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陈明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有一次,我们把在手工小组做的小木船拿出来玩,陈明一不小心把我的小木船摔坏了,我非常生气,一把就夺过他的小木船,往地下狠狠地砸了过去,两艘小木船都在地上“撞开了花”,支离破碎的木头散落在教室的地上。
这时,班长过来说了我,我不耐烦地送给她一个拳头,谁知刚好被老师看到了,于是我被揪到老师办公室,老师还打了电话给家长。我恨起了陈明,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我怒气冲冲地来到教室,准备捉弄陈明,我拿了一只丑陋的癞蛤蟆塞到他的衣服里,把他吓得惊慌失措,可是,他没生气;课间,我又把一张写着“我是傻蛋”的字条贴在他后背,让他出尽了洋相,可他还是没有生气,反而开心地说“真漂亮,谢谢你的礼物。”我的脸突然一下红了,我什么也没说,转身赶快离开了。
下课后,我悄悄把他的小木船碎片带回家里,慢慢地,细心地把那一片片碎片用胶水沾好。
中午回到学校,我双手捧着歪歪扭扭的小木船,缓缓走进教室,一抬头看到陈明,也看到他手里捧着艘同样歪歪扭扭的小木船,我们不好意思地相互交换,握手言和了。
从今往后,我们再也没有吵过架,我只要看到那艘拼起来的小木船,就会格外珍惜我们的友谊。
友谊有时就像这艘小木船一样,就为了一件小事情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友情,不过,如果你尽力去修补,我相信一定会恢复以前的友谊,如果你放弃了,不去挽回它了,你可能就会丧失一位与你非常要好的朋友。
看到那艘支离破碎的小木船,让我时时想起小时候做过的一些蠢事,愚昧和无知的过去。
我终于换同桌了,这可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啊!以前的同桌令我叫苦不迭,今天我终于翻身解放了。我兴奋地唱道:“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本以为会换一个好的同桌,可这次竟然又是一个女的。老师啊,你就不能让我换个“志同道合”的男同桌吗?没办法,认了吧!
她刚过来便给我一个白眼,说了声:“神经病!”然后便拿出一根粉笔,在桌子上画了一条“三八线”,规定谁要是超过这条线,谁就是“老三八”。果然,过了好几天,我们谁都没有超过“三八线”。
终于有一天,一场“世界大战”爆发了。原来,李老师正在让我们听写词语。同桌的眼睛一斜,想照我的抄。我看后轻声说道:“喂,你的眼睛超过‘三八线’了!”她听了,大声吼道:“你有病啊!你的眼睛才过‘三八线’了呢!”这声吼不要紧,全班学生都听见了。这可真是恶人先告状啊,我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也不管现在上课了,我大声吼道:“你想照我抄的,还恶人先告状,真是得了神经病!”这下李老师忍无可忍了,当着全班学生的面狠狠训斥我俩一番,这场“世界大战”才真正平息!
更可气的是,下课时,她天天都唱着那鬼哭狼嚎、震耳欲聋的破歌。况且,每句都不在调上,令人听得昏昏欲睡。有一天,我实在忍耐不住了,对她说:“你听自己唱的歌不心烦吗?”她说:“我就爱这么唱,你管得着吗?”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哪!
然而,在一次月考中,她竟然小声地对我说:“许漠,借我一支钢笔呗!”
我狠狠地说:“不借!”
“求你了!”
“不好使,没记性啊!“我斩钉截铁地说。
这时,她的态度一下子来了个180度大转弯。拍起了马屁,阿谀奉承道:“许大帅哥,你就借给我吧,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之前我说的话你就当放屁吧。”
最终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我还是把钢笔借给了她。没想到,月考结束后,她拿起钢笔,往地下一扔,冷冷地说:“还你!”唉,早知道我就不借了,弄得我钢笔尖还折了,这是何苦呢?
