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的生活经验是课程的主要组成部分,也是课程生成和发展的基础。如在数学课中,“数学问题生活化”和“研究性学习”被有机地结合起来。在上课过程中,教师将学生置于现实生活问题的情景之中,使教学活动步入“创造一种学生容易接受的气氛”的佳境。在这样的课堂中占主要地位的不再是单纯的知识和技能,而是教师组织指导下的学生活动。
张德明,1954年生,浙江绍兴人,浙江大学人文学院教授,中国比较文学学会理事,国际比较文学学会会员,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浙江省翻译家协会会员,主要从事世界文学比较文学研究。主持国家九五、十五社科基金项目《人类学诗学研究》、《加勒比英语文学研究》。已在《外国文学评论》、《国外文学》、《外国文学研究》等国家核心期刊发表论文数十篇。出版有专专著《人类学诗学》、译著《天堂与地狱的婚姻——布莱克诗选》、参与主编《世界诗库》等。另著有诗集《打水漂》等。
本书共分为四部分,分别为文本与语言、文本与作者、文本与读者。本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辩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
本书共分为四部分,分别为文本与语言、文本与作者、文本与读者。本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辩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这本小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_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辨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记得黑格尔说过,对于一个具有坚实内容的客体,最容易的是对之作出评判,最难的是对之作出描述。诚哉斯言!与其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对一个坚实的\'客体作出评判,不如扎扎实实地读懂读通原著,再用明白如话的语言将之表述出来,这样,西方的理论话语才能实实在在地转化为汉语文化的学术资源。那种动不动就靠搬弄西方名词术语唬人的做法,那种“你不说我倒明白,你越说我越糊涂”的高头讲章,不是自己理论功底欠佳的表现,便是掩饰自己汉语修养火候不到的障眼法。一位名人说,理论要有力量,就必须掌握群众。而理论要掌握群众,就必须让理论直面“世事性”,让一般大众读得懂。在美国访学期间,我老是惊讶于美国学术专著的发行量之高,一般民众对理论的兴趣之大,甚至像斯皮瓦克这样艰深晦涩的专著,也能印到20多万册。
个中原因,我想,普遍的国民素质和文化教育水平较高固然是主要方面,但理论与民众、世事的“亲密接触”恐怕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重要因素。相比之下,近年来,国内学术理论界强调与国际对话,与世界接轨,但有不少人忘记了,或不屑于将西方理论通俗化、本土化,让它真正掌握群众,化为实实在在的批评能力,结果形成一种悖论,仿佛我们与世界接轨接得越牢,对自己的世事就越可以不关心;与国际学术界对话得越多,与自己的民众就可以对话得越少。我们往往不会反思自己如何通过自已的著述去培养“理想的读者”,而会抱怨读者素质太低,学术环境不够理想。的确,应该是反思理论如何本土化并掌握群众的时候了。当然,我在这里这么说,并不意味着我自己在这方面已经做得多么好,只不过自己一直来尽量在朝这个方向努力而已。如果这本小书能在理论的通俗化或大众化方面起到一点作用,那就是作者莫大的安慰了。
我家有一只既可爱又淘气的小白狗,我们都叫它点点。
点点来到我家时才刚满月,可逗人爱哩!它圆滚滚的,全身长满了雪白的长毛,用手摸一摸,软软的,暖暖的,真像一团可爱的小绒球。
点点可是和别的小狗不一样,就拿它的老实说起吧,它就会找个暖和的地方,成天无忧无虑地睡觉,不管你怎么叫它,它都像没听见一样,左耳进右耳出,一点也不理睬你。有时候,你想和他斗一斗,就算你把它从美梦中拉醒,它也不理你这一套,等你一放手,它就像个小皮球似的`又懒洋洋地滚到一边去睡觉做美梦了。如果它美梦做醒的话,一见到主人,就站在你的脚旁,摇摇它的尾巴表演它的拿手好戏:时而站起来转个圈、时而四脚朝天装死、时而翻个跟头……
点点很活泼很贪玩。每当妈妈拖地的时候,它的好奇心就强烈地鼓动着它,它会跟着拖把紧追不舍,一旦追上,就咬住不放。每到夜晚,我们睡觉的时候,它就叼着我们全家的拖鞋跑到床底下,撕来咬去,像个勇士一样与拖鞋搏斗不完,害的第二天早晨我们全家人光着脚丫在地板上四处寻找拖鞋,尽管这样,我们从来不责打它,看它那样生气勃勃、天真可爱,喜欢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跟它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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