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是多姿多彩的,有喜,有怒,有哀有乐,那些事情有时很可笑,有时又很无奈。
我的小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主要是哭,学会走路的时候乱跑,到早教班也是玩儿,好不容易学会了一个“大"字,还是我哥教会我的。我小时候还经常逃课,逃午睡,躲到男厕所里不出来,由于大部分老师都是女性,所以我们总能逃过午睡。现在想想,我都不知道那些时间我是怎么耗过去的。
有次,妈妈因为当时的我还够不着马桶,就给我买了个尿盆回来,绿色的还泛着点黄色,刚拿回来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好奇的这边瞧瞧那边看看,端详了一阵后,举起了尿盆,妈妈不知道我又在搞什么怪也只是看着我不为所动。只见我”咣“的一下把尿盆我的头上,当帽子戴了!我那时候头还很小,如果按我现在的头围把尿盆往头上扣,应该像个西瓜太郎,但像我原来那么小的头,尿盆往上一放把脸也给盖住了,成了四不像,妈妈看见了”扑哧“笑出了声,看不下去了,过来纠正了我,我乖乖的往里面撒尿,尿完之后把尿到了又扣在了头上,一点儿也不长记性。
我童年的事,常常有一些滑稽的举动,但是在家长看来它是可爱的,在现在的我看来是可笑的,我一些早教班的老师对我的逃课现象当然是可气的。
小时候的我就是这样:可爱,可笑又可气。
在我的脑海里,有许多记忆珍珠:红色代表开心、蓝色代表难过、黄色代表童年、黑色代表委屈……今天,我又打开了脑海,捧起一颗黄珍珠,一瞬间,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天……
那一天下午,爸爸妈妈出去到楼下的超市给我买吃的去了,临走前,妈妈对我说:“如果有事给我们打电话;还有,有人敲门不要开。”我点了点头,便开始拼积木。
我正拼得起劲,突然看见地上有一个黑色的东西,吓得我跳起来就退,可是它紧紧地跟着我。我心想:“这是啥呀?黑不溜秋的,还会追人!它一定是个鬼,我要摆脱他!”于我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厨房。
这时我看见了一个筐子,便顺手盖了上去。哈!它出不来了。我得意地走起来了,还对它做鬼脸。可是,他竟然出来了,并且筐子也没有动。这可吓了我一大跳,心想:“啊!这个鬼还会穿墙术,我好像打不过他。”我想甩掉它,晕头转脑地跑到了客厅。偶然看到了电话,想起向妈妈求救,马上拨通了电话,带着哭腔向妈妈喊道:“妈妈快来救我,有个鬼要吃掉我!”这时,我看不见了“鬼”,以为它已经走了,就长舒了一口气。这时,妈妈赶回来了。我一回头,又看见了它,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妈妈问我:“儿子,鬼在哪?”我用颤抖着的手指着它:“那不就是吗!”妈妈见我手指着影子,一头雾水,当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后,大笑起来。我差点就哭出来了:“人家就要被鬼吃掉了,你还笑!”妈妈勉强止住笑对我说:“傻孩子,那是影子。”经过妈妈半天的解释,我才明白那是影子。
轻轻关上我的记忆脑海,我的回忆也戛然而止。
窗外是绵绵的细雨;今夜风声又敲打着我的窗棂,思乡的心犹如一粒浸透了的种子,无端地膨胀起来。漂泊了许多日子的梦就模糊地爬上了村中那条弯弯的小路。
那是谁,在月夜里用笛声吹奏着那支思乡的歌,忧伤的曲调不经意塞满了我心中的荒原;是谁在夜夜释读那首思乡的古诗,忧伤的平仄滴动着无垠恬静的乡愁。曾一度认为自己在这陌生城市过惯了朝八晚五的日子,在流水般失意的日子里,故乡的山山水水,已渐行渐远。蓦然回首,才发现那尘封于心底地芳香,才明白,自己是一只放飞的风筝,无论身置何方,身在何处的心灵之绳永远栓在故乡门前的梧桐树上。
一场霁雨打湿了我所有的记忆,乡愁尤如满园的韭菜;长了割;割了又长。故乡的一切都在我的记忆中闪烁。在我孤寂的心灵中思绪如鱼在畅游。一度沉湎于生活的失意,然而那山那水,那纯朴的人家,故乡的恒古不变的姿态,在中演译着淡化成一首无字的歌,一篇无韵的诗章,而我的灵魂早已游离出去,透过千山万水,回归了故里,正和憨厚的乡亲们一起品尝那纯纯的米酒。
当空中再也望不到南飞的雁群,当梧桐树上的叶子黄了又青,我那不变的乡愁却又如此悠荡荡地演奏着,一如故乡那清远的笛声,缕缕不绝;亦如李后主的“离恨恰如青草,更行更远还生”。
那儿残留了我一寸寸的脚印,那儿记载了我满心的喜悦,那儿居住了我最亲爱的家人。
故乡,我对这个词很陌生也很熟悉,我很矛盾。陌生?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只能让我慢慢回忆。熟悉?恍若在那里生活是昨天发生过,似乎这是平常不过的事了。真情在原地里发酵,这全部难道只能是场回忆吗?
