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放假时,我来到表妹柯怡如家。她家里只有她爸爸和她,她妈妈去上班了,她爸爸在睡觉。我和怡如觉得没事干。还是她鬼机灵,一下子想出了玩什么。她跑到自己的小房间拿出了一盒水彩笔。我问她要干什么?她神秘地对我说:“姐姐,今天,我们趁我爸爸在睡觉的`时候,把他的脸画起来。”我马上同意了。
我们蹑手蹑脚地来到舅舅身旁,拿起水彩笔就画。我先画又黑又粗的胡子,再画两只像熊猫一样的眼圈,最后,我画了又长又黑又大的眉毛。只见怡如在舅舅脸上画了太阳、小鸟、蝴蝶、花、草、树等许多花样繁多的东西。
我们正画得起劲。就在这时,我听见门铃响了,我连忙对怡如说:“怡如,快收手吧,有人来了。”怡如一听,慌得不知所措。我又对她说:“不要慌,把水彩笔放回原处,我们去开门。”怡如照我说的办了。我们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外公回来了。这时,舅舅醒了,正向门口走来,走到门口,外公就惊得目瞪口呆。舅舅以为外公冷,就叫他进屋。外公问:“你是谁?”舅舅说:“我是你儿子啊!你不认识我了。”外公看见我和妹妹在笑,也笑了起来。舅舅却不知怎么回事 ?我和妹妹把舅舅推到镜子前,他照了照镜子,舅舅也大笑起来。顿时,家中充满了欢笑声。
这件事虽然过去很久了,但每当想起它,我就会忍俊不禁。
生活中,我曾见过无数张脸:慈祥的脸,让我感到生活的温馨;陌生的脸,让我看到生活得多彩;灿烂的脸,让我悟出生命的美丽……然而,最让我难忘的却是那张疲惫的脸,它让我明白了生活的艰辛。一个清晨平添一丝寒意。忽然,一声粗犷的吼声从街的尽头传来,瞬间打碎了刚才冷寂的气氛。几秒钟后,一个黑洞洞的轮廓从黑暗中渐渐显现。
那是一个随处可见的乡下女人,脸色枣红,双眼明亮。并不年轻的脸上有几道浅浅的皱纹。经过长久的风吹日晒,显现出一种水火不侵的沧桑。微微发胖的,裹得严严实实的绣花棉袄,外面又紧紧地套着送报纸的黄马甲。她双脚飞快地蹬着自行车,身子也随之左右摆动,每蹬一下,车子便会疲乏地响一下,这样的姿势在平时看来,总有几分可笑。她一边蹬。一边用浓重的口音唱起了秦腔,虽是听不懂的吼声,却又情感丰富,充满起伏。
在这样繁忙的城市里,她的存在,或许是恪格不入的,我心想。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注视,在远去之前回头望望,又向我憨厚而灿烂地一笑。
我愣住了。
那是多么朴实而生动的表情啊!在这个城市里,也许有无数个这样的女人,她们也许为了每天的工作在四处奔波劳累,也许家中有年迈多病的父母,有正在读书的儿女,有同样被生活加以重担的丈夫……生活给了她沉重的脚锁,她却要带着这脚镣,自信地舞蹈。
生活中有许多苦难,她却默默地承受了、但苦难并没有磨平她对生活的热爱,这样勤劳而坚强的女人。一直在努力融入这个城市,努力去生活,去爱去微笑。
我难忘那张灿烂的笑脸,那勤劳、朴实、乐观的奉献者,给了我最深刻的启迪。
这是一张慈祥的脸,让我感到生活的温馨。
事情发生在小学,当事人是一位女生,是二年级,比我小三岁。她因为白血病,早早地在医院接受治疗,骨髓移植后发生了排斥反应。她已经在ICU的病房里住了好久好久,家里钱财早已耗尽,于是他们希望得到学校的帮助。就这样,某一个晨会,大屏幕上出现了那个女孩在病房中和病魔斗争的样子,从此刻在了我心中。
那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啊!她躺在白色的病床上,眼睛安稳地闭着,却不似在睡着。她让人感觉不到生命的气息,感觉不到躯壳中还有跳动的脉搏和心脏,就像一尊没有意识的洋娃娃。她死了吗?没有。病床旁边都是管子,里面的十几种药物是维系她生命的必需品。这些药水,每天都会顺着管子,沿着针头输送到她身体里,架势和要泡胀她身体一样。在病床周围,还有与这一切格格不入的鲜艳的千纸鹤。几个纸鹤串在一起,似乎真的有一千只;它们占据了病房最后一点间隙。
