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看到那部剃须刀,七彩的童年生活犹如放电影般呈现在了我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那年我才四岁,有一天我去姥爷家,看着家中柜上面各种各样的摆设品,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不住地摸摸这儿,玩玩那儿。忽然老爷手中的一个黑盒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他长得并不好看。却能发出嗡嗡的声音。姥爷拿着它在嘴边蹭来蹭去,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那感觉简直像腾云驾雾的活神仙。而站在一旁的我早就看得心痒痒了,眼睛直直地盯着黑盒子,恨不得马上就体验一下那感觉。好不容易等到姥爷出去,我立刻一个箭步冲上去。拿起黑盒子”,随手按了一个按钮,那玩意儿立刻不停的震动起来,犹如蜜蜂采蜜般嗡嗡地叫起来,真好听。我尝试着慢慢用它在脸上蹭来蹭去,啊!那感觉仿佛把整个脸都埋进了棉花里,皮肤都跟着不停颤动,舒服极了。这时姥爷回来了,他神情怪异地盯着我看,忽然缓缓地问:你的眉毛哪儿去了?”我闻声大惊,急忙拿起镜子一瞧,嘿,果真我的眉毛竟不翼而飞啦!我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姥爷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这时我又瞅见了镜中那个狼狈不堪的我,又不禁破涕而笑。
冰心曾说过,童年是梦中的真,是真中的梦,是回忆时含泪的微笑,这句话是多么贴切啊。
童年,就像一个五彩斑斓的盒子,装满了我小时候天真烂漫的故事,装满了我幼稚可爱的快乐。虽然我儿时发生过的每一件事,不是什么新鲜的事儿,但是我依然记忆犹新。现在,我把这盒子里最晶莹剔透的珍珠拿给你们看。
我小的时候,最喜欢吃糖果,如棒棒糖、饼干和巧克力等,但是妈妈却不让我多吃,因为怕我蛀牙和口腔溃疡,所以我很少吃到糖。有一次,当我吃着幼儿园老师给的糖果时,我突然想出了一个好主意:把每次吃剩的一些饼干和巧克力装到一个小盒子里,日积月累,到明年一定有满满一盒子的糖果吃了。说干就干,一个星期后我积累了两块饼干和一颗糖,我看了心里很高兴。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积累了满满一盒子糖果。
有一天夜里,我感到肚子咕咕地叫,我很想吃糖,于是,我悄悄地把我珍藏的“宝贝”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打开盒盖,往里边瞧了瞧,我看到饼干上有一点一点的黑点,心想:“咦,饼干脏了,我给它洗个澡吧!”我在饼干上面加了几滴水,再关上盒盖,然后拿起盒子上下轻轻摇一摇,再左右轻轻晃一晃,我要把饼干洗得干干净净。我又打开盒盖,突然,一股又酸又臭的味道扑鼻而来,真难闻!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正纳闷,不知什么时候,妈妈发现我神神秘秘的,就奇怪地问我:“孩子,你怎么还不去睡觉?”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妈妈,妈妈听了哈哈大笑,告诉我:“傻孩子,‘黑点’说明饼干发霉了。食物都有保质期,如果过了规定的时间就不能再吃了。你以后可不要做这种傻事了。”我听了妈妈的话,恍然大悟。
看了我的童年趣事,你是不是觉得很有趣呢?如今我一想起童年做过的那些“傻事”,就会情不自禁地笑个不停。快乐的童年,令我难忘。
其实,笔者反对的是职教全面高等化,并不反对有条件的学校探索更高级的职业教育。从宏观上看,我国需要的是大量的非高等职业教育,办好这一层次的职业教育是功德无量的大好事。试想,是办好现有的各层次职业教育,还是让现有的这些学校升级而让新学校来填补升级后的空缺,哪一条路径更有利于社会的发展,更有利于教育事业的发展?时代的发展会促使职业教育有所改变,也会促进教育体系特别是高等教育体系的结构分化和优化,但这种分化绝不意味着职业教育需要全面升级和全面高等化。这种结构优化应该有局部的升级、高等化,也应该有部分的“降级”,有升有降才是正常局面。
适合的才是最好的,而不是级别高的才是最好的。
要实现这个目标首先必须转变观念,特别是改变教育界的观念。实际上,职业教育高等化的呼声不绝于耳,不完全是这些说出来的观点上的差异或教育理念有多大的不同。在现实中,职教升级对局中人在权力、财富(拨款、声望方面都会有极大提升,这是现实的、可立即兑现的,恐怕也是躲在各种冠冕堂皇升级理由背后的一个重要诉求。
只有真正让所付出的劳动得到相应的回报,真正做到“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教育界才有可能全身心地投入在工作上,中职才有可能办好中职,高专才有可能做精高专,职业教育才有可能充分回应社会需求。同时,青年学子往往怀有崇高理想,而常常会忽略无法在地上建立天国的事实,更容易站在理想与道德的云端进行指责与痛苦的选择,这不仅是教育界的责任,也是整个社会不能忽视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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