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初相见。
你一脸笑意,温暖的像窗外三月的春风。
连额上的细小皱纹,都生动明媚。
我不敢多看你一眼,却在只看你一眼后笃定的相信,你就是我寻觅了多年的良人。
我是不相信网络交友的。更不曾轻易就添加任何人。可是,只是看过你的空间,就那么执着的将你加了好友,然后,默默地关注你很久,却从不曾和你聊天。
后来,当我终于将旧的苹果3换成新的手机,有了微信,才和你慢慢熟悉起来。吸引我的,不是你英俊的相貌,而是你睿智的谈吐和淡泊的情怀。在这样一个红尘忙碌的世界里,你独守着一份别人不理解的清高和孤寂,清淡而心安的生活。你的文字温润如玉,你的人品恬淡高洁。是我一直欣赏的谦谦君子。
就这样,我们认识了两年,聊了半年多。有一天,我说,我想去见你;你笑,我也很想见到你。
当时网上正流传着男网友因女网友相貌太丑而将其暴打的闹剧,我发素颜照给你,你说,人重要的是内涵。 我说,如果内外兼修,岂不是最佳?
我想,我还算内外兼修的人吧?
你的.工作没有我轻松,我趁着寒假,买了机票,飞到了你的城市。
就这样,在机场,第一次见到你,果真是,温润如玉的人。
晚上,我们一起到住地附近的河边散步。
过马路,你自然的牵起我的手,像极多年的恋人。
广州的夜空,明净的一尘不染,星星亮的一闪一闪,而我所在的城市,雾霾有时候严重到天空一片铅灰色。此时,此刻,春风习习,春水漾漾,让我想起冯唐的那首诗“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不及你。”
是啊,春风十里不及你。
后来,你们单位的事太多,我陪着你回到了你的宿舍。
你的宿舍简单到只有一张床一套沙发和一个衣柜。我说,你这是一箪食一瓢饮的颜回,你点头,我就喜欢这样安静的生活,人不堪其忧,我也不改其乐。
你说,我们初次见面,本来应该是在高档的咖啡屋,一边喝着咖啡,我一边神侃海吹,让你听的一愣一愣;可是怎么一不留神,就成了柴米油盐呢?
是啊,还没有开始浪漫,忽然就沦落到平凡的琐琐碎碎?
只是,没有想到,琐碎里,我们才感受到了真正的爱情味道。
你去上班,我呆在宿舍里,把你的宿舍布置得花枝招展,把你的衣服洗的干干净净,希冀把我的气息,久久停留在你的身边。
那段时间,你特别开心。
你说,一进家门就有心爱的人在,无论多累也觉得身心愉悦;你说,有人给洗衣服的感觉真好,自己不用动手,第二天还可以穿着清爽的去上班;我们一起吃你们单位超级难吃的餐饭,你总是默默的把最好吃的菜拨给我,抱歉的说委屈了我;我们依偎在沙发上聊天,海北天南,有一搭没一搭,我心里的小欢腾一个接一个;你叫我傻瓜,宠溺的带着我去见你的朋友,让他们左一声右一声的叫“大嫂”;在你下班后,我们手挽手到附近的小市场消夏,让我觉得岁月回转到了十八岁。
然后,是分离,是日日噬骨一样的相思。
你不温不火,有时候忙到一天都不会和我说一句话,微信QQ都没音,电话打过去,挂掉,因为你正在开会。而我,不断的否定自我,不断的患得患失,不断的质疑你,也质疑我。
第二次再见面,我把这一切说给你听。
你说,你应该知道,因为你足够美好,我才会喜欢你;你说,要永远学会先爱自己,永远学会善待自己;你说,用平常心对待每一份感情,每一个人,你才会收获更多;你说,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要管中间绕了多少路......在你的鼓励里,在你的逼迫里,我终于不再整天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我开始还原我没有认识你之前的生活:看书,写字,和朋友去喝咖啡,去健身房做运动,去图书馆,去旅游......
然后,你常常会打电话来,而曾经,总是我主动打给你;你说,看,现在不是成长为最好的姑娘了吗?你这么优秀,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呢?
到七夕节,我们见面就整整半年了。已经半年了吗?才半年而已吗?
