嗽了几声,然后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孩子……快……快把雨衣穿上。”我哭了,可父亲却笑了。 那晚,我忘记了自己是怎样搀扶父亲回家的,却清楚地记得父亲回家后高烧又起。 每当想起此事,我的'心灵总是为之震动,那风雨中步履蹒跚,虚弱无力的身影总会浮现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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