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头瞎了一只眼的鹿,来到海边吃草,他用那只好的眼睛注视着陆地,防备猎人的攻击,而用瞎了的那只眼对着大海,他认为海那边不会发生什么危险。不料有人乘船从海上经过这里,看见了这头鹿,一箭就把他射倒了。他将要咽气的时候,自言自语地说:“我真是不幸,我防范着陆地那面,而我所信赖的海这面却给我带来了灾难。”
这故事是说,事实常常与我们的预料相反,以为是危险的.事情却倒很安全,相信是安全
的却更危险。
有这样一则故事,从前,一只老鹰非常饿了,它飞到森林中去找吃的,这只老鹰碰到了一只猫头鹰,那只猫头鹰说:"你要找吃的呀,那儿有许多东西吃,飞过这条小溪就到了。不过要记住,不要吃我的孩子。"老鹰说道:"好的,谢谢你,不过我不知道你的孩子是什么样子的。""我的孩子呀,是最漂亮的那个小鸟。"于是老鹰告别了猫头鹰。小溪那边果然有许多小鸟,老鹰生怕吃到猫头鹰的孩子,于是它找到它认为最丑陋的小鸟,痛快地吃了一顿。结果当猫头鹰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孩子被吃了,伤心地哭了。
为什么猫头鹰认为它的孩子最漂亮,而老鹰却认为最丑陋呢?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那是猫头鹰的孩子。
在现实生活中,有许多类似的事情。当你问一个小孩世界上谁最漂亮时,他会说是自己的妈妈;当你问一位母亲她认为谁最聪明时她会说是自己亲爱的\'儿子。为什么每个人都认为与自己关系最密切的人是最棒的呢?可事实并非如此啊。也许那小孩的母亲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妇女;也许那母亲的儿子也是一个成绩不太好的学生。对了,是感情在这里起作用。
正如故事申的猫头鹰,我们天天与自己最亲密的人打交道,不知不觉中我们就会把对他们的看法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感情越深,对他的看法就越好。父亲总不会怀疑自己的儿子会偷他的东西,是吗?
然而,这种建立在感情上的认知是非常容易引起错误的。美国某富豪儿子多次偷他父亲的钱,他父亲也知道他的钱多次被偷,可他总怀疑不到自己的孩子身上,最终他的儿子走上了犯罪的道路。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所以我们对待事物和认知事物都要从实际出发。故事中的猫头鹰和富豪就是非常典型的教训。
当然,认知事物时带有感情的因素是不可避免的,我们在认如时要努力去冲破感情的枷锁,从更公正公平的角度出发,站在天平的两端来衡量所认知的事物的好坏。那样,我们就会得到自己满意的结果。
通常,我们对一个人的仇恨只有在他死时才会停止,因为只有当他成为过去是,他才不再试图支持和夺取过去。但是,仇恨在仇恨之人死后犹存,因为仇恨是由我的\'自由发明的,而仇恨即使作为我的过去,也仍然存在,因为过去永远存在(直到我死)。
我的过去不同于我的可能,过去不再具有任何可能,我要成为我的过去,就是要成为一个实心的自在,不能对它有任何改变。
被仇恨的人经常感到委屈:人们怎么能因为曾经的我而仇恨现在的我呢?许多哲学家也坚持这样的观点:我对于我不能做任何陈述,因为在线性时间的轨道上,我在不断地成为虚假(非我、过去),我已经成为非“他”的另外的事物了。
这个“另外的事物”该如何理解?
如果我们不能站在现在去陈述过去,那是不是可以站在近距离的未来来陈述现在,就像猎人略微提前一点瞄准鸟儿将要飞到还没有飞到的地方?这种运动观念是错误的:如果我们说鸟儿做AB处,那么运动就是一连串的不动性,同样,人们就会把我的存在表述为一连串接踵而至的固定状态。
而实际上,我并不是这样,并不是因为我的现在对于我的过去来说是一种同质向异质的过渡,而是因为有一种生成,因为我的存在对我的存在方式而言是异质的。
把世界看成存在与非存在的综合有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生成。我们已经知道,存在与非存在并不是并列的两个实心的存在,而是一方以另一方的虚无为基础,因此我们应该这样理解生成:我以不是我的过去的方式是我的过去。
这也是对上一篇提到的“曾经是”的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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