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夏天的中午,烈日当空,诗人袁枚正在河边散步,忽然,他听见一阵动听的歌声,便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放牛的牧童缓缓走来,那牛儿睁着铜铃似的大眼,弯弯的牛角向上翘着,青里透着亮。牛背上的牧童身穿红色的小褂子,头戴草帽,穿着一条蓝色的裤子。黑里透红的脸蛋上嵌着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小脑袋随着牛儿一摇一摆,高兴地唱着山歌。
那歌声久久回荡在林中,叶儿沙沙作响,好像是在为他伴奏,小动物们也不时地探出小脑袋,仿佛倾听他的歌声。忽然,一阵响亮的蝉鸣声传了过来,引起了牧童的注意,他循声望去,发现一只灰褐色的大蝉停在树上,蝉儿瞪着圆滚滚的大眼,扑扇着一对薄如轻纱的翅膀,“知了”,“知了”地叫个不停,牧童想:我要是有了这样一只知了,回到村中,和小伙伴们比赛,那该多威风啊!想到这儿,小牧童立马闭紧了嘴巴,跳下了牛背,“蹭蹭蹭”几下爬上了树,小手缓地伸向知了,结果没捕到,小牧童涨红了脸,急得满头大汗,喘着气,等待时机,不一会儿,那只大蝉又飞回飞树上,这次,小牧童吸取了教训,直起身子,屏住呼吸,举起右手,按住树干,说时迟,那时快,牧童往前一扑,捉住了蝉,这时,小牧童露出了笑脸,心想:这下我可以和小王比了,看谁还敢瞧不起我。
想着,他跳下了树,又高兴地唱起了山歌,带着自己的“战利品”渐渐远去,那歌声也随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天边,诗人不禁感叹道:
牧童骑黄牛,
歌声振林樾。
意欲捕鸣蝉,
忽然闭口立。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个无人知道的小草。”每当唱起这首歌,我的思绪便飞向远方……在我生活的周围,在广阔无垠的大地上、田野里,到处都可以看到平凡而又朴实的小草。
春天,小草从田野中探出嫩芽,唤醒沉睡的大地、催化冻结的江河,静静地观看着春意盎然的世界,它生命带来绿色,给大地带来春天的气息;秋天,小草给大地穿上金色的外衣,与田野里金黄色玉米穗,披着红缨、涨红脸的高粱,沉甸甸的大豆等庄稼相互辉映,更显丰收的美景;冬天,尽管北风呼啸,小草被鹅毛般的大雪覆盖,但是它保持顽强的生命力,与红梅、青松融合在一起,傲霜斗雪,不屈不挠,构成一幅漂亮洁白的瑞雪图。
你看,这些小草多好像那些“头顶蓝天,脚踏荒原”的石油工人。他们常年工作在生产一线上,尽管条件艰苦,但是在荒原上,在井架旁、在抽油机、电泵井、计量间等岗位上,到处都可以看到他们朴实无华的身影,到处都留下了他们青春的足迹。他们不计名利、默默无闻,无论春夏秋冬,无论酷暑严寒,任劳任怨工作在生产一线,他们用自己的无悔的青春和年华,默默无闻地为祖国的事业做出自己的贡献。平凡、无私、奉献,这正是小草的品格。
我怎能不敬它爱它!我爱小草,更爱那些平凡而又伟大的石油工人,让我们用用饱蘸智慧的画笔去描绘新时代的石油工人,描绘祖国的美好未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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