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建造了档次很高的猪舍,让猪有了安全可靠的住处;主人一日为猪提供三餐,食物粗细搭配,营养充分合理,让猪吃得饱饱的;主人还常常为猪挠痒痒,猪感到舒服极了。
猪想,主人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呢?自己凭什么得到主人如此青睐呢?
经过一番论证,猪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猪有着十分高贵的血统,这种高贵的血统可以使猪不劳而获,享尽荣华富贵。于是,猪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幸福极了。它经常把小尾巴翘得高高的。
在猪看来,自己是世界上最尊贵、最神圣的动物。猪长得肥头大耳,这是一种福相;猪拥有一个大大的肚子,可以盛天下关味;猪长着一只小巧的尾巴,打上卷就成了一个优美的艺术造型;猪有强劲的嘴唇,可以掘地三尺寻找食物。总之,猪样样都是优秀的、出众的。
猪的生活是世界上最理想的生活。猪吃饱了就晒太阳,这叫日光浴;猪没事干就用嘴拱地,这是猪的爱好;猪总能酣然大睡,从来不知道失眠是什么滋味;猪常常在泥水里打滚,体会亲近大自然的'乐趣。你看看有哪种动物的生活能与猪的生活相媲美?狗整天看家护院,半夜三更不敢睡觉,怕贼钻了空子;猫总是久久地等在老鼠的洞旁,盼着老鼠现身,多么枯燥没趣呀;母鸡下了蛋,却让主人拿走了,它却执迷不悟,还傻乎乎地继续下蛋。还有马、牛、驴等,都是让人驱使,逃不掉受累的命运。只有猪例外。猪得到的最多,而付出的最少;猪只有幸福,没有辛苦。
猪的优越感越来越强。它觉得,自己与主人有一种特殊的关系,大概这是上天安排的吧。
有一天,猪舍的棚被暴雨打坏了,猪淋在雨水里。正当猪感到无助的时候,主人冒着雨水赶来抢修了,使猪免遭了雨淋之苦。这使猪产生了一个想法,自己已经成了主人的主人了。
猪开始盘算着如何指使主人为自己做事。
到了年关,主人把猪绑起来准备宰***。
猪大惑不解,问:为什么要***我?
主人说:这是送你上天堂。
猪信以为真,于是,高高兴兴地挨上了致命的一刀。猪至死也没有弄清自己是谁。
“荒原。”崔斯坦回答。她抬头看着他,等着他说下去,“它位于两个世界的中间,你必须要穿过它。每个人都要穿过他们自己的荒原。在这个地方发现你已经死去的真相,然后无可奈何地接受!”
每一个灵魂的向导都应当看起来没有一点威胁。你们必须信任我们,跟着我们。所以我们的相貌自然要看起来对你们有吸引力。
在穿越荒原的旅途中,摆渡人防止我们被荒原中的鬼怪所误导。在通往天堂的旅途,摆渡人所形成的幻象来源是由灵魂深处的诉求幻化而成,自我意识决定了摆渡人的'形象。就象是格雷戈尔的爱人,能看见和摸到。但都不是真正的你。
当灵魂休眠的时候,我敢肯定它们得到了片刻的平静和安宁。当摆渡人幻化成一个得了重症的小男孩的医生,带着小男孩穿过荒原,住每一个避难屋,躲过每一个魔鬼,寻找荒原中的光亮。
但荒原中每一个魔鬼的存在,就是为了吞噬着独一无二的灵魂,魔鬼对这些鲜活的灵魂,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在荒原的旅途中只要能保持住好心情,我们就能安然无恙。很多寿终正寝的人都要成熟很多。
在这片荒原上,迪伦把崔斯坦党人对待。其他灵魂都沉浸在消亡的悲伤之中,却从不考虑摆渡人的感受。
迪伦的特别,让崔斯坦愿意为她献出了身体的一部分。内心深处的波澜,人性的萌动。麻痹掉崔斯坦长久以来的警惕,将灵魂和自己陷入危险之境。
