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我的老师,故事可多了。然而去年学校艺术节时候的那件事更让我记忆犹新。记得那是一个初冬的傍晚,喧哗了一天的校园已逐渐趋于平静。可是辛苦了一天的班主任老师却还在为我明天的演讲赛而专心地辅导着。静静的校园里时不时地传来一阵阵朗读声。
第二天我顺利地通过了预赛进入决赛,可是我音质差,这几天由于多练更是变本加厉。正在我担心因此而影响比赛成绩时,班主任给了我一盒西瓜霜:我看已很不错了,挺有希望的,现在以记为主,保养好喉咙。接过西瓜霜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得个好名次,才不负恩师的厚望。比赛时间终于到了。走上台的那一刻,我紧张极了。站定以后,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抬头的瞬间看到班主任鼓励的目光,我自信了很多,接下来我自己也难以相信是怎么演讲完的。很快,我的演讲完了,我鞠了一个躬,舒了口气,轻松地走下台。令人欣慰的是我得了二等奖,我对老师充满了感激。
我的班主任虽说是年纪轻轻,但也在教育事业上耕耘了几个年头了。并且也干出了不少好成绩,她平常穿戴并不讲究,可她讲起课来旁征博引,由浅入深,尤其是她那认真精神更令我肃然起敬。
她的喉咙异于常人,是因为和我一样也是嘶哑的,不过在我们学生眼里,这正是最可贵的,她以前虽不像宋祖英那样,但也称得上清脆悦耳,可是自从接了我们这个60多人一班的班级以后情况就大不如以前了,常跑医院,金嗓子西瓜霜更是不离身的,她还在常抱怨自己的喉咙没用。尽管这样,但她还是努力地把音量调到最高,当然是为了我们能听得更清楚。
每个人都渴望得到老师的关心重视,我也不例外。可我在这方面非常自私,心胸非常狭窄。
初一下半学期,我既天真又无知地作了一篇《论老师》的杰作,它伤透了老师的心。它不仅否定了老师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工作,还给老师加上了莫须有的罪名。只因为老师把爱施加给了每个人,我硬把那时成绩下降的原因分给了老师,写了许多荒唐的佳句,使老师云里雾里,只记得当时老师的脸是涨红的。这无疑是对她的不理解与不信任。但她并没有骂我,而是向我解释,解除误会。为此我非常后悔,害怕老师从此不理我,害怕……总之,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事隔一年,在这一年里,已经否定了我当时的害怕更加肯定了老师的师德。
初二,又一次演讲赛来临了。我以为是上次的《论老师》的事又由于我的音质差,心想这次比赛肯定轮不到我了。这次,老师却很公平,比较分析后,各有长处。最后,这个机会还是给了我。这使我喜出望外,更意外的是老师对我的指导并不亚于第一次。我对老师这种无私的精神激动不已。可比赛结果我却名落孙山,我很伤心,觉得很对不起老师对我的期望。而老师的安慰让我既感激又愧疚。心里暗下决心,要加倍努力,以优异的成绩来报答老师的殷殷期望。
通过这点点滴滴,老师在我脑海中的印象就好像一个水洼融入了越来越多的水滴,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我的班主任是平凡的但又是不平凡的,她只是千千万万个老师中的一员,这个水洼只是大海中的一小部分而已,我的班主任所拥有的也是所有老师所拥有的,自古以来,老师这两个字是神圣的,人们对老师也有很多的赞颂,这是对所有耕耘与教育事业的老师的肯定。正如书上写的,口里颂的,老师像蜡烛,干柴,园丁,有着无私奉献,默默无闻的春蚕精神。可是我觉得老师更像是一壶油,慢慢的浇在了祖国正在燃烧的熊熊大火上,使祖国的未来更加光明;还像一阵风,吹送着祖国这只正展翅飞翔的雄鹰,使它飞往更辉煌的明天。我要赞颂所有的老师,让我们所有同学都尊重老师,学习老师的师德,好好学习,为了祖国的明天一起努力吧!
我喜欢爷爷用狗尾巴草做的小兔子,喜欢爸爸下河用网捕上来的鱼,喜欢奶奶亲手蒸的.糖包,喜欢妈妈辣椒熬的酱,还喜欢叔叔骗我冬天吃的雪糕,可最最喜欢的还是曾祖母用榆钱蒸的馒头。
榆钱是榆树的种子,在初春的时候结,只有结了榆钱,榆树才会长出树叶。每逢结榆钱,树上就都是嫩绿的、像钱币一样的榆钱,曾祖母就都会拉着我和弟弟,拿上竹篮和带钩的竹竿,去老家后院小河旁边的榆钱树去钩榆钱,每次都能采到一大篮。曾祖母会蒸榆钱馒头,她做饭是我们几家最好吃的,我和弟弟都很好奇曾祖母在厨房里施了什么魔法。有一次,正逢雨停,曾祖母就在树下用竹竿钩榆钱,我和弟弟在旁边采撷着。邻居家的大伯吸着烟过来了,一边身轻如燕地爬上树,一边接过曾祖母的竹竿对着曾祖母大声说:大奶奶,下雨,路滑,你以后小心点,别摔倒喽!曾祖母笑笑:我身体不像别人,硬朗着呢,哈哈。大伯递给了我一把榆钱枝,吸了一口烟:那您也得注意着点。
唉不说了,这榆钱也采得差不多了,来给你点!曾祖母捧了一大把,递给了大伯。
我不要,我家有一篮子呢,您放着吃吧,我家有事,我先走了。大伯给我们挥挥手,点了一根烟。
一会儿蒸了馒头送你家点儿。曾祖母在家门口喊。我们把榆钱拿回家,把好的挑出来,洗干净,把厨房交给了曾祖母,他不让我们进去,说是我们小孩乱摸面,脏,送人的时候不好看。我们只好倚在窗户边看,我站在砖头上,弟弟站在小凳子上,踮着脚感受柴火点燃带来的热气,曾祖母说了我们三次,我们才走开。
过了有三十多分钟,听到了曾祖母唤我的名字,闻到了榆钱馍的香味,我就知道馒头蒸好了,曾祖母不让我先吃,她说要给大伯家送去才能吃。我送到大伯家,一进门就看见了三个烟头,大伯接下了馒头,还塞给我两个红苹果,说是给我和弟弟一人一个。
可现在,曾祖母去世了,没人可以做成那么香的榆钱馍;榆钱在菜市场也能买到,也没有什么事比得上和曾祖母一起采榆钱那么开心。
故乡的榆钱树,初春傍晚的炊烟,还在;久违的榆钱的味道,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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