这就是我们经常打冷战的同桌。
我有一位可爱的同桌她有着柔顺的头发,小巧玲珑的鼻子,一张能说会道嘴巴,笑起来很甜美。她的性格很文静,喜欢看课外书。她很好学,因此,她的成绩在班里总是名列前茅。她就是王曼婷。
我们俩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上学放学都一起走,前不久发生的一件事,使我们俩的友谊更深了。
记得是一个星期一下午,我和曼婷正要去上学,不料,我因为骑车不小心,摔倒在地。真是祸不单行,车也被摔坏了,伤口还流着血,好惨,上课肯定要迟到了!这时,曼婷对我说:不如你把车子停在我家,我送你去学校。好啊,好啊!我高兴地对曼婷说。曼婷载我到她家,给我清洗伤口。伤口清洗好了,曼婷看了看时钟说:块快快,三十分啦!我急忙上了车。来到学校,我和曼婷匆匆地走进了教室。辛亏曼婷骑得快,不然就真的迟到了!
铃铃铃下课了,曼婷对我说:让我看一看你的伤口,好点了吗了我笑眯眯地说:好多了!那一刻我心里真的很温暖。
经过这件事,我和曼婷的友谊更深了。相信在以后的岁月里,我和她还会有更多温暖的事发生。
你是我的同桌——沙世杰,胖乎乎的,在我旁边“安营扎寨”的时间加起来不少于3年。对于你,我可是了如指掌。
记得有一次,学校组织春游。周老师出于安全考虑,要求男女生要手拉手。周老师话音刚落,你便大叫:“啊,不会吧?要手拉手,还是男女生?我们是三岁小孩呀!”“哼,瞧他那样,自以为是,好像谁乐意跟他似的。”我坐在旁边,忍不住和后座的曹燕婷议论。
轮到编排位置,想不到我又和他一组,哎,不是冤家不聚头呀。无奈之下,我只好先伸出手,等捏住时,竟是一截空荡荡的袖子——手缩进袖子里了。“嘿嘿,办法还不错哦……”我冷笑几声,看来不动点真格,还不知道我的厉害。只见我对准他的手臂使劲一掐,再把他的袖子三下五除二给捋到了胳膊肘。‘‘有话好说,求求您了……”看着你一副痛苦的表情,我高兴地想,哈,这真管用!给我找借口,看你还耍什么花招。
终于到了小组活动的时间了,看到你赶紧冲我做了个鬼脸,松开了手。还皱着眉头,嘟着嘴巴,一边说:“呸,真臭!’’一边把自己的‘‘爪子’’在衣服上来来回回地擦拭。仿佛真臭着你了。我忍无可忍,变皮笑肉不笑地说:‘‘沙世杰,是不是又找拧啊?’’‘‘没,没有……”你撒开双腿朝厕所奔去———找避难所了。
哎,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化干戈为玉帛呢?
我的同桌是一名非常漂亮的女生,她叫梁莹,她不像其他女孩子留着长发,而是像男孩子一样梳着普通的短发。我常常觉得自己非常幸运——我的同桌都是女生。我和梁莹关系非常好,亲如姐妹。我俩的学习成绩差不多,总是比着学,她做题一点也不马虎,真是一丝不苟,而我却是一个马大哈,常常因为粗心而错题。但我俩的性格都很外向。我们也曾闹过矛盾。
记得那一次上科学课,我忘记带涂改带了,就伸手向她借。她说:“你总向我借涂改带,我妈说,用完这个涂改带就再也不给我买了。”一听这话,我顿时火冒三丈,说:“我的文具什么时候没借给你?油笔、尺子、彩笔、铅笔管……什么没有借你?”她从笔袋里拿出铅笔管、尺子还给了我。我生气地把东西放到笔袋里。我写完科学作业,拿出一张崭新的纸放到桌面上。她好奇地斜眼看了一下。我瞪了她一眼,便在纸上写了“绝交书”几个字,然后写道:“我从此和梁莹绝交。”还用彩笔的后面,在纸上按了个带有红色的印章,在我的名字后面,我还按上了一个手印。我让她签名,也按手印。可她不但不做,还把纸给撕了。我生气地说:“你是不是有病呀?”其实,我知道她不想和我绝交,我也承认自己也不想和她绝交,只是装装样子罢了。
过了一会,下课了,我没有出去玩,而是在教室里写卷子,这次我把字写错了,是向别人借涂改带,可她却毫不犹豫地把涂改带借给了我。我看了看她,我们对视着都笑了,我又把铅笔管、尺子还给了她。
于是,我们俩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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