这场回忆又似若梦中的摇篮,我就如襁褓中的婴儿在里面熟睡。我希望在梦中,我拥有一对翅膀飞往故乡的土地,去拾捡我留下的幸福:一盏灯笼。这是在过元宵节时,我缠着奶奶帮我买一盏。奶奶宠溺地摸着我的头,递给我一盏灯笼。自己在灯光下包围着,开心地提着灯笼,留的是一阵笑语·一道祥和的目光。
一场烟花,仍不忘的是那转瞬即逝的美丽。自己目睹中的辉煌。在空中耀眼地绽放出一道道颜色,同时也在我心中种下一株小草。让我在成长的种种期待,我在你的怀抱下尘埃落定。我愿意在你的怀抱下眷恋……
一声声浓重的乡音呼唤我的乳名。我把这声声呼唤记在我心中的永恒。不变的天中似乎能看见你的身影,你的那声呼唤。夜中,似乎有你唱的歌谣,让我心安。呼唤着身在异地的我。
我的脑袋被思念这种东西牵扯着。我奇怪,怪的是我的七魂八魄被这种东西勾走。也许在我的梦里,装的是故乡这方土地,土生土长的我在梦到故土上存在。原来,自己有多想念那里我也不知道,唯有探自己的心,才发现自己身患名叫思念的一种病。
童年像万花筒,五彩缤纷,一件件往事随风而流逝,变得模糊不清。但是,有一件事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那是发生在一个炎热的夏日。
从前,我总是看见妈妈洗米。她总是先量米,再放水进窝中,重复一遍,就放下煤炉上。刚学会用煤炉的
我好想试一试哦。
一天,妈妈有事要做,又要做饭给我吃,忙得不可开交,我便自告奋勇地去做饭了,妈妈答应后便出家门办事了。我学着妈妈的样子洗起米来,我洗了一会。咦,水渐渐变白了,然后,我继续洗下去。啊,是牛奶呀!我高兴得得意忘形了,心想:我成了伟大的发明家了!我小心翼翼地拿来个碗,把“牛奶”装了起来。再把饭放上煤炉上,煮好。就拿起“牛奶”津津有味地喝起来,怎么牛奶没有味道的呢?哦,可能是没有味道的那种吧!我毫无顾虑地喝起来,当我喝了一半时,想到了妈妈今天应该很累,还没吃东西吧?我把“牛奶”留给妈妈喝,她一定夸我是个好孩子。我暗暗从心里笑起来。
不久,妈妈就回来了,我捧着“牛奶”,对她说:“妈妈,喝牛奶吧!”妈妈疑惑不解:家里什么时候买了牛奶?接过牛奶,她非常眼利看出来了。她捂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说:“这是米水,不能喝呀!”
童年往事总是多姿多彩、美不胜收,让人回味无穷。每当我想起,都会情不自禁地笑起来。童年中充满了快乐,快乐中有着美好的童年。但是,它却如水般地流去了,留下的只是回忆。
童年是一幅画,孩提时代的纯真爱动把我的童年映照的绚丽多彩。绚丽多彩的儿时当然免不了很多有趣的事,在其中有一件,我迄今还清晰地还记得。
我儿时非常喜爱看神话片,尤其是《聊斋》。
有一次,父母因临时性急事,需晚点回家,姥姥也没有,我想:这下可惨了,我多么的想让父母留下陪着我呀。可唉!只能认命了。
夜里,四处静悄悄的,仿佛全球只剩余我一个人了一样。我内心简直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总算挨来到入睡的時间,正要熄灯,忽然听到了得哒、得哒的声音。这可将我吓傻了,我一下子坐了起來,准备出来看一下。可正当性我走到门口的情况下,那怪声音又响了起來,并且比刚刚的声音还大。我被他吓得从此害怕开关门了,一下子钻到被窝里。我用被子牢牢地地遮住,脑中又回想到《聊斋》中这些三头六臂、吐着长舌头的妖怪。一想起这种,我害怕的心理状态又加剧了,果断一把把被子蒙住头,口中还不断的嘀咕:千万不要吃我,千万不要吃我。
过去了一会,沒有动静,又过去了一会,也還是沒有一切动静,这下可将我惹急了,想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谁怕谁呀。我一口气取下了蒙上头的褥子,拿了一根大棒,壮着勇气把手打开,接着就是一阵狂打。可我睁开眼睛一看,一片空白。但那类怪声音是哪里来的呢?我循声放眼望去,原来是自来水龙头没相关好,滴在蓄水池里传出的声音,原先仅仅虚惊一场啊,我大舒了一口气。
这全世界本沒有鬼,而这些说白了的鬼却来源于你心里。
酸涩的,开心的,那隶属于思乡的味道久久缠绕在我的心畔,我的身旁……
酸涩的,那苦咸的泪水在一步一步刺激我的味蕾。伴随着泪腺,我不愿让他人看到的水滴在静静流淌。家乡的一切一切都在我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即使是那枯树也倍感亲切。
曾经,我梦中曾几次回绕这青山绿水,曾多少次设想在这美景中吟诗作画,同那古今名人共享山水之乐。如今,却早已没有了那份闲情逸致。有的只是那久久挥之不去的故乡的荒野。那没有一丝美意的景色在我眼里就是世间最美的事物!
可如今,我有的,只是那一行行伴随泪儿留下的酸涩。
但,也许我也该高兴。我不再是一个不懂情感的傻傻的稚童。我已懂了何谓思乡,我也可以与那李杜同唱相思之歌了!所以,
开心的,为我懂这相思之意而开心,为我可以与古今***客同谱相思而开心!
思乡的味道,是酸涩的。那苦咸的味道让我不想去回忆,不想去再次离开这故乡的怀抱。如同一个稚儿不想离开母亲一般,我不想再去品尝这思乡的味道了!
思乡的味道,是开心的。那懂事的愉悦仍徘徊在我心中,令我总是在细细回味。
思乡的味道,是酸涩开心的。或许这样说有些矛盾,但,这就是唯属于我的--思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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