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我们对一个人的仇恨只有在他死时才会停止,因为只有当他成为过去是,他才不再试图支持和夺取过去。但是,仇恨在仇恨之人死后犹存,因为仇恨是由我的'自由发明的,而仇恨即使作为我的过去,也仍然存在,因为过去永远存在(直到我死)。
我的过去不同于我的可能,过去不再具有任何可能,我要成为我的过去,就是要成为一个实心的自在,不能对它有任何改变。
被仇恨的人经常感到委屈:人们怎么能因为曾经的我而仇恨现在的我呢?许多哲学家也坚持这样的观点:我对于我不能做任何陈述,因为在线性时间的轨道上,我在不断地成为虚假(非我、过去),我已经成为非“他”的另外的事物了。
这个“另外的事物”该如何理解?
如果我们不能站在现在去陈述过去,那是不是可以站在近距离的未来来陈述现在,就像猎人略微提前一点瞄准鸟儿将要飞到还没有飞到的地方?这种运动观念是错误的:如果我们说鸟儿做AB处,那么运动就是一连串的不动性,同样,人们就会把我的存在表述为一连串接踵而至的固定状态。
而实际上,我并不是这样,并不是因为我的现在对于我的过去来说是一种同质向异质的过渡,而是因为有一种生成,因为我的存在对我的存在方式而言是异质的。
把世界看成存在与非存在的综合有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生成。我们已经知道,存在与非存在并不是并列的两个实心的存在,而是一方以另一方的虚无为基础,因此我们应该这样理解生成:我以不是我的过去的方式是我的过去。
这也是对上一篇提到的“曾经是”的一个解释。
乌鸦口渴得要命,飞到一只大水罐旁,水罐里没有很多水,他想尽了办法,仍喝不到。于是,他就使出全身力气去推,想把罐推倒,倒出水来,而大水罐却推也推不动。这时,乌鸦想起了他曾经使用的办法,用口叼着石子投到水罐里,随着石子的增多,罐里的水也就逐渐地升高了。最后,乌鸦高兴地喝到了水,解了口渴。
这故事说明:智慧往往胜过力气。
放寒假了妈妈给我买了《昆虫记。这本书,我就开始读了,一拿起来我就舍不得干放开手了,没几天功夫我就读完了这本《昆虫记》。
这本书使我十分着迷,原来昆虫世界有这么多的奥秘。这本书让知道了很多关于昆虫的知识,比如说“寻找枯露菌的甲虫”,它们总是在夜间到外面去寻找枯露菌,一旦闻道枯露菌气味,它们就会一直挖下。挖到以后,他们就会在洞中住下来。等枯露菌吃光了,它们就又该搬家了。
其中我最喜欢的一篇是,“黑胡蜂”中的阿美德黑胡蜂,因为阿美德黑胡蜂它很聪明,味了省力气它们有时会将另一个巢家在第一个巢的上面,这些巢有时能叠加五六层,甚至更多。
还有很多昆虫,比如说蝉是怎样脱壳;屎壳螂是如何滚粪球的;蚂蚁是怎样去吃蚜虫的分泌物。还弄清了:蜂抓青虫不是当成自己的儿子养,而是为自己的后代安排食物。还有人们口中称为园丁的金步甲,是个非常残忍的家伙,它会吃到自己的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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