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说起呢?先从这封信说起吧!我这人平时有事没事就喜欢写点东西的,杂七杂八的一大堆,可说到正儿八经的给人写封信,真可谓是“大姑娘出嫁——头一遭!”你说你从未收到从外地寄来的信。说来我这做朋友的惭愧,记得听你提过几次,总说着要给你写的,可都是“鸿雁在云,鱼在水”始终没成行。现在就让我充当一下外乡人给我远方的朋友写封信,捎去我最诚挚的问候和祝福。
你还记得我给你发的一首诗《五秒钟》吗?那里边基本上表达了你我相聚再识时我内心的真实感受,我记得最后一句是“童年、现在、未来都应该美好,是的,美好!”我这封信里想说的也就是童年、现在、未来这些个内容了。
童年是什么?我梦里魂牵梦萦的将它追寻,它是一首唱不完的歌,绵延无穷无尽。站在岁月的最前沿,回望逝去的风尘,我心飘飞如潮水,童年的日子着实可贵。我梦见自己漫步在岁月的沙滩上,看那潮起潮落,夕照碧落。在那鸥翔云集的天空下,海面湛蓝湛蓝的,广阔浩淼,在落日余晖的探照中,整个海天世界都镀上了层金色的外衣,沙石贝壳熠熠生辉,在金色的沙滩上,我赤着脚,和玩伴们在潮起潮落间追逐奔跑,嘻笑玩耍。感谢造物主赐予的这一切,随意拾起一枚贝壳,那里写满了回忆,我看到了童年里那一个个如金子般闪耀的日子,一张张可爱烂漫的笑脸,嘻笑怒骂皆成一幅图画,当然那图画里边还有着你。那时的天是那样的蓝,那时的时间是那样的漫长,那时的思想又是那样的单纯和天真。乡村里的童年别有一番滋味,你可以细细咀嚼这样的情景,春日里油菜地间放风筝,小河池塘边捉蝌蚪,三月三里地米菜煮鸡蛋,清明时节去踏青……夏日里争相池边钓龙虾,背着父母去游泳,树林里打秋千;秋天里空地上三五成群打玻璃弹珠、跳飞机房、玩画片,田野上拾稻穗,放野火……冬日雪后堆雪人、打雪仗、最有趣的是几个人相约着到田野里追野兔……当然你们女生玩的和我们有些不一样,但这些你应该很熟悉吧!我还记得我们几个还捉过迷藏、搭过锅拉活(呵呵,我不知道这用普通话咋说,你懂的!),过过家家……我记得上小学那会,我们总是一个班吧,你家是五年级那年搬走的,我记得你那会不是挺爱说话的,感觉挺文静的,读书还挺聪明的。哈哈,我记得最清楚的一件关于你的事是:或许是小孩子都挺懒的,我们那时都兴放学后丢书包教室里,第二天上学时就不用背书包了。你有一次也这样的,不知道是谁恶作剧把你的书包给藏了起来,当你第二天早上来时怎么也找不到书包,以为是被别人偷了,着急得哭了,还回家了……当然你说我烧你衣服那事,我确实记不得了,可不是故意忘的哟,哈哈……你那会儿还总当着小组长吧,权力还是有那么点的,儿童节时总有你跳舞的。我记得教过我们的老师有丁木英(语文)、李琼兰(数学)、丁灿明(自然)、祁小红(劳动)……还有那个教我们儿歌的老教师叶老师,《小草》、《卖报歌》、《王二小》、《让我们荡起双桨》、《在希望的田野上》……这些确实是那纯真年代里最美的旋律。?
