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往往是:先选择活着的人,经常是只能选择活着而无法选择活着的方式,而不少先选择了活着的方式的人,其中一部分,赢得了自己的存在价值,另一部分人,则连可持续活下去的可能性都快没了。
每个人,肯定是要先保证活着的状态,然后才有可能去考虑其它问题,但有时候,人经常要在死里逃生之后才能重新选择活着的方式。
每个人,肯定都想选择自己最喜欢的活着的方式。
另外,社会上存在一种铁律,善于解决问题的人,往往会面临更多的问题,而能者多劳的人,肯定也是越来越劳,只是在多劳的背后,却很少伴随多劳的相应回报。
因此活着的方式就开始变得讲究起来。
少劳多得甚至不劳而获的活着,已经变成了不少人的迫切追求,甚至连笔者本人也在梦想着这种好事能降临到自己身上。
越脏越苦越累的工作,所能得到的回报也就越低。当一大堆谁都不愿意去解决的难题摆在眼前时,那些敢于挑战并能胜任的人,不见得能拿多少回报,只要看看这类工作的工薪表就一目了然。
因此活着的方式的确很重要,重要到只要出现一个选择错误,就会跌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能干是一回事儿,能力是另一回事儿,能干和能力这两个概念并不等同,能干意指解决问题的能力,而能力则泛指获取的本事。
能***人,有力量付出,有能力的人,则有本事获取。因此能***人大多很贫穷,有能力的人则大多富裕。
换句话说,能***人善于解决别人制造的难题,有能力的人则善于为别人制造难题。
贫富分化的\'社会惨象都是那些有能力的人制造出来的,而能***人,则会在如此激烈的贫富分化中保证完成上司交给的任何任务。
活着的确需要讲究方式,能***人大多以为可以多劳多多得,但实际上往往都是多劳少得,有能力的人,则大多少劳多得,甚至严重地不劳而获。
正因为这世上有很多不劳也能获的人,所以就相应地要多出很多多劳少得甚至多劳不得的人。
不劳而获是因为社会体制有问题,不论是资本主义,还是特色主义,抑或大资本家控制下的伪民主主义,其实内在本质都一样,让一部分人不劳而获,让大多数人多劳少得,甚至不得。
贡献说,基本上都是不劳而获阶层所发明的诈世的玩意,他们害怕等价交换,因为他们无法用等价交换的方式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别人的贡献,掠夺也就无从谈起。
很多人,就是在这样的社会现实下变成了能干而贫穷的人,对于利益集团而言,能***人,正如能***牛马,是不配做人的。
而不能***人,却有的是敛财的能力,他们可以选择最舒适的生活方式,也可以选择最奢侈糜烂的生活内容,甚至,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还经常要搞出各种社会丑闻方才罢休。
安于贫穷的人,只会越来越贫穷,而乐于做事的人,更容易被事务给累垮!
孟子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句话,千百年来被人们视为警世格言。其实,这句话是具有极大的片面性的。
不错,“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例子举不胜举。譬如:越王勾践若不是在吴国受尽屈辱,他回国怎能卧薪尝胆呢?不卧薪尝胆,又怎会强盛起来而一举灭吴呢?中国女排如果不是在同世界强手对垒中受尽窝囊气,又怎会一跃而起创造出“五连冠”的奇迹呢?这些事实说明,人确实能在忧患中生存发展。
然而,“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是有条件的。这条件是什么呢?那就是看你有无理想,有无毅力,有无奋斗的精神。只要有理想,有毅力,有一股拼命奋斗的精神。那么处在忧患之中,自会求得生存和发展;同样,有理想,有毅力,有了不断进取的精神,即使处在安逸的环境中,也决不会走向死亡的坟墓。
一个人,为忧患所困扰,不能挣脱忧患的泥潭,索性破罐子破摔,消极沉沦,不与劣境抗争,那么就不能在“忧患”之中求生。是“生”还是“亡”,关键在于人“为”还是“不为”。“为”,无论是处在忧患之中,还是处在安乐之中,都可以“求生”。“不为”,无论是处在逆境中还是顺境中,都难免一“死”。
