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位朋友的小说里,主人公说她在十四岁以前就已经通过阅读而在心里模拟完自己的整个人生。除了情。而在安妮那里,情总是以一种绝望的心态表达的。甚至“只是等待一次情,也许永远都没有人。可是,这种等待,就是情本身。”这样的人生的确是悲凉的,这样的情也只有在等待中、在内心里不断地描模中成长。不需要其它人的参预。如果情是生活中最重要的,而生活又的确如同昆德拉所说——永远只是停留在草稿状态,甚至连一张草图都算不上。那么安妮笔下的人物,她们甚至不愿意拿起笔来作这种尝试,而只是在心里想着就够了。
不,这样说是不完整也不尽准确的。她们还是有所的,而且在安妮的其它小说里我们也可以看到,有一种感情是被具体操作体验的,而不仅仅是停留在想象阶段。“她喜欢的男人,是地铁里陌生的英俊男人。冷漠的,遥远的。隐含了所有的想象和激情。始终无法靠近。无法对谈。无法拥抱。就是如此。”“她喜欢看到这些散发着自恋气息的男人。他们的心里不会有太多淳朴温暖的东西。却有淡漠的眼光和深藏的狂野激情。”在《告别薇安》中,安妮对这些人有更详细的描述,他们激情饱满,但对和自己同床共枕而受孕的女人说:“你应该小心一点。那是你自己的事,本不应该发生的。”
这种是真实的吗?或者说它是我们常识理念上的“情”吗?(请原谅我不得不借助常识,否则这篇文章对于我自己也将一无是处。)
“她有点烦躁。她不喜欢他又提起这个问题。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自私也有责任。她早就预料到,自己的出现,会带给他某种困惑和伤害。”“她有些歉疚地看着他。她总是有***伤力。对自己。对别人。”这种特点是何其眼熟,因为它们也恰恰是那些地铁里的男人的特征。他们是同类,是一些对感情异常无力虚弱的人。在他们那里,感情绝不可坚久耐用,这不符合这样的美学观点——美往往是最短暂的。
是什么样的深刻体验才能导致如此决绝的态度?情和其它一些难以尽述的价值一起沦陷了吗?它只存在于想象,而和草稿无缘了吗?安妮的小说似乎有着最广泛的心理基础,连我也能从中找到强烈的共鸣,过去岁月留下的残痛激励着我跟随她们的足迹走向荒凉。
但在这种心态里我们不难看到同样的流俗——看景不如听景。如果不是从多角度去作进一步的`观察,而只是从一点上固执地看下去,了解真相的机会将大大减少。严重一些说,在很大程度上难免纠缠于某种情结上难以自拨。但安妮的人物似乎从不听劝,她们的自信超出了她们的智慧,她们将自己抛弃在一个特别的区域里,憧憬着阳光同时又害怕被它灼伤。
“她坐在喧嚣中,把自己的头发散开来,闻着它散发出来的清香。她感觉很饿。她在人群中张望着。也许很快就会有一个男人出现。他会把她带回家里。给她热水和食物。而她是流浪途中的一只动物。没有任何目的。经过的每一个城市,对她来说,都是空的。她把脸藏在自己的手心里。然后哭了。”安妮自由飘乎而又平静冷酷的文风第一次变得有些和绚,她基本上是以悲悯的目光在注视着她们,她热她们。虽然那些困惑仍是难以解答的。
人生如果已经贫乏到只是一张草图,我们为何还要固执地不去涂鸦一番呢?
“一切准备就绪,朝向西城县而战,并且打败诸葛亮吧!”,我军快马加鞭地奔向孔明的阵营,希望可以把他的落花流水,拿下一场漂亮的胜仗,加油啊!冲吧!
“报告军师,根据我方探子回报,西城县的四座城门已全数打开,并且还有许多百姓正在清扫街道,而诸葛亮在楼台上气定神闲的薰着香、弹着琴。”,我一听到探子的回报,立刻下令大军,快马加鞭地向西城县而进,到达西城县门口时,我止住三军前进,并上前一探究竟,果然看到了孔明在坐在城楼上,态度从容的薰着香、弹着琴,柔和的琴音余音袅袅,阵阵的薰香味也随风扑鼻而来,令我瞬间通体舒畅,十分的陶醉于其中啊!左边的书僮捧着宝剑,右边的书僮拿着麈尾,城门内外有二十多名百姓低头洒扫,旁若无人!
这些种种的景象,让我是疑惑不已,但是没有想到此时突然阵阵的晕眩而来,所以我只好赶紧大喊:“快撤!快撤!将前军改作后军,后军改作前军,快朝向北方山路撤退,并且传唤大夫速速来为我做检查,看我是否已经中了诸葛亮的毒烟。”这时候我的儿子却问我说:“父亲您怎么了?此时的城门大开,一定是因为他没有兵力而故布疑阵,正是我军进攻的最佳时机,为何要退兵呢?”我便回答:“诸葛亮平生一向谨慎,绝对不会如此轻易的冒险,而我军又正处于下风之处,又有疑似毒烟吹向我方,令我感到晕眩、头昏,而且十分的不舒服,所以必定有埋伏,我军如果进攻,肯定中了孔明的埋伏,还是赶紧的撤退,比较保险吧!”