"这些纸鹤,是她班上的同学一只只折好送过去的,有一千只,希望她能早日康复,重新回到到他们的行列……"校长正深情地解说着,我看到班上好几个女生已经忍不住湿了眼眶。我突然觉得鼻子有点紧紧的,于是不敢再看下去了。但是,我看到班主任正走过来,不敢躲藏,只好又抬起头。
屏幕上的图片已经变了一张,是更近距离拍摄的照片。我这才发现,女孩的眉头一直皱着,哪怕是细微的表情,也证明了她是鲜活的,而不是土地下的死物。我无法用贫瘠的言语形容自己当时看到了什么表情,她的脸到底变了什么形,我只能说,那是一种活的感觉,是一丝迷离的意识所迸发的呐喊,是一份不甘心向命运低头的倔强。只要看到这个,就会觉得这本如洋娃娃的死物是活着的。
生死,本是和单纯的学生不搭架的`两个字,但凭心而论,中学生的行列里,领略过生死的人还少吗?我看过很多中学生扛不住压力跳楼的新闻,到现在越发觉得,他们在心脏停止前就死了。在他们脸上是看不出呐喊和倔强的,宛如行尸走肉,在人间迷路罢了。想活的人,往往是离死很近的人,像小女孩;想死的人,往往是正活着的人,像跳楼的学生,这也真算是人间奇景。只是希望这样的奇景,还是少有为妙。
小学和初中,我见过与疾病斗争的人数不胜数,结局也有好有坏。听说,这位同学出院了,正在术后恢复,我希望他,还有那个女孩,在和死神打个照面之后能拥有更为璀璨的未来。
去年的一天,当我背着沉重的书包推开家门是,餐桌上显得平静而异常,我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每一个人的脸色,都已由悲哀取代。我悄悄地转身问伯伯:“发生什么事了?”伯伯长叹了一口气,说“你爷爷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说是直肠癌晚期,再好的药也无法挽回,你放学有空,多陪陪爷爷。”听完伯伯的话,我猛地倒退一步,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砸了一下。仿佛一道晴天霹雳!
我静静地坐在爷爷身边,呆呆地看着爷爷,爷爷转过头,笑着说:“丫头,想什么呢?这样看着我?”我从脸上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心里却难受极了。难道眼前活生生的爷爷,真的快要离开我们了吗?
每天下午放学,我就常常陪着爷爷聊天,帮他洗头、做家务。渐渐地,爷爷的病情似乎越来越严重。他的眼神暗淡了,他的步伐无力了,可是他对我的疼爱却从未衰减。
爷爷以前每天都起早贪黑地在田里干活,他无法忍受,整天谁在床上熬过的日子。看着他那苦苦挣扎的模样。我真是“恨铁不成钢”,可我真的无能为力呀。晚上,医生来为爷爷打吊针,看着那憔悴的爷爷,我心如刀割!我知道爷爷他不希求此刻的到来,但为了我们,他勇敢地坚强面对。
我握着爷爷的手,守在他床边,看着他那痛苦的表情,我情不自禁地掉下了眼泪。眼泪滴在爷爷的手背上,爷爷睁开疲倦的双眼,看着我说:“丫头,别哭。爷爷挺得住。”爷爷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此刻,爷爷的白发已失去了光泽,整个人已被病魔剥削得骨瘦如柴。他的脸早已黯然失色,只遗留短促的呼吸。
天下起了雨,刮起了风,打起了雷。也就在这样风雨交加的夜晚,死神无情地从我们身边夺走了爷爷。他的呼吸停止了,我走近床前握起爷爷冰冷的手。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
爷爷走了,在那遥远的国度,留给我印象最深的,唯有他那病榻上痛苦的脸。
爷爷,即使是生死的界限,也无法拉开你我之间心的距离。祝您在天国一切安好!