在穿越山谷,迪伦靠着崔斯坦给予的生命之光,到达避难屋。崔斯坦独自在山谷中与魔鬼搏斗。迪伦的内脏被魔鬼扭拧着,妄想拔掉她的四肢,吞噬掉她仅存的气息。崔斯坦在她身后独自搏斗,只为着独一无二的灵魂可以顺利上岸。鲜红,橘红,酒红色淹没了整个夕阳,崔斯坦也随之消失在阴影淹没的夕阳中。
迪伦在挣脱掉一群黑压压的魔鬼爬进了避难屋。崔斯坦的消失,她陷入了绝望的境地,内心迷茫的,不知所措,会吞噬掉她到达终点的决心。或许就真的会将这仅存的灵魂气息消失在这荒芜的山谷里,被人遗忘。没有的摆渡人的指引,不过就是被丢弃在荒郊野外的孤魂野鬼,那和这山谷里的魔鬼有什么区别。魔鬼至少还有同伴一起来分夺美味。
小屋壁炉里突然亮起来的光亮,似乎没有带来一丝丝的温暖,失去摆渡人的迪伦,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屋外的魔鬼分夺。没有摆渡人的指引,能到达哪个地方,没有终点和目标,内心深处的黑暗最终会吞噬掉壁炉所带来的些许光亮。
是否要冲出这间小屋去寻找崔斯坦,去寻找内心真的光亮,犹豫徘徊,不知所措!小火苗在壁炉里跳跃着。疲惫和恐惧终于将迪伦推向了困倦的边缘,也许一觉醒来,崔斯坦会回来。在迷糊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开始变得清晰。那是极度绝望中出现的幻觉吗?
每一天,都是一个思绪的轮回,白驹过隙,我都数不清被轮了多少个来回。如窗外又一次落英缤纷,也终究换不回昔日赏花人的心扉。人生弹指一瞬间,风花雪月几清闲,可我们通常是在轮回中进一步堕落,推动着事物的发展,纵使有人不愿,也被庞大的人流携卷着走了。就这样来去匆匆,连片云彩都没带走。
半空中浮着一圈圈黑色的丝线,一直连到了山的另一边。雨轰然落下,缀连着的雨链,将天地划分成无数个独立而又互依的小空间。我站在雨里,一动不动,任凭雨滴,与我在这红尘里重逢,似乎是想要洗去一层层厚重的妆痕,因为人生很多时候像一场化妆舞会,撕去一层面具,又剩下一层虚伪。我不否认我的复杂,但我真的排斥这种累人的行为。雨忽的停了,吝啬的说走就走。我还是必须带好面具,好更好的融入这个社会。
如天边弥留的最后一朵乌云,地平线上浮现出一个斑驳的'车影。像是一个垂暮的老人,摇摇晃晃的朝我走来,上车,落座。抚着椅背,一句:“好久不见。”已是末班车。车上就我和司机两人,沉闷的空气似乎扼住了人的喉咙,寂静无声。我望向窗外的风景,一切犹如逝去的人生,回眸见之很近,触之却很远。最终掩盖在地平线下,沉淀在记忆中,化作一滩细沙,风过,了然无痕。
人总是两面的,像电影中的朝霞夕阳。其实都是在早上,主角顺着走时是真正的旭日东升,倒着走再胶卷逆放,便成了落日西沉。如少年生机勃勃的青春。有时我也有这虚假的伤感,无病***。在人生这部剧中,或许我清楚是虚假,又或许我身在局中,蒙在鼓里。总之一句话,做好自己,虽然有时也许并不愿意。
嘎啦一声,车到站了,我无意识的下了车。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清醒过来,靠,怎么就到了终点站了,我家明明在起点附近,就像我一少年,被瞬间扯成老人了。看着荒无人烟的路面,只有路灯昏黄的影子。我只好徒步行走,开始追回青葱岁月的旅程。
其实在我跑了几里后,路上已有车了,可把路程当做青春的话,我现在打车,岂不是花钱买回的青春?是以,我坚持走完剩下的路。可后来,终于,我跑到了分思秒想的起点站。我却傻眼了,因为我根本就搭错了线路。
无语问苍天,谁是谁的救世主,我已不再考虑,因为就算有,救世主也是个顽皮的小孩,连自己都照顾不过来。人也只能靠自己,走完漫长而又短暂的人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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