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和老鹰是好朋友,它们都有远大的抱负。在太平洋东岸生活久了,它们决定飞往太平洋的西岸,开拓一片新天地。主意一定,它们就开始做准备,它们采取分头行动的办法,想看看谁会先到达目的地。据说,从太平洋东岸飞到西岸需半个月时间,在路上需多次休息、吃饭、睡觉,没有充分准备是不行的。
老鹰准备了四件东西:一个大包裹,里面装满半个月的口粮;一个大水壶,里面装满水;一只小木筏,是用来休息的;一个急救包,里面装有各种药品,用于不时之需。老鹰对这些东西很满意,它觉得,这样飞越太平洋会万无一失。
当老鹰背起这些东西试飞的时候,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这些东西压得它气喘吁吁,它无论如何也飞不起来。老鹰想扔掉一些东西,但在它看来,哪一件东西都非常重要,非带不可。而带着这些东西却飞不起来,它陷入一种深深的矛盾中不能自拔,心情烦躁,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老鹰不知怎么办时,小鸟却早已上路了,它只带了一件物品,那就是一根小树枝。飞得累了,它就把树枝放在海面上,站在树枝上休息;饿了,就放下树枝站在上面捉鱼吃;困了,就放下树枝站在上面睡觉。半个月过去了,小鸟如愿以偿地飞到了太平洋西岸,那里的大好风景尽收眼底,它为此陶醉了。它如愿以偿地获得了一片新天地。
简单让小鸟获得了成功,而老鹰却不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只能在东岸患得患失,它想得越多离成功越远。
晨光熹微中,我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和蓝天白云絮语,与金风玉露相逢,心里自然无比舒畅。突然耳畔传来清脆的鸟鸣声,我不禁循声追去!
在一棵大泡桐树下,一只娇小的小鸟正努力拍打着翅膀,滑出一点,就掉下来,又使劲的拍打翅膀,又滑出一点,又掉下来了……看着那可爱的雏儿,我欣喜若狂,直扑过去,两手一合,小鸟便落入了“十指山”中。我急忙握着它跑回家,用细绳系住脚,关到铁笼里。
小鸟灰色的羽毛,小小的眼睛,嫩黄的嘴巴,头顶稍稍鼓起。第一次与这种小家伙亲密接触,我非常好奇,恨不得时刻把它捧在手心。为了让小鸟过得舒服些,我特地花了一番心思布置鸟笼:在左上方安了个柔软的窝;在右下方放了只小碗,里面有米饭、蔬菜、火腿肠。小鸟并不领情,一动不动的蜷伏在角落里,紧闭的嘴巴偶尔发出一声低鸣;目光呆滞,宛如两块快要破碎的玻璃;面容憔悴,神情忧郁。我不明白它为什么这么痛苦:有吃的,有住的,还不满足?唉!
小鸟两天不进食,这么下去肯定活不成,我不想它死,于是将它拽出来亲自喂。它却不识好歹,理也不理。我心里一阵酸痛,真的很难受。后来我把笼子挂在院子里,想让小鸟看看蓝天。不久我发现没人的时候,便会来一些大鸟。它们抓在笼子外面,有的给小鸟梳理羽毛,有的给小鸟喂食。小鸟轻轻的拍着翅膀,津津有味的吞咽,俨然一个撒娇的顽童。看着幸福的小鸟,怜悯之情油然而生,我是不是应该放了它?可又实在难以割舍。要不就保持现在这种状态?
不久小鸟就死了。看着那失去灵魂的小小躯壳,我闷闷不乐,看来我真的错了。小鸟的地狱不是死亡,而是被关在笼子里;小鸟的天堂不是锦衣玉食,而是飞翔在广袤的蓝天上。
我在自责的泥潭中苦苦挣扎。爱动物,就应该尊重它们哪!
一次,我们班里胡婉容同学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捡到了一只受伤的小鸟,她的爷爷不让她喂养。胡婉容就把这只可怜的小鸟带到教室来,请我收养。因为我以前也养过一只断腿的小鸟。
我以善为本嘛!义不容辞,便收下了这只没有依靠的鸟儿。
带回家后,我和妈妈给小鸟进行了简单的包扎,然后把他放在了一个舒适的笼子里,好让他有个安身之处。我仔细地打量着,发现他是一只斑鸠,长着咖啡色的羽毛,橙黄色的小嘴巴,一双透亮灵活的眼睛。
小鸟饿了,尖尖的小嘴不停地啄着淡黄色的小米;渴了,一头扎进水里喝水。有时我还会拿一个挖掉核的苹果放进笼子里让他换个口味。等到下一次再去看的时候,会看到苹果已被吃掉了不少。
每次,我看见他吃东西时,都高兴得很哪!
一般在晚上的时候,屋里很黑,他好像有点儿害怕,就在鸟笼里团团转,唧唧地叫着。开始妈妈不喜欢这种声音,觉得吵,影响休息。而我却觉得这“美妙”的音乐象一支“催眠曲”。每晚,我都伴着这别致的乐曲入睡。现在没有了这“唧唧”的叫声,我反而觉得屋里太安静了。
转眼间已过了几个星期,他的腿伤也快好了,个头也变大了,从小斑鸠长成了大斑鸠,看到这一切,我难以抑制内心的喜悦。
几个月过去了,小鸟的伤完全愈合了。这本是一件好事,而我却很难过,因为妈妈说过小鸟的伤一好就要把他放飞。因为大自然才是他真正的家。
终于在一个星期六的上午,我捧着小鸟一步步地挪下楼梯,来到草坪上把他举起来向上一抛,他飞起来了!我心里默默地说:“再见了,小鸟!再见了,我的好朋友!希望你以后记得我,飞到我家窗口来看看我。”小鸟很通人性,飞上天空后,在我的头顶转了几圈,仿佛在说:“谢谢!可爱善良的小伙伴,我一定会来和你相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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