美好的童年已远去,我总还记得你当初的样子,自从你家搬走后,我们也就没见过面了,各自也都有各自的那份天地,在自己的路上前行着,各自的具体情况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有一回***回来时说你在孝感读中专的,我也不知道你具体过得咋样的。前年忽然收到你的短信,我当时真是既激动又感动的,谢谢你还记得我,十多年呀!脑子在不停的转动,你当初的样子马上浮现在眼前,也努力回忆与你相关的些许事情,感觉那一切都还清晰可见。我没事的时候也总爱回忆,特别是在静寂的夜里,有时想起我们去年冬夏里的相聚,感觉挺开心挺惬意的。你的样子和当初的没有太大的改变,所有的变化都写在脸上了,还是那样的漂亮,(呵呵,会说话吧!)当然更成熟了些,也更稳重了些,少却了当初的稚气。我有时在想,即便我不曾见过你现在的照片,要是我们某天在某个陌生的场合相遇的话,我肯定能一眼将你认出来的。
去了你工作和住宿的地方,这周围的环境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有些封闭和压抑,高大茂密的树木,长长的甬道,密密麻麻的宿舍楼……就像一个大大的围城,围住了天,也围住了地,也围住了所有的梦。四年多的工作生活,足够能将一个人的理想和锐气消磨殆尽,使所有的浮躁与轻狂归于平淡,或许生活本该是这样的,人生也该是这样,与其说你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倒不如是说你已习惯了平淡,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如果真的让你换了个环境,你肯定会有太多不适的,平淡安稳没什么不好,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在与你的交谈中,感觉你这人对生活还是挺有想法的,精神世界也足够强大,你有你的宇宙和天空,那宇宙和天空无比的广阔,一个人的精神世界应该强大起来,这样无论身处何种环境都能保持内心的平静。《平凡的世界》你看过吧!那里边的孙少平是我比较喜欢的一个人物,他是平凡的但又不平庸,生活里他遭遇了很多,身处各种各样的境遇,有苦有悲,有甜也有乐,他始终在生活的道路上前行着,总能保持一颗平和的心,最重要的是他的精神世界无比强大,他有着一个坚强的宇宙,那份平和与坚强来自书本,来自劳动和生活的各种体验。因此,无论是你还是我都应该让自己的精神世界足够强大起来,这样在面对生活种种时能够宠辱不惊,保持心灵的平和。
外边的风还在吹,应该是暖锋吧,现在你我或许都还有太多太多的不如意,我还得在这风沙里起行,寻找我的那个屋檐——我穷尽一生的高度,你也在平淡中慢慢地寻找你所想追求的吧,谁叫你是MM呢,啥都会慢点的!呵呵!未来肯定会好的,风沙偶尔还会迷住双眸,但请相信:前行着就美丽着,远方有的是莺歌燕舞、花红柳绿!
打我记事起,这火炉便已存在,也不知在这墙角边上呆了多少年。曾经的它很是受宠,烧水、做饭,供养着我们一家。这火炉属于奶奶的,大概也只有奶奶会摆弄它,而它好像也只听从奶奶的摆布。家里的炉子是属于烧煤的那种。有时天刚蒙蒙亮,就有人敲门询问奶奶要不要买煤,而奶奶向来不会拒绝。毕竟这炉子是我们家的至宝,而这黑乎乎的东西又是它那不能断了的粮食。因此,家里厨房总有一半空间是用来放置煤球的,墙壁的颜色早已变成灰黑。
小学时代的我,是个多动顽皮的孩子,经常和小伙伴们疯得找不着北,但每到傍晚,总能安安静静地趴在炉子旁看书、写字,很是乖巧。初中时,学校离家较远,我要骑车穿过大半个城才能到家。冬天里,树叶飘落,没有了障碍物的阻拦,风吹得更加放肆,只剩下那些黑幽幽的枯树枝子在风中可怜地颤动着。每次骑车到家,手脚都变得僵硬,急不可耐钻进厨房,围坐在火炉旁取暖,将僵硬的四肢渐渐地舒展,吃着火炉上热气腾腾的饭菜,说不出的自在与温暖。