后来我才得知,一切都是诸葛亮的计谋,孔明可以算准东风而草船借箭,让我军损失了十万支箭,也能够借东风来火烧连环船,让我军大败,当时的`西城县,我军处于下风之处,又怕(担心孔明在上风之处放毒烟,我闻到薰香味、城门大开等等,弄得我是杯弓蛇影、草木皆兵,因此当下做出了错误的判断,战场上“实实虚虚,虚虚实实”,唉!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啊!”
“哎,外面那只大黄猫真是越来越猖狂,每天***鼠无数。”一只老的牙齿都要掉下来的老鼠住着小木杖说。
“就是就是,那只猫比粘鼠板还要粘,比毒鼠药还要毒。”一只小巧的老鼠骂出了鼠城之中最最难以入耳的脏话。哦,原来老鼠们在议论“如何与大黄猫斗智斗勇”的话题。
“要不要与猫和好?”
“不,猫太虚伪。”
“要不要吓唬猫?”
“不,猫太狡诈。”
“要不要除掉猫?”
“不,猫太强大。”
提了无数个方案,可是没有一个能真正让众鼠满意,沉默良久,那只最老的老鼠用门牙拖来了一本《三十六计》,众鼠们皆凑了过去。“声东击西,”给猫声音不是送死吗?“隔岸观火,”还真指望隔壁那只牧羊犬会吃了大黄猫呀……,几页下去,众鼠们都失望极了,目光像息灭了的蜡烛——由明变暗。可是到了第三十二计时,目光又亮了。“空城计,”还真是个好办法。
另一个地方,大黄猫正懒洋洋地躺在自己的`小房子里。刚醒了就听见自己的肚子“咕咕”直叫,“我真饿呀,今天睡过头了,都差点忘了抓老鼠,那群可恶的东西一定又在猖狂了”。想走就走,大黄猫一路来到了鼠穴门口。此时,老鼠们已设好了空城计,门口坐着一位琴鼠正高声弹琴。黄猫不觉停下:“这群恶鼠在捣什么诡计,肯定是假装不在,等我过去就捣坏东西,这些自作聪明的家伙,我才不会上当呢。”可黄猫肚子也在叫唤,此时它疑虑重重,在进退两难的情况下,黄猫聪明反被聪明误——逃了。
鼠洞内一片欢呼,空城计果然有效。
《空城计》讲的是自从孔明用草船借箭以后,司马懿总想为曹操打孔明,可是孔明的兵被自己调到其他地方。孔明知道司马懿的心思,用了一个计策,将司马懿骗走了。司马懿后来才明白自己上当了,他心里很佩服孔明。
故事发生在一天中午,司马懿带领二十万大军来攻打孔明。虽然此时城中没有多少兵马,孔明却不慌不忙地叫人们穿上普通百姓地衣服,到城门外边去扫地。大家不明白孔明地心里想些什么。扫了不到一会儿,看着一支大军朝这边行进。大家很紧张,问孔明有什么事,怎么有一支军队打过来了。孔明说:“你们听我的,不要慌张,你们继续扫,我把敌人吓跑。”大家一头雾水,只好听孔明的安排。孔明悠闲地弹着琴,这让司马懿惊疑不定,以为城里有伏兵,就回去了。
读了这个故事,我觉得司马懿性格多疑又不懂得亲自实践,最终功亏一篑。所以我们要亲自实践所有事物,这样做事才踏实。其实司马懿差一点就能打败诸葛亮,但是他却败在自己多疑的性格上,被诸葛亮骗了。如果他派几百人先进去看有伏兵没,就一定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所以我们要学会实践出真知的道理,知行合一,才能真正掌握本领。
睡前,我正看《三国演义》,看到了空城计。读着读着,我迷迷糊糊快睡着了,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影。我努力睁开双眼,却是徒劳无....
不知何时,我突然惊醒来了。“啊!”我发现我在城墙里。我非常害怕:我怎么到了这种地方?我吓得呼吸急促,摸了摸袖子,“咦?”我更惊奇了:怎么我穿的是古装?这时我听见一个人讲话:“说话者,***无赦!”我忽然站起身,一看说话之人:“您.....您是.....”.此人面如冠玉,眉清目朗,羽扇纶巾。“童子,还不快扇风!”我何时变成童子了?摸不着头脑的我环视这座古城,又看看这紧张的场景,我断定我已在这座“空城”之中。
看着诸葛先生那张严峻的脸,我双手捧过羽毛扇,站在先生右边,微微摇动。我回头望去,只见士兵面如土色,文官提心吊胆地窃窃私语:“我们不是以卵击石吗?”都说诸葛先生遇事冷静,可我看不出他的泰然自若,因为他一直愁眉不展。突然,他露出笑容:“你俩去假扮扫地的!”他指着两个文官说道,-边又叫人搬来了古琴。接着吩咐道:“各处守卫各司其职,其他人不得随意走动不可大声喧哗,违令者一斩!”。不久后,他开始演奏。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浩浩荡荡的十五万大军排山倒海般涌到城门前。马蹄声和士兵的吼声震耳欲聋,尘土飞扬,遮天蔽日。只见先生不慌不忙的演奏,城里也只有几人扫地,看似平静的空气里弥漫着紧张气息。敌军估计怕有埋伏,灰溜溜地跑掉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走了就好,走了就好!
唉!这次真是有惊无险!多亏了诸葛先生那既阴险又智慧的一招啊!这一仗真是打出了智慧,打出了一记重拳在敌人脸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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