山河岁月,来路漫长,从见你的第一面开始,我就当你是我的爱人,我的亲人。
我努力的做最好的自己,以期能够和你并肩站在一起,看这繁华而落寞的人间。
此生,无论人世如何凉薄,我愿陪你走过以后的每一天,西窗剪烛,银碗盛雪,红泥小火,围炉烹茶。
只因,春风十里不及你,
是的,谁也不及你,在我心中的美好。
枝繁叶茂的大树想去远方,又或热情洋溢的人想让人生熠熠发亮。 却往往忘却自我的力量。
大树只想借外物之力到达另一个境地;所谓青春年少也只不过依靠着周身的真实支撑。 我们总寻求寄托,摒弃实践;总沉迷幻想,忽视作为;总着眼外界,无睹内在。 理想的寻求与达成,终究回归于自我饱含深情的起点,对自我的思索与发掘,对自我的革新与创造。
无数人却败给了内力。
对己身不满,然后是无声的控诉与无可奈何的归于平静;对社会持异,改造人世的理想最终又被悄无声息地否决,再又回到对暴烈摧残生命的默许,对性别不公之象的熟视无睹,或对《熔炉》、《素媛》事件持续发酵的司空见惯。
大多时日,大多数人,坚信自身力量的微乎其微,执着于自身对理想的无能无力。 然而,正如大树冲破阻隔,凭己之力去往远方,芸芸众生间,亦有不懈于梦,无愧于心的人们,夺得了潜在的力势与优长,达到了心之所向。
听伊迪丝唱《玫瑰人生》,146厘米的个子,带她穿过了废旧的巴黎老巷,逃过了父亲的谩骂,避开了曼哈顿的繁华,皆因在音乐中觅得了梦想的真谛。
读柴静《看见》,她说,我们浑然难分,就像水溶于水中。纷繁的乱象与缺失关照的弱势群体,她将自己作为发力的来源与希冀的个体,将镜头深入山间树林,深入被黑暗笼罩的生命,终于寻获心之所想。
看约翰·纳什《美丽心灵》,数学家与精神分裂,不可思议的激烈碰撞。但他未曾屈从于现实,三十年,三十年对数学的热爱与往复的搏斗,他以自我无可匹敌的'顽强与坚忍,战胜了所有喧嚣。
漫漫岁月,从个人到群体,从滔滔黄河之水到遥远深蓝的爱琴海之岸,浮于表层成为现象武装,当点到即止化为惯常思维,自我改变与自我追寻便显得稀缺,弥足珍贵。 追,如霍金以病残之躯写成《时间简史》,靠《万物理论》;去发扬优长,如简·奥斯汀以细腻温和笔触力被封建屏障。
如大树,不仅是自我念想的实现,它的种子已在各个角落生根复蓬勃生长;如平凡又伟大的个人,柴静,纳什为梦想所贡献的,亦生长成人类社会的宝藏。
正如法国诗人兰波在其《深谷睡者》中所写,闪烁的太阳已越过高傲的山峦,幽谷中的光点有如泡沫浮泛。
以我之力,追我所愿,挣脱世间繁杂的禁束,去往内心无垢的星空。
枝繁叶茂的大树想去远方,又或有热情洋溢的人想让人生熠熠发亮。
唯独忘却自我力量。
大树从前只想借外物之力到达另一个境地;所谓青春年少也只不过依靠着周身的真实支撑。
我们总寻求寄托,摒弃实践;总沉迷念想,忽视作为;总着眼外界,无睹内在。
理想的寻求与达成,终究回归于自我饱含深情的起点,对自我的思索与发掘,对自我的革新与创造。
无数人败给了外力。
对己身不满,然后是无声的控诉与无可奈何的归于平静;对社会持异,改造人世的理想最终又被悄无声息地否决,再又回到对暴烈摧残生命的默许,对性别不公之象的`熟视无睹,或对《熔炉》、《素媛》事件持续发酵的司空见惯。
大多时日,大多数人,坚信自身力量的微乎其微,执着于自身对理想的无能无力。
然,正如大树冲破阻隔,凭己之力去往远方,芸芸众生间,亦有不懈于梦,无愧于心的人们,夺得了潜在的力势与优长,达到了心之所向。
听伊迪丝唱《玫瑰人生》,146厘米的个子,带她穿过了废旧的巴黎老巷,逃过了父亲的谩骂,避开了曼哈顿的繁华,皆因在音乐中觅得了梦想的真谛。
读柴静《看见》,她说,我们浑然难分,就像水溶于水中。纷繁的乱象与缺失关照的弱势群体,她将自己作为发力的来源与希冀的个体,将镜头深入山间树林,深入被黑暗笼罩的生命,终于寻获心之所想。
看约翰·纳什《美丽心灵》,数学家与精神分裂,不可思议的激烈碰撞。但他未曾屈从于现实,三十年,三十年对数学的热爱与往复的搏斗,他以自我无可匹敌的顽强与坚忍,战胜了所有喧嚣。
漫漫岁月,从个人到群体,从滔滔黄河之水到遥远深蓝的爱琴海之岸,浮于表层成为现象武装,当点到即止化为惯常思维,自我改变与自我追寻便显得稀缺,弥足珍贵。
去追,如霍金以病残之躯写成《时间简史》,靠《万物理论》;去发扬优长,如简·奥斯汀以细腻温和笔触力被封建屏障。
如大树,不仅是自我念想的实现,它的种子已在各个角落生根复蓬勃生长;如平凡又伟大的个人,柴静,纳什为梦想所贡献的,亦生长成人类社会的宝藏。
正如法国诗人兰波在其《深谷睡者》中所写,闪烁的太阳已越过高傲的山峦,幽谷中的光点有如泡沫浮泛。
以我之力,追我所愿,挣脱世间繁杂的禁束,去往内心无垢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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