上高中后,学业愈发紧张,我在学校附近租房住,穿越大半个城回家吃碗用火炉慢慢炖煮的饭菜也成了种奢侈。随着家用电器的普及,老城区很少有人用煤炉做饭了,再后来它被搬进了储物室,遗弃在角落,灰尘包裹着破旧的它。它静静地、了无声息地躲在那儿,但每当看到它的.身影,炉火炖肉时咕噜噜的声音、烘烤馒头时的噼啪作响依然盈满我的耳膜;浓郁的肉汁儿,香喷喷的馒头,香甜的红薯,热腾腾的白粥,依旧触动着舌尖的味蕾。
旧物就像一段旧时光,仿佛停在人生的某个时刻。日子无法往回走,而这些旧物相伴的日子就像生命的容器,把平凡的光阴装在里面,把温暖的记忆定格在其中,安静地散发着柔和而持久的光芒。
我们的一生都在遇见,人亦好,物也罢,那长长短短的遇见,构成我们平凡而又不普通的人生。若说遇见是故事的开始,而那别离终将是故事的结局。既然告别,总要说出口。与其恋恋不舍,不如好好与它告别,好好记住它用一次次火苗的跳动所陪伴我的温暖岁月,好珍惜那即将消逝的青葱岁月。
怀念煤炉子,在这个家用电器普及的年代里。
喜欢在马路上气定神闲的走,一直向前,向前。心如止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伴着清风。回忆过往,回忆在那些在成长中的自己。
——题记
如何去说成长?
长大的这些年里,我来不及去思索,去审视自己的生活。而现在,我是说在这个青春转弯的地方,站在一段生命与一段生命的间隙,我开始在安静的时刻翻看着记忆中的自己——神情漠然,目光木讷。对世界存有畏惧,对未知的远方,城市抱有膜拜。
不过几年的时间,抑或是一瞬,我发现我的梦想全部粘着灰,我什么都不能。我必须循规蹈矩的生活,必须压抑我的幻想。必须,努力的勇往直前,却不知道目标为何。
这一刻,我慕然明白。对我来说,成长总是如此,对很多,很好自己不能抵达的东西心存想像(其实是幻想,但随着年龄和心智的成熟,一点点看清事实的本质或是真相,我总是免不了受到阵痛。这种阵痛来源与幻想与现实的对峙,幻想总是在现实面前被粉碎的一无是处。我那经营多年的小心翼翼纯洁潋滟的梦想就那么碎了。
所以成长是很痛的。
我在年少的时候,多少总以为自己拥有一些东西是天经地义且永远不变的,,认为自己用有成长的青春,便可以这样或那样的任意挥霍。我不顾一切的想表现自己。尽情长大,受不得半点委屈,将自尊看的不什么都重要。我过于敏感,在幻想中承受的痛苦是实际存在的几倍。这些痛苦找不到出口,只能埋在心里,无限度作自我折磨。所以说,成长也是把双刃剑。
而现在,就在我们这个似大非大的年纪中,却说我们过于叛逆,过于桀骜不驯,过于目空一切,过于抱怨自己的痛苦,过于崇尚自由。但那些在描绘着自己的梦想的孩子是否就应该承受那些人们不解的.目光,那些有些带着鄙视的眼光里有他们想象不到的利刃。而拥有这些目光的人是不是会想到这些利刃会将这些孩子的心划的遍体鳞伤。我想他们是不会想到的,在他们的眼里与心理有的只是成绩单的前后与分数的多少,有的只是在朋友或同事面前夸耀的资本。而孩子们爱的一切他们都不爱,他们会将自己的需要与理想都加负在孩子们的肩上,并且天真的以为这就是对那些孩子们的爱。所以说大人们在有些时候比幼儿园的小朋友们还幼稚!他们不知道在孩子的心理音乐能够纾解压在自己心头的压力;不知道在几近绝望的边缘只有在游戏中才能找到自己;不知道在大人们所谓的沟通里是否只是他们一直说我们一直听。
孩子们越来越寂寞,这些寂寞只能被一些槽杂和喧嚣来填补。孩子们觉得这些都没什么,只是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施罗德守着家中那些冷漠的阳光。
我们的孤独是被遗忘的孤独,我们的寂寞是被遗忘的寂寞,而我们自己一杯成长的空洞吞没。在成长的荒芜空旷的角落,我们被遗落。遗忘了过去恬静的时光,遗忘了曾经的温馨。成长制造了太多的寂寞,也扼***了太多的快乐。
成长仍在,但我们飞逝!
