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时光太瘦,指缝太宽,这世界上,有太多的人读得懂风花雪月,却有太多的人走不出沧海桑田。当所有的缠绵都于指尖化成一缕轻烟,泪光中,不忍离散的,究竟是恋还是叹?光阴无休止,那些绽放的、飘飞的、消失的,都变成了曾经;那些绝的、冷漠的'、痛苦的,都是生命的滋味。经年回眸,一些事,不需要捡拾,已在心里;一些人,不需要回忆,却挥之不去……
红尘太浅,相思太深,沧海苦渡,忍看千帆过尽……也许,一次不经意的欢笑,会灿烂一生的守候;也许,一个不经意的回眸,会萦回一世的心痛。风来,音起;缘生,相守,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谁的故事苍白了等待?谁的心情清瘦了流年?再见,再也不见;两两相望,却是两两相忘。
人生,至少要有一次奋不顾身,那就是奋不顾身的爱情。风走过,云飘过,笔落处,纵使滴墨成殇,这情深缘浅,又怎堪千般念?爱情很短,短到只剩下一个擦肩,而痴情却很长,长到我们往往要付出灵魂中的地老天荒。今生,我走出了你的世界,却再也走不出你赐留给我的思念。
采一缕月光,打捞忧伤,痛到泪流,不言沧桑,太多的可能已没有可能,太多的或许已成曾经。人生,究竟有多少相遇会温柔了岁月,惊艳了时光?若水穿尘,遗落在风中的,惟剩一地微凉……
瘦影消,魂依旧,折字煮酒,谁与聊叙?一曲梵音,伤痛千回百转。醉花阴,断肠人;金缕曲,谁与共?
思念,是心底一种说不出的痛……
流年岁月,谁苍白了那等待?墨城一世幸福。
等待,曾不止一次的等待。等待中,总是那焦急的心遮着我的天空,让我曾不只一次地在这黑色笼罩的天空下迷茫着:他,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
记得小时候,我还只是在牙牙学语,父亲便准备着要远航了。
那天,下着蒙蒙细雨,天有些灰暗,而我,只是被妈妈抱在怀里。父亲则是提着一个大箱子,从屋里走了出来。他对我笑了笑,用他那硬硬的胡子在我脸上刮了一下,便提着箱子走了。我只是看见家人在向父亲挥手,而我被妈妈强迫着向父亲挥挥手。
当初,我只是认为这是在与父亲玩耍,并不知道这一“玩”后便是四年见不到父亲,也并不知道这一“玩”后是父亲艰辛旅程的开始。
第二天,我总是感觉家里似乎少了什么,但总是找不到丢失的到底是什么。渐渐地,我习惯了家里的感觉。于是,我开始丢失对父亲的印象,直到我开始认人认事。
后来,我渐渐发现别人家里总有一位大男人,而我家却没有。当我好奇地将这一事情告诉妈妈时,妈妈回答我:“那是他们的父亲。”而当我问起父亲在何方时,妈妈告诉我:“你父亲出去闯荡了,去干大事业了。”于是,我心中的那份困惑换成了一份钦佩,一份自豪,更多的则是一份眷念。
而又有谁知道,我心中那干事业的父亲竟只是一位工人,一位天天在臭水沟里睡觉,在臭水沟里吃饭的工人啊!后来,父亲寄回了三千元钱,我原以为这是我父亲一个月的工资在大吃大喝后所剩下的,可又怎么会想到:这竟是我父亲半年的血汗钱呀!
于是,我心中那父亲伟岸的身姿更加的高大了,我的自豪感又更加的满足了!而我也更加希望看到他本人啊!因此,我天天央求妈妈将父亲的照片给我看,可每次我都非常不满意,所以我不相信父亲是如此的弱小。
后来,我来到了上海,看到了父亲。
尽管没有看到父亲那伟大的事业,那高大的身躯,但我满足了,因为我圆了我的愿望——看到了他——我父亲。
等待是漫长的,像茫茫宇宙没有尽头;像蔚蓝的天空没有边际;更像一条走不完的路。——题记
谁都喜欢自己的妈妈,因为她总会让你安心,可是有一次我却为妈妈不安了一回。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妈妈将从湖南回到深圳,妈妈说过了他7点就能回来,于是,我就开心地等了起来,我坐在挂钟前,兴奋地跳来跳去,一分钟过了,十分钟过了,马上就过了7点,可我始终没见到妈妈的影子,我安慰自己说妈妈就在楼下了,又故作镇定的等了起来,时间慢慢的流走了: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五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看见妈妈,我按捺不住了,在阳台上不停的张望,等着、盼着,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任凭望眼欲穿,可就是见不到那熟悉的身影。
我实在等不及了,拿起电话就拨起了妈妈的手机:“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电话里响起了这样的声音,我的心更紧了,再次拨起电话,还是同样的声音,我没有信心了,像一个泄气的皮球倒在了沙发上,脑子胡思乱想:妈妈,你怎么啦?是被车撞了,还是火车脱节了,你到底能不能回来呀!我全身几乎没了力气,看了看表,已经快九点了,妈妈还没回来!我心里极度恐怖,好像从悬崖上摔了下来,伤心的煎熬着……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清脆的铃声在我耳边想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我急切的打开了门,是妈妈!她满含笑容的站在门口。我含着泪水紧紧抱住了让我忐忑不安的妈妈……
是啊,等待是漫长的,难受的,但不经历风雨又怎能见彩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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