时代前进了,人民正在向小康迈进,处在忧患之中的人越来越少了,多数的人处在顺境之中。在强调“忧患之中”求生的同时,也应当讲讲“在安乐之中求发展”。只要我们正确对待“安乐”,把顺境当作起飞的宽广跑道,那么,我们就能主宰“生”和“死”,就能把握成功的钥匙。
有甲、乙、丙三个工厂,甲、乙两个厂都濒于***,主管部门向甲、乙厂出示了黄牌。甲厂接到黄牌,干群一心,进行企业改革,大胆任用人才,加强纵向和横向的联系,加强企业管理,结果,第一年扭亏为盈,第二年就获纯利10万元。而乙厂接到黄牌后,领导辞职,职工各自寻门路去了,终于闭门关厂了。乙厂并没有在忧患中求生。丙厂是个乡镇企业,原先固定资产只有3000元,工人8个。干了两年,其产品冲向了全省,年产值达21万,工人50人。第四年,全厂职工已有100多人了,年产值达百万元。现在,丙厂的产品已畅销亚洲了。丙厂越办越红火,并没有在顺境中却步。可见,“为”字是多么重要啊!历史表明,无论是一个国家,一个单位,或者是一个人,只要“为”,只要奋斗不息,就可以“弱变强”“强更强”;如果“不为”,坐等幸福或享清福,那么,“强”必转“弱”,“弱”则趋于“亡”。
所以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句话,只说对了一半,还不能算作完美的警世之言。
翻开历史的长卷,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一个个无比强大的朝代掀起尘土冲我咆哮着,却又带着哀怨慢慢远去。
遥想始皇当年,君临天下,意气风发,自比三皇五帝,以为万世千秋都在掌握;修长城,建丽陵,阿房宫雄伟至及。可惜,秦朝二世即覆,阿房火数日不熄。
这不就是安乐的好处吗?
孟子说:“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
如此看来,自古英雄不都是多磨砺的吗?周文王坐牢成《周易》,孔子仕途失意作《春秋》,屈原流放时创《离***》,左丘失明后着《国语》,韩非子囚秦写《说难》,司马迁遭宫刑完《史记》。纵观千古,有几个伟人又不是“苦命人”?
于是,孟子又说:“故天将降大任于是(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而欧阳修所言“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莫不是这个道理?
人常常犯错误,然后才能改正;(犯错误时在内心受到困扰,思虑阻塞以后才能奋起;憔悴枯槁之色表现到脸色上,吟咏叹息之气发于声音,然后才被人了解。在国内如果没有坚守法度的大臣和足以辅佐君主的贤士,在国外如果没有与之匹敌的邻国和来自外国的祸患,(像这样的国家经常会灭亡。
纵观千古,哪一个朝代又不是这样?难道守住一方江山很难吗?不,不难。只是那一颗颗励精图治的心,在长年累月的纸醉金迷中,失去了当年锐利的光芒。
相信生在海边的人知道:珍珠是蚌等一些软体动物体内发生病变或外界沙粒和微生物等进入贝壳而形成的。而对大多数人来讲,珍珠只是一种奢侈一点的装饰品而已,可他们忽略了一个重要的条件——那是血与肉的代价啊!
所以,孟子又说:“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还记得有这样一则寓言:一个波斯商人坐船出海,之前没尝过坐船的苦,哭闹得让人心烦,大家百般安慰也无济于事。一位哲学家把他推入了大海,几经沉浮才拉他上船。从此,波斯商就非常安顿,有说有笑。原因何在?哲学家说,历经灭顶之灾的忧患,才知安乐的价值。
生活不就是这样吗?没去过地狱的人,永远都不认识天堂!如今,为什么会有如此之多的富二代?把父辈辛勤闯下的一片天地,挥霍干净。也许,他们的父辈给他们了许多财富,但独独就忘了一件宝贝——磨砺。自古英雄多磨砺,不是吗?磨砺不也是成功必须的一块基石吗?我们才不是要做温室之绽放,而是想在蓝天中搏击!
只听得孟子喃喃自语道:“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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