花开花落,但物是人非!
期中的成绩又出来了,经过一次次的努力,暮筱晨终于从最初的一百三十五名进到了第五十三名,在这所人才济济的“好学校”里,要爬到这个位置,这其中的辛酸苦辣并不是旁人凭空就能想象出来的。
这个时候,暮筱晨已经在这所盛名远扬的“好学校”待了一年的时间,一年的时间里,无非就是再平凡不过的“四点一线”的生活,教室——宿舍——食堂——商店。四点一线,重复循环。
一眨眼,又是一个盛夏。天气还是一贯的热,空气依然粘稠,与往年的夏日唯一不同的只是,这个夏天,暮筱晨终于摆脱了是楚琉欣影子的困扰。也就是这一次,她暮筱晨终于可以为自己而活,不用再那么辛苦模仿楚琉欣的一切,不再是一具行尸走肉,而是有了属于自己的独特灵魂。
嬉笑着和舍友走下楼梯,却在教学楼的出口停了下来,暮筱晨止住迈出的步伐,一步步靠近右手边的公告栏,然后,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个让人不易察觉的弧度,目光炯炯地盯着正前方的排名,哈哈,她也终于可以在前三行找到自己的`名字了!下意识地,目光上移,看到了极其显眼的曾光允,之所以显眼,是因为他那行独特的个性宣言,竟然是英文。
暮筱晨突然觉得新奇,呵,他还真是高调呢!这样想着,嘴角的弧度就变得明显起来。跟着暮筱晨一起停下的舍友觉得一头雾水:“筱晨你在笑什么啊?”
“啊?”暮筱晨敷衍的应了声,“哦,没什么,我们去吃饭吧。”
又恢复了笑闹,一眨眼就和舍友消失在校道上。可是从这里开始,暮筱晨心里就装了个秘密呢!
“呐,你们认识一班的曾光允吗?”暮筱晨趴在床上双眼放光的问。
“曾光允吗?”“一班那个?”芷若首先反问道。
“嗯嗯,对呀,就是他,你们认识吗?”暮筱晨有些激动了。
“切,那是个变态!”宝怡发出一声不屑。
“诶?”暮筱晨有些讶异。
“呐,你知道吗?小慧说她去培优班补习的时候啊,曾光允就坐在她后面,尽和他们班那群男生聊些生物上的东西,所以说,他们班的生物好的变态!”
“诶?”暮筱晨有些转不过弯。
“就是就是,其实我觉得他们班不仅生物这科变态,所有可都变态好不?”
“什么嘛,他们班本来就重点班啦!”
“嗯,不过二班也是重点啊,和他们班比起来似乎有些差距呢!”
“嗯,而且二班的人都好骄傲哦!前天数学培优的时候,我还和他们吵了一架!气死我了都!”“他们说你们班好厉害哦,都超过我们班咯!”“你们说这是什么话?”
陆陆续续传来舍友的抱怨,暮筱晨觉得有些头疼……天呐,这是什么状况?她只不过是问了句“你们认识曾光允吗?”,结果就变成了妇女的茶会……而且,谈论的内容根本就完全跑题嘛……
拉过被子盖过头顶,暮筱晨有些昏昏欲睡。隐隐约约听见熄灯的哨声,喧闹的寝室才得以宁静……
至此之后,暮筱晨再也不敢在舍友面前提起“曾光允”了,在异常忙碌的紧张学习中,时间恍若流水,白驹过隙,日子也还过得消停。
只是,上天从不乐意放弃整人这一行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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