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和小羊羔,傻子和儿子,傻子和拉条子,相互映射。
两个回环,傻子一段,拉条子被当成傻子再一段。
不想傻子跟着的时候偏甩不掉,产生感情了又被“家人找回”送走了,发现是骗局再找傻子又找不着了;自己的儿子判刑坐牢回不来,偏有个傻子叫自己“妈”在家里赖着;怕各种“家人”找上门的时候,各路人马天天来,做好万全准备了,偏又不来了,“第二只靴子”迟迟不掉下来;想追回五万的时候追不回,最后不要了,钱又回来了;想给儿子减刑送钱疏通结果钱、事两空,最后没念想了居然减刑成功。所有的情节设置都围绕着那句话“人生就是这样的”。
想把傻子甩掉,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最后放弃。找李大哥,一直找,一直找,一直找,一直找。终于见到了,车上聊让下车,车上聊让下车,车上聊让下车,最后自己下车。找傻子的“家人”上门,金枝子准备酒和肉罐头,又找上门,金枝子准备酒和肉罐头,又找上门,金枝子准备酒和肉罐头。生活好像就是在这种重复里慢慢磨掉一个人的气性。这都是为什么呢?拉条子最后再不断的找人问,为什么有这么多人要傻子,是为什么呢?他不再想要回自己的那五万块,可还是知道为什么。周围的人都在和他说,不要问,没什么为什么,“人生就是这样的”,只有拉条子还在执着于答案,成为人们眼里的勺子(方言里和傻子是近似音)。
金枝子责怪拉条子,怪他的老实,怪他当好人,虽然是因为几遭折腾下来的气话。可是老实有错么?做一个好人有错么?贪财贪利骗人见风使舵就对了?社会里的多数人都是从众的,太多的人心坏了,好人才会被当成傻子。然而我还是坚持,别人怎么做并不是自己做同样事情的理由。
陈建斌和蒋勤勤的表演让人完全忘了他们曾经演过的角色。这俩人居然各自演过雍正和第二梦。光是写出来,都觉得这些角色分布在不一样的次元,怎么会是同一个人演的。坐炕上的对话真的太写实了,夫妻之间的埋怨、默契、琐碎和家常。不知道片子里两人的方言说得准不准,反正自己没出戏,就像他们本来就是说西北方言的,这功夫下得到位。再一个,看片子不会觉得是在演,会觉得,这就是西北的农民和农夫。让人忘记自己曾经演过的角色,忘掉这是自己在演戏,而完全融入到角色中,最是见演员真章的时候。
李老大的角色虽然因为演员的问题一直没露正脸,却反而觉得这样的处理很有意思。一个拉条子成天追着的人,却始终见首不见尾,就像他做的那些事一样,不见得能见光。女警察的角色也很有意思,开始觉得很普通,但是最后那过激的、或者说自我暴露的“你不会以为是我通风报信吧”反而让人会再想一想,为什么后面那些“家人”不来了。
喜欢那只小羊羔,还莫名喜欢打印店老板。
12点10分的场子,影院里连我只有四个人。两个上了年纪的阿姨,一个比我稍大些的女青年,还有我。散场时,片子在滚字幕,我们都静静坐着。我最先起身,走时,她们还在静静看着荧幕,或许,各自都在想些什么。
筷子是什么时候什么人发明的已不可考证了。只知远古时,华夏先民先是用手来抓东西吃,如现今动物的吃法有些相似。当祖先从吃生食变熟食后,用手抓取食物已觉不方便,于是就地取材拾小木条作为进食辅助工具,使用后发现用两根要比一根来得方便,于是筷子就这样产生了。
秦汉时筷子称“箸”,至今我国闽南话中仍沿用此称。隋唐时又称之为“筋”。后来,据说吴越先民为避忌“箸”与“住”同音,怕行船搁浅,便改“箸”为“快儿”,希望船行得快,一帆风顺,以图个吉利。汉代筷子又称为“挟提”,意为挟住再提起之意,这就十分形象地道出了筷子的实用功能。后来,由于筷子制作的材料多是竹子,因此在“快”字头上加上“竹”字。这就成了今天的“筷”字了。
当我们的祖先结束了茹毛饮血的生活,使用起筷子后,筷子就与文明一同诞生了。从一位筷子收藏家的资料中得知,迄今为止筷子已有 6000 多种:从原始社会的树枝、竹子、动物骨筷开始;夏商有经琢磨的牙筷、玉筷;春秋战国出现古朴的铜筷、铁筷;六朝以后,金、银材质做的筷子又应运而生。这当中最名贵的要数象牙筷、犀牛骨筷、乌木镇金筷和各种玉筷了。当然,民间最通用的还是竹筷和木筷,现在又出现了一次性筷子,使用更便捷了。
筷子一千多年前相继传到了日本及东南亚,所以,亚洲人的饮食文化同西方人大相径庭。
可别小看这不起眼的小棒,它制作简单,灵活机巧,长久使用有健体健脑之功效,真可以说是我们祖先对世界饮食文化一个了不起而又值得推崇的创造发明。
我们家有3双筷子,爸爸妈妈和我的。只有来了客人,才从橱柜里拿出备用筷子。
妈妈注意卫生,3双筷子分得清清楚楚的。粉色的是我的;深蓝色的是爸爸的;红色的是妈妈的。
我长大了,已经好多年没有感受妈妈筷子的味觉了。昨天晚饭的时候,我幼稚地让妈妈喂我吃一口菜。妈妈惊异地看着我。我对妈妈笑了笑,妈妈将菜夹起,喂在嘴里。当时,一股亲戚的暖流涌上心头。那是一种异样的温暖。于是,我对妈说:“你的筷子好温暖哦!”妈妈吃惊地看了我一眼,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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