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做什么事都得自觉,无论是干大事,还是谈小事,学习、工作,都得自觉,不会自觉学习、工作的人是没有成就的。
在我们班,有不少同学都不自觉学习。该上课时不好好上课,该写作业时不好好写,或是不交作业,再加上以前老师压迫着学习,已有不少同学把学习当作一种负担。这是怎么回事?这还得从三年级说起。
从三年级上学期开始,是由练老师教我们数学。她的教学特点是:上课上不好就多上几节课;纪律不好就多练几节课,作业写不好就罚,不会写就留下来教会你才能回家。
从侧面看,这是理所应当的。学习不好就得教,纪律不好就得练,作业写不好就得罚。但仔细分析一下,却是不对的。首先这样日积月累,时间长了同学们就会产生依赖心理,使学生对学习开始厌倦,长期这样会使学生把学习当作自己的负担,把作业当做任务来完成。
做什么事都得自觉,若整天都要别人催着你做事,还不如让别人帮你做。自觉,只有自觉才能做好每一件事。若当学习是一种负担,没有学习的习惯,即使今日有老师、同学相助,终究有一日,他们也会一一离开,没有人盯着你,你将会不再学习。
你与其像当别人的工人一样被盯着,还不如好好的、自觉的写好作业,自己心里也愉快,更重要的是学到了知识。比如说我们班的某些同学,屡次不交数学作业,我不停地催他交作业,他却边写边和其他同学讲话,等了好久才写了一道题。我催他们交作业,他觉得十分的烦,又不好好写作业,这样不仅浪费了光阴,也养成了一个不好的习惯。
而梁老师的教学特点恰与练老师的相反:自觉听课,自觉做好听课,自觉写作业从不惩罚学生,不抢副科课。仔细想想:自觉的做好每一件事,小学毕业后在老师少管学生的情况下,仍然可以保持学习成绩好。
现在,我们班的同学逐渐会自觉学习了。在梁老师的努力下,同学们上课认真多了,作业写得好多了,不交作业的少了,也自然而然考得好了。我相信,在梁老师和班***带领下,我们六(3)班的明天会更好!
在文章最后,我希望同学们记住,不管做什么事,都得自觉的做,不管是自己喜欢的事,还是自己不愿做的事,都得自觉去做好。
我是怀着失落、彷徨的情绪走到这儿来的,可我回去的时候却感觉心里充溢的是一种对命运的顿悟,真实而又朦胧。
早上来公园的时候是起着风的,又因为时近晚秋了,所以小路边的梧桐林虽将那秋日里和熙的太阳捣碎后筛得满地都是,却也禁不住在秋风中洒下些枯黄的树叶来,扬扬洒洒,飘落在地。透过这眼前浮动秋叶的空气,我似乎又看见了父亲那浑浊却又饱含无奈伤痛的眼神,又听见了母亲劳动归来不停的喘息。面对这样的家境,残酷的命运竟让我痛苦地作出决定——为了这个贫困的家放弃学业,随乡邻南下做工。或许这种命运不止降临在我一个人的身上,但我现在才如此真实地感受到命运残忍的一面,它来得如此急促,似乎很快便要冲毁我那还很薄弱的心灵防线。我真的无法接受,没想到生活的阳光道我只是迈了几小步便又要终止。
眼前秋叶仍在不停地随风零落,一片接着一片,这是生活在为我哭泣么?忽然有一种想伸手抓住一片落叶的***,于是慢慢地伸出手去,一片火红的梧桐叶立刻飘落到手掌上。仔细端详这片秋叶,竟然发现秋叶曾经被撕裂过,在那业已枯萎的身躯上仍很清晰地留着一道弯曲的疤痕,可是疤痕处却又连着一小片梧桐叶,它是接着疤痕与残损的树叶一起生长着的!又一阵清风吹来,送走了手掌里的树叶,可我的脑海里涌动的依旧是那片沟通心灵的红树叶。猛地觉得这片树叶是生活给我的一种暗示,因为树叶的一生与我的处境竟是如此的神似。那一道深深的伤疤不就是生活迫使我做出的痛苦决定么,为什么它能在伤疤的一端顽强地生长出另一片小树叶,仍然蓬勃地延续着自己短暂的生命?而我,却始终彷徨在绝望的生命线上,总是难以挣脱命运的束缚呢?我应该振作起来,应该对我的一生负责。毕竟生命太珍贵,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失去也会带来无尽的伤痛。
望着这片火红的梧桐树,我激动地流下了眼泪。其实生命在为难你的同时也在用自然给你生存的暗示。毕竟生命的长途需要你的跋涉。当我转身走出这片树林时,我的心里默念着:感谢梧桐叶,感谢生命。
呼,真冷!看着嘴里呼出的白雾像调皮的精灵一般在空气中隐身不见,我又把脖子使劲地缩了缩,藏进厚厚的围巾里。太阳仍旧像个睡美人一样躲在地平线下不肯出来。只有天边那抹诱人的胭脂红色彩霞给人一点暖意。
像往常一样,我穿过熙熙攘攘的人流,快步冲进了那家早餐店。
扑面而来的一股热腾腾的、裹着美味香气的雾气,让我更觉得饥肠辘辘。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一不小心就被路旁的桌子给绊了一下。突然失去平衡感让我有点措手不及,连忙靠住旁边的一名中年妇女。
站起身,我连忙不好意思地向她道歉。她微微地笑了笑,“没关系。摔倒了就不好了,下次走路慢点”。温温柔柔的一句话,夹着点点关心,一下子就驱走了尴尬的气氛。
我在旁边的桌子坐下来,叫了一碗咸菜面后慢慢地等着。无聊之中不自觉地望向了那位妇女。我这时才注意到,她的对面还坐着一个小男孩,大大的眼睛,一副天真活泼的样子。大概是她的小儿子吧,我猜想着。
她凝望着对面的儿子,脸上浮出一个淡淡的微笑。那是怎样的眼神,怎样的笑啊!慈爱的小溪在眼里缓缓地流淌,轻轻地向外溢出,在嘴角凝成那甜甜的、满足而喜悦的微笑。
宽敞的餐桌上,摆着一碗豆浆,一只装着两个包子的盘子。在别人的眼中这似乎少了一些,但那个小儿子却依然那么高高兴兴,他一会儿猛喝一口豆浆,一会儿又轻轻掰下一小块包子送入口中。他时不时抬起头,向母亲报以一个阳光般灿烂的微笑,举起手中的包子问吃不吃。回答自然是否定的,可母亲眼中的光更亮,嘴边的笑更浓。他们都陶醉在幸福之中:母亲在享受儿子的欣喜,儿子在享受着母亲的爱抚。
看着看着,我仿佛也融入在这爱的光芒中。我想起了餐桌上的妈妈。每当吃鱼时,她总是默默地把肚皮上的肉夹到我碗中,自己却嚼着鱼头,还笑吟吟地说鱼头好吃。渐渐长大了,才知道这是爱的谎言,可又不忍揭穿,只好骗妈妈说不喜欢吃鱼肉。虽然我知道这很滥俗,可看着妈妈甜蜜而又幸福地吃着我夹给她的鱼肉时,总有一股暖流在心中流淌。
想到这儿,我不由得一笑。吃着刚端上来的面似乎也比平时更有滋味了。
走出早餐店,太阳已在天边懒洋洋地伸着腰。柔柔的光芒撒在街道上,肆意而又欢快地跳跃着。道旁的梧桐叶上的露珠也在调皮地闪着光。呼,真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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