记得那是一个极其闷热的夏天,炎热的太阳烤着大地,蝉在树上不停地叫着,所有的树木都懒洋洋地站在那里,连风吹来都是热的,我那时上二年级,那天下午,烈日高照,天气变化极大,就一眨眼的时间,天空乌云密布,风疯狂地拍打着大树和窗户,仿佛老天爷在发怒,天渐渐地变黑了,我和同学们恐惧地望着窗外,注视着这一切的突如其来。
老师告诉我们,今天有暴风雨,学校要提前放学,我们刚开始整理书包,窗外就下起了大雨,放学后,同学们都有家长来接的,家离学校近的同学则一路小跑回家。我焦急地站在学校外面的小店屋檐下等着妈妈,风在吼叫,雨打在我的脸上、胳膊上,很疼,衣服也湿透了,我感觉自已好像变成了只丑小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的我,既不能给妈妈打电话,又不能回家。
正在这时,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张陌生而又慈祥的脸,她慈祥地对我笑了,原来是一位老奶奶,她穿了一件大白衣服,虽然上面打着补丁,但是很整洁,手里提着一个麻袋,里面装满了空瓶子,这我才想起来,这不是我们小区里的那个清洁工奶奶吗?她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铍皱的一元钱给了我,她慈祥地对我说:“孩子,回家吧,风大,淋雨了会生病的,来,奶奶带你去车站乘车。”
瞬间,我对这张脸是那样熟悉,奶奶牵着我的手走向车站,上了车,我再次感谢了老奶奶,她微笑地回应着,回应着……
我难忘那张陌生的脸,可是看起来又是那么亲切,风雨中,那位给予我帮助的老奶奶,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故乡的脸,我一刻也不会忘记。
难忘金黄的土地
五月,金黄的麦浪随着风的韵律纵情摇摆;十月,金黄的稻穗伴着沁人心脾的桂香向人招手。遍地黄金甲,满心欢喜情。农民辛勤劳作,迎来丰收时刻,那布满皱纹的脸,那流着汗水的脸啊,一直挂着欣慰的笑哩!起身,向果实问好;低头,向土地致敬。
金黄是故乡的肤色。在这格调中,故乡那张脸印在我的眸子里——朴实,谦逊,刻着勤劳的印记。
难忘老家的古井
小时候,我最喜欢的事,就是坐在老家古井边的石板凳上,听奶奶讲她从前有多漂亮,故乡以前有多美。在我的眼里,奶奶依旧漂亮,故乡依旧美丽。奶奶每天都担着木桶到井里打水,古井的水清澈甘甜,夏天一阵清凉,冬天冒着热气。每有驴行的人们路过,奶奶总邀他们来家里歇息,为他们续满茶水。当客人们说喝过我家的茶水唇齿留香时,奶奶的脸笑如菊花。
古井是故乡的眼睛。在那古井中,那木桶里,在奶奶的脸上,我看到了故乡的面容——慈祥,纯朴,热情。
难忘邻居的石榴树
正像韩红的歌中所唱到的:“难忘,故乡,年年梨花开。”在我的记忆里,年年开的是邻居家的石榴花。从开花的时候,我就翘首仰望,盼着朵朵鲜红的花朵结成大大的石榴。到石榴熟时,邻居家就提着篮子,将石榴送到各家的小孩手中。我们小孩子的笑脸如那笑开了嘴的石榴。
石榴是故乡灿烂的容颜。在石榴花中,在笑开了嘴的石榴里,我看到了故乡的容颜——祥和,友好,真诚。
难忘那张脸,在我得意、迷茫或是孤单时,她总会浮现在我眼前,让我铭记住稻穗的谦逊,古井的纯朴,石榴的真诚。她伴我走过童年、少年,和我的未来。
窗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天色也渐渐暗下来。
我坐在教室内透过玻璃窗望向外面,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就只有风雨声。我渐渐变得焦躁不安,早上晴空万里,出门便没带伞,谁知天一下子就变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其他同学陆续被家长接走,只剩我一人呆在教室里。我走出教室,在拥挤的人群中寻找爸妈的身影。却迟迟没发现,无奈我决定自己走回家。
路上都是积水,我艰难地顶着大风一步步向前走。雨水打在我脸上,身上,我不禁哆嗦了一下,毕竟是秋天,我又穿得单薄,浑身发冷。
没走多久,我就没力气走下去了,我拖着身子,咬着牙走到了家。一摸口袋,没带钥匙。我便坐在门口,雨水打湿了我全身,我像一只落汤鸡又冷又饿,我小声地哭了起来。
这时,迎面走过来一个人,我抬头一看,是邻居陈阿姨。阿姨似乎也看到了我,她连忙停下脚步,托起我的两腮,急切地问:”小梅,怎么坐在门口?“凝视着阿姨的脸,那双充满慈爱的双眸,一脸的焦虑与担忧,让我感觉这分明是妈妈!我哽咽得说:”我没带钥匙,爸妈也不在家。“阿姨听了,牵起我的手打着伞朝她家走去。虽然只有几分钟的路,但我却仍感到伞向我这边倾斜,我又抬头望了望阿姨的脸,雨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以弟弟从他脸上滑落,她的肩膀也湿了一片,我的泪水又下来了,我忍住哭声说:”阿姨,伞斜了。“阿姨却闪烁其词地说:”没……没有,走快点。“我转过头,泪水悄声无息的滑落,阿姨对我真好。
来到阿姨家,她不顾自己,又给我找衣服,还给我煮姜汤,边看着我和便帮我吹干湿发。
等我写完作业以后,阿姨又把我抱进被窝,亲切地说:“小梅,睡吧。”
第二天,我睁开双眼已经大天亮了,只见阿姨坐在床前,我仔细地盯着阿姨的脸,那双有神的眸子力布满了血丝,脸色也苍白了许多。猛然,我明白了阿姨一宿未睡。我扑到阿姨怀中,放声大哭。
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好几年,陈阿姨也搬走了。但那天的每一个细节及阿姨那张慈祥,和蔼的脸都深深烙在我心里,不可抹去。是阿姨让我明白了远亲不如近邻。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