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作为全书的纲领,指出了历史研究的内容与意义。在陈述了以前不少历史学家以国别史或地域史为研究领域所存在的一些弊端后,提出了一个更加广泛的新的研究单元:文明。为进行研究,提出了三种基本的.模式范畴:希腊、中国与犹太三种文明模式,希望以此来理解所有的文明,这种模式的选择基本是可以认可的。提到一个观点:文明的识别标准有一条就是一个社会中一些人脱离经济活动而存在。
第二部分开始尝试解释文明的起源。提出了挑战与应战这种模式作为文明诞生的条件,文明作为一种创造性的成果,在于人类成功地应对了外界的挑战,而不是如平常所理解的观念所说的环境是文明诞生的决定因素。挑战越大文明的发展越大。
第三部分解释文明的成长。提出将自决能力作为文明成长的评价标准,成长不在于取得了多大成绩,而在于文明处于一种动态稳定的发展过程中,创造性地应对了外界不断的挑战。而文明的停滞也是一种现象,原因就在于当一个文明成功应对了外部的挑战之后,却被牢牢地束缚在了某种环境中无法向前发展,无法提供更大的创造力与动力以促进文明的继续成长。
第四部分解释了文明的衰落。首先批评了以前的将决定论、宿命论等一些观点作为文明衰落的原因的解释。文明的衰退在于没有创造性地应对挑战,而是沉醉在对过往成功应战的崇拜中,丧失了创造力。一个社会中能够成功对挑战作出应战的永远只是少部分人,大部分的人都是在少部分人的带领下应对挑战,这就有了机械性的模仿的存在。而当领导者失去了带领大众应付挑战的能力同时又不愿将领导权让给真正有创造性的人时,社会中的许多问题都会出现,文明就此进入衰退。对过往的崇拜有各自形式:对短暂的自我的崇拜、对一种制度的崇拜、对暂时性技术的崇拜、对胜利的崇拜。简而言之,崇拜是衰落的原因。
第五部分解释了文明的解体。文明的衰落并不必然会引起文明的解体,解体包含着两个过程:文明的衰落与文明的重生,有许多文明在衰落之后却仍然长久地维持着,并没有产生出新的文明,也就没有完成解体。在一个解体的文明中,群众失去了领导,必需独自应对挑战,大部分无法成功应对,对现实感到无能为力,无可奈何。此时内省的魔力会逐渐吸引他们,将失败归结为内心精神的控制失败,以此否认对外部世界的无奈感,为此他们会努力内省,最终让他们沉迷在对一种乌托邦的幻想中。但是这种处理方法终究是一种逃避现实的方法,也不是正确的处理方法。
第六部分分析了大一统国家的一些特点并预测了在以后建立大一统国家的可能性。大一统国家的建立并非是一种创造性的存在,而是一个四分五裂的社会重新整合的结果,是文明解体的表征,大一统国家的建立是一个国家统一其他国家的结果,战胜的原因是之前的分裂已经让整个世界分崩离析,无力再争。这样一个国家的建立是一种消极行为,他的目的其实就是维持整个国家的统一与稳定,为此他们会建立交通、语言、首都、文官制度等各种体制来保证其发展。这些体制的建立最终的受益者往往并不是统治者自身,而是宗教教会,不管是交通还是语言还是文官制度都促进了教会的发展,另外外部的蛮族也利用了这些便利条件,正是他们最终摧毁了大一统国家。大一统的国家毁灭的根本原因还是在于其内部对挑战的无能为力,暴力压制那些创造性的个体,最终被日益发展的外部蛮族所毁灭。在预测将来世界性的大一统国家的可能性时,作者认为是极有可能的,因为以前的统一都是以武力为依据,但是现在因为核武器的存在,完全的战争将毁掉整个世界,这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第七部分分析了大一统宗教。如上一部分所述,教会是大一统国家的最大受益者,但是绝对不应据此认为宗教是大一统国家分裂的毒瘤。同时大一统的宗教也为下一个大一统国家的建立提供了精神力量,但是这也并不是说宗教是文明的蝶蛹,结论主张它是一个独立的社会形式。同时作者从人类精神需求的不可消灭性论证了宗教是不可能消失的,同时作者也认为宗教不是对幻象的回应,而是对实在的的回应。
第八部分对历史上处于英雄地位的那些蛮族进行了评价,大一统国家的毁灭并非蛮族的胜利,而是其自身的失败,这些蛮族的作用就是扫帚,许多大一统国家被蛮族所毁灭,但是从没看到某个蛮族能够承担起构建另一个文明社会的重任,这说明了蛮族的局限性。他们被尊为英雄,但实际上这只是一种幻象而非真实。
第九部分与第十部分分析了在历史上各种文明相互接触的一些结果并分析了造成这些结果的原因。这种接触分为两上部分:空间上的接触与时间上的接触。空间上的接触就是同一时代文明的接触与融合,而这能否成功有许多方面的因素,但是全套照搬与完全抵制都是造成恶果的原因,在现代信息时代文明的接触更加频繁,这些因素我们必须牢记。在时间上的接触则是指某些已经消失的文明在后来的某一时期再度出现,对这种现象作者认为这种文明复兴是不可能成功的,我们应该关注于现实问题,现实文明。而不尝试去复兴一个已经消亡的文明。
第十部分简单谈了一下为什么研究历史。好奇心是进行历史研究的前提,而历史学家与收藏家的最大区别在于面对历史资料,历史学家尝试去分析解读这些资料,而收藏家只是好奇于收藏,行动是历史学家的根本原则。
一个小男孩坐在路中央,嚎啕大哭,周围一片废墟、房屋的碎片……高架桥摇摇欲坠,月台已经被炸成平地。这个男孩大约两岁半,双腿盘坐在地上,紧握双手,衣衫褴褛的坐在地上,不管地上脏不脏,还奶声奶气地喊着:“爸......爸,妈......妈,你们在哪呀?”
