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三,我像平常一样早早的起床,开始了平常的一天。当我看到课表时,惊喜的叫着:“今天有美术课。太好了!老师要教我们做香包。”我赶快吃完了平常的早饭,去了平常的学校,在平常的商店买了做香包用的不平常的玻璃线。
到了平常的学校,做在平常的位置,期待着一节不同寻常的美术课。
平常的铃声响起,老师走进了教室,拿出了一堆玻璃线和一盒香料。接着,马不停蹄的讲了做香包的步骤和注意要领。讲完后,该我们大显身手了,可有些同学香包没做好,却把线揉成了一个球,乱七八糟怎么也解不开;还有的同学刚拿到香料就不小心撒得满地都是,教室一下子变得香气弥漫;还有的同学和玻璃线较上了劲,线已经脱丝了,还再没完没了的拉……
我的香包终于做好了,简直像一个彩色的小粽子。咦!香包下面的流苏怎么回事?不知怎么搞的,流苏被我揉成了一团一团的,简直乱如麻团,真是好笑!
虽然同学们香包做的千奇百怪,但今天的美术课真是开心呀!
“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每当听到这首歌时,我就会不由得想起妈妈对我的关心和疼爱,可是,就在这个星期里,我们家发生了一件不幸的事情——我的妈妈生病了。
星期一早上,妈妈来到医院,准备做手术,直到8:30分,妈妈才被推进了手术室。就在这个月,妈妈被查出乳房胀痛一种疾病,说要把身体里的坏肉割下来,才能好,所以今天开始做手术治疗了。
中午,我一放学就跑出学校,赶往妈妈所住的医院,宜宾市第二人民医院,看我的妈妈。路上,我一边跑,一边想:妈妈,你怎么样了,手术做得成功不成。
当我走进病房,只见妈妈右脚吊着输液瓶正在输液,妈妈无精打采地睡在床上,我走过去轻声喊:“妈妈,你好点了吗?”妈妈并没有回答我,可能刚做了手术还不能说话。这时,我心里好担心呀,眼睛里泪水直打转,我真想大哭。
下午了,我要去上学了,离开了妈妈的病房,我向学校走去,一路上,我心里不停地说:妈妈,你快点好起来吧,我们不能失去你,我们都需要你呀。
今天,是我最难忘的一天,我爱我的妈妈。
他虽然是男生,可是他简直比女生还娇气呢!记得上次我到他家玩,一进他的房间就看到他在聚精会神地看书。于是,我踮起脚尖悄悄地走过去。我走到了他的身边,可他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根本就察觉不到我的存在。我心想:我去吓一吓他,看看他的`反应。于是,我在他的耳朵旁“噢”了一下。他马上把书一扔,慌张地抬起头。他一看是我,就掐着“兰花指”,一边轻轻地拍着胸脯,一边说:“吓“死”我了!”我一边幽默地说:“怎么还没“死”呀!”一边捧腹大笑。
不过,他也是一个十足的“书呆子”。那是我有一天去他家,看见他捧着书要起身喝水,可不想,他看着书,一转身,走了几步就撞在墙上了,他摸摸头说:“这该死的墙!”但他还是看着书来到厨房。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把靠近水的食盐当水“喝”了下去,他突然察觉不对劲,用舌头舔了舔,然后大叫:“哎呀!好咸呀!”我看到这一幕眼泪都笑出来了,而他的眼泪被盐给咸出来了。
看!这就是我的好朋友,活泼、聪明、可爱的小男孩。
前几天,我不知吃了什么不健康的食物,现在天天咳嗽。我想着:现在是夏天,我生病了就不能出去玩了!
一觉醒来,我的头很痛,就一直赖在床上躺着,妈妈看见我这样的情况,立马问我:“你没事吧?”我没有做回答。妈妈拿出体温计来量,五分钟后,我的确是发烧了。当时我一直在拒绝去医院,因为不想吃药。可妈妈硬拉着我去,我只能跟着去了。
到了一家小医院,医生叫我伸出舌头了,然后习惯性地问了句:“你有没有头疼,有没有流鼻涕?”我回答道:“头是有点儿疼,但不流鼻涕。”医生点了点头,就进去取药了。拿出药后,一共八元钱。我看着这些药就觉得苦。就回家了。
回家后,爸爸说:“以后你不可以喝冰水,西瓜等你好了的时候再吃,你也不要碰冷水了……”我听了就是心烦,生病了什么都不能做,真是残忍!
我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要生病了,要保持健康的身体,这样才可以不让父母为自己操心。
秋风飕飕地拂过大地,渗透薄薄的窗纱,吹响悬在窗框上的`风铃。叮叮当当……铃声若疾若缓,七零八落,宛若王小凤此时的心绪。他捧起水杯,却又放下来。本想喝口茶来提神,但又想起往事。他实在太累了,也搁不住了。这事迫在眉睫让他淘神——烦恼——颓丧。
王小凤是一名学生,向来热爱学习,可他已经几天没认真学习了。只要坐下来,这事就像噩梦一般纠缠不清,让他心烦意乱。他想:“我活着就是父母的累赘……死了该多好啊。”他曾经屡次自寻短见,但每次举起刀时却又恋恋不舍。这事他从不敢在母亲面前提及,家里贫寒,凡是话及“钱”他的母亲必定大发雷霆。他害怕伤了父母之间的和气。
他啜一口茶,一个人在房间里徘徊,恍若彷徨,恍若无奈。窗外的天空无限宽广,一排大雁横渡瀚空所向至北。“多么美好!”他在想:秋深冬至,学期将尽了,拖欠好久啦……钟声击碎他内心的平静,他背起书包一步跨出门槛。
王小凤站在门口,伸长脖子双眸向四周打探,见母亲不在外面,他才走了出去。外面有两个中年人蹲在地上,正滔滔不绝地谈论着私彩,王小凤见状叹一口气,眼神之中透出一丝怃然,道:
“爸,老师又催资料费啦。”
这一句话没有人听见,没有人愿意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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