过去的火车站一片繁华的景象,人山人海,有小贩吆喝的声音:“快来买啰,只要五毛五!”但现在的火车站却一片狼藉。
小男孩不知怎么了,到处爬,是饿了?还是想找爸妈?突然旁边有一只手在动,小男孩用柔嫩的小手,搬起了一块石头,看见他的.妈妈,他兴奋的叫着,妈妈微弱地说:“宝贝,快救命,找爸爸。”小男孩顿时静力充沛,一下子把妈妈边上的爸爸找了出来,他们一家人挣扎着爬起来准备回家,悬在半空中的钢架掉下来,将他们砸死了...
我看了这副图想说:日本人可恶了,我想把他们通通***光。
照片是历史的眼睛,一张照片可以见证一段历史。当我看到语文书上这张照片时,我的心被震撼了,血仿佛也凝固了,它让我了解了那一段悲惨的历史。
这张照片是1937年8月28日,日本侵略者轰炸上海火车南站时,记者拍下的真实情景。照片中被炸毁的人行天桥狰狞恐怖,月台、铁轨被炸的横七竖八,空中烟雾弥漫、尘土飞扬,一个孤零零的小男孩,衣衫褴褛,全身血迹斑斑,坐在铁轨上惊恐大哭,仿佛在呼喊着妈妈。
本该人流涌动的火车站除了小男孩再无一人,人都到哪里了?本该干干净净的铁轨上为何一片狼籍?受伤的小男孩为何独自一人,他的妈妈去哪里了?
面对画面,我似乎看到了硝烟中惊惶、哭喊、奔跑的人们,地上满是焦黑残缺的尸体,上面还压着铅皮和木板,受伤者被压在废墟下,伤口还汩汩流淌着鲜血,到处是崩塌的断壁残垣,惨不忍睹。
面对画面,我似乎听到呼啸着俯冲的轰炸机的轰炸声,此起彼伏的凄厉的爆炸声,天桥、月台的倒塌声,受伤者的痛苦***声,小男孩孤独无助、撕心裂肺的哀号:“妈妈,妈妈……你在哪里……”
战争让无数人失去性命,让母亲失去了儿子,让妻子失去了丈夫,让孩子失去了父亲,我们希望,我们祈盼,不要战争,保卫和平,让和平之花开遍每个角落。
从《激情燃烧的岁月》到《历史的天空》再到《亮剑》,“草莽英雄”已经成为荧屏热点,众多作品也纷纷跟进。很多人担心这么多相同的题材会不会太雷同,而主创们却不这么认为,并表示:“草莽英雄的作品,通俗、感性,能够迎合观众。我觉得大家还是会喜欢这样的人物”
在采访中,连奕名坦言这次在剧中有了一个全新的体验:“作为演员,这次我所尝试的角色和以前是截然不同的,很有挑战性的。我演的是一个纨绔子弟,有着非常顽皮的一面。这部戏里也有很多的喜剧因素,他会唱京剧,说评书,这对我来说也不难。”而聂远的加盟也全靠连奕名的关系。“要知道聂远可从来不演配角的,这次纯粹是帮我的忙。”作为导演,连奕名已经导了七部抗战作品,“我觉得我的知识储备都用完了,有点江郎才尽的感觉。接下来的一两年内,我会慢慢调整往古装戏和情感戏上导。”
强者,顾名思义就是有实力的象征,这里的实力并不是广义上的实力,而应当指的是在权势,武力以及学识。古往今来,迷惑人们的无非就是权势,金钱和美人。很明显在这之者中,金钱和权势相互依存,均为实力所需的.必要条件,而最后的那一项往往令人抓狂,因为,这往往是一个人从成功走向失败的陷阱,而在许多时候,它却是实力的表现,是满足虚荣心的途径。这三者放在一起足以诱惑绝大多数人,而后再将他们推向死亡。而有实力的人会在拥有了这三者的情况下保住自己的命,并且做出一番事业,足以震惊世界的事业。
同时,武力也非常用地重要,它是一个人安全的保证,也是征服其它的重要保证。这里的武力并不只能有一些手段,而是要有一种领导能力,一种让人信服的能力,有了武力如果不能问鼎巅峰,也会使自己登上峰顶,拥有常人所不能拥有的或在王者之下做一名独挡一面的武将,俗话说;“千军易得,而良将难求。”
实力中最重要那一部分自然是学识了,学识可以丰富人的精神,使人的思想更上一层楼,而且,如果知识跟不上,很容易被别人利用,出卖,最后很可能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且还会在历史的篇章留下一个骂名,终将被人所唾弃。曹操,三国时期独霸一方的霸主,使他到达这般境界的是什么?是他的势力,是他的能力,更是他的智慧。人们只把曹操当作一个乱世中的一个枭雄,不是因为他很奸诈,而是因为他生活在一个乱世中,而即使他生活在乱世中,仍能独霸一方,为什么?因为他的学识!
放眼历史上,每一个历史的篇章不都是将胜者放在正面,而将败方放在负面的吗?
未曾接触汤因比这句话的时候,一直没有想到过,看了汤因比这句话,回头想上一想,生活在经常打些无义战的春秋时代,或周游列国,或退而办学,孔子一直在推销和传授他的治国方略和仁义礼智的理想,确乎不曾有过要实现政治统一的意思,孔子头脑中未曾有过秦始皇和刘邦式的大一统思想,孔子那里几乎没有什么国家概念,从孔子周游列国看,他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世界主义者,虽然他是鲁国人,如果有哪个国家同意,他都愿意去推行他的一些想法。也许用些力气可以从《论语》以及和孔子有关的古籍中挖掘出一些“爱国主义”方面的东西,挖掘出来怕也总是勉强。
在孔子那里,似乎并无“屈原”之用。这也许并不奇怪,孔子欲以“道德”约之以己,以“礼”约之以君臣人伦,他的着眼点在文明建设,而不在政治性的江山一统。春秋时候虽然时有不义之战,但这些战争似乎多属国与国之间利益情仇性的冲突,于华夏文明并无大的不利,没有像战国末期那样把文明拖入凄惨的境地,而以同一华夏文明为背景,人们在政治上分为一系列相对独立的国家,于文化乃至文明的发展和建设或许还有些自由争鸣、相互促进的好处。越来越仰仗武力的战国末期是让人遗憾的,若非吞并之心使大地上到处都是硝烟,春秋战国乃是中华文明史上非常辉煌的年代,真正的、到目前为止也可能是惟一一次的“百家争鸣”就出现在那时候,中国的思想在那时候非常活跃。汤因比说:“在公元前221年政治统一之前,中国早已实现了文化统一。在这方面,中国最伟大、最富创造性的思想文化运动发生在兵连祸接的春秋战国时代,即完成政治统一之前。这是包括孔子在内的几乎所有中国哲学学派奠基人所在的时代。”
汤因比认为,中国最初拥有清晰的历史记载的时间不早于公元前9世纪或者公元前8世纪。就我们所知——汤因比说——中国的夏代是传说的朝代,亦即“无文字记载”的“前文明”意义上的“史前史”时代,商、周政权是真实的存在,这有商代刻写在“卜骨”上的铭文和具有指导意义的同代文字史料为证。即使这样,汤因比指出,仍没有证据表明,商朝政权是同秦汉王朝及其之后的各个化身一样的政治实体。汤因比认为,由始皇帝完成并经刘邦加以拯救的那种政治统一在中国历史上是史无前例的。
汤因比知道,他的说法是不为中国学者所同意的。到了21世纪初,汤因比的说法可能就更不能为中国学者所同意了。2000年,“夏商周断代工程”发表了《夏商周断代工程一九九六—二OOO年阶段成果报告(简本)》和《夏商周年表》,“这份《年表》定夏代始年大约为公元前二O七O年,夏商分界大约为公元前一六OO年,商周分界具体为公元前一O四六年。又将具体的帝王年代从公元前八四一年向前推移到前一二五O年,即武丁元年。”(参见陈宁《“夏商周断代工程”争议难平》)
《夏商周断代工程一九九六—二OOO年阶段成果报告(简本)》和《夏商周年表》受到了国际学术界的广泛质疑,这个就不说了,倒是汤因比的一句话现在也可以拿来一用。他说:政治统一“这是后来的轮廓,在公元前221年以前尚未形成,只是从汉代起才被中国学者当作他们对整个中国历史的解释模式。结果,这个模式在不违背事实的情况下就不能适用于中国早期史。但中国的学者宁愿违背事实,而不愿放弃他们这种自成一体、先入为主的解说”。
其实,即使承认汤因比的说法,也不会影响华夏文明的辉煌,多少国家并不用借光于历史断代。
研究一下汤因比的一些论述,也许对一些传统观念会有些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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