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去操场玩的时候,无意间抬头望了望四楼的高三教室,走廊的栏杆上围着不少高三生,也许是因为楼层太高,只能在楼上看着底下的学弟学妹们,也许是因为高三令他们只剩下扶着栏杆远眺的时间。距离太远,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可是我突然觉得,他们的姿态,或许,就是一种守望,守望确定的或不确定的什么。
姥爷是我家的“霸王龙”。姥爷退休前曾是大公司的老板,非常霸气,说话做事常常说一不二,全家人都敬畏他。姥爷之所以能坐上那么高的位置,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确实聪明,如今即便七十多岁了,但依然思维敏捷,博古通今,无论天文还是地理都能侃侃而谈。就是家人一起娱乐,比如玩“二十四点”吧,姥爷他也常常独孤求败。姥爷一向最疼爱的人是我这个外孙女。即便如此,我还是奉霸气姥爷的话为圣旨,在他面前言听计从。
那轮回边缘,是我的守望点。
——题记
守望遥远,守望天边只属于我们的永恒。或许奇迹太过于聪明,所以把时间给忘记;或许阳光太于温暖,所以把冷漠的冰降细削平;或许大地太过于广阔,所以无意间就这么不小心铸造了距离。
母亲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决定给我做个特别的枕头。母亲首先挑选了柔软的棉花。细心仔细的缝成了枕头,晚上我枕在上面,枕头的中间凹下去,将我的头包在里面,棉籽轻轻按摩着我的头部,就像丝绸从皮肤上滑过,光滑,细腻。枕头上有着暖暖的阳光的味道,舒畅极了,呼吸间全是妈妈的一片馨香。
可好景不长,天气一暖和。那松软的枕头就成了火炉一般,绵花被汗水一浸就会发出霉味。弄得我整晚睡不好。看着我黑黑的眼圈,母亲又有了心事。
一次母亲偶然听到蚕沙做枕头对人的身体很好,既凉快又能治落枕。母亲便喜出望外的急匆匆的央人从外地带回了一大包蚕沙。用它又缝了个新枕头。这只枕头可比绵花的好多了,睡在上面,只要我轻轻一动,就会有“沙沙”的声音,就像是没有歌词的童谣,在静静的夜空弥散,连夜的精灵都会因此止步,我当然睡得格外香。(你是思绪万千)或许是这枕头的\'功效太好了吧,我的落枕竟奇迹般好了。自己慢慢的也不喜欢这蚕沙枕了,换上了当下时兴的太空棉枕头。蚕沙枕也便被我随意的丢在一边。
时间静静地流淌着,我的枕头也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一次看到母亲在整理房间。她的背稍稍的弯着,不那么明显但确实没有记忆中的那么直了。鬓角也不知何时被岁月镀上了些许细微的银色。我不觉鼻子一酸:“妈,我帮你吧。”母亲看了看我,笑着默许。当我翻开一个旧箱子,忽然一个熟悉的影子出现在我的眼前,是那个蚕沙枕。我伸手把它拿起,谁知“哗”的一声枕布破了,蚕沙像流水般倾泻而出流了满地。看着一地的蚕沙,我的眼泪也一下子落了下来。
岁月流逝,我渐渐明白,在这变化的枕头中有个不变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有种情感无时无刻不在蔓延。也许,这个世界的风景不够优美,故事并不精彩,可它依旧让我感觉到温暖。
今天是四月的第一天,我们四年级举行了春游活动,地点是桃花坞。我们是步行去的,经历了风吹日晒,总算到了公园门口,可把我们累的不行了。
我抬头一望,咋回事啊?哪儿那么多花灯呢?我想:一定是花灯展吧?奇怪,元宵节过去了一个多月了,才弄花灯展?不过挺漂亮的,正好举行摄影大赛,让我有机会露两手,照几张哦!我迅速拿出照相机,喀嚓、喀嚓地照了几张花灯图,有腾龙、小猴、城堡等等,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照的好,人家也说不错,我太开心啦,头一次被人夸奖的感觉就是这样。(是不是感觉我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呀?)
接着,我们到了中心广场,在桃花仙子像是面前,全班合了影,各位同学都是心花怒放,路中心有鬼屋、儿童乐园、抓蝌蚪等游戏设备,我也拍了几张。
顺着老师的步伐,我们还去了石山那边,可惜没照,又去看了油菜花,黄灿灿的美景,让我们感受到春的气息,我忍不住喀嚓了几张,我们全班在这儿停下休息,自由时间到。
我和好朋友在一起,分享着食物的美味,吃完,我就和好朋友照了合影,很开心。
最终,我们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桃花坞公园……
总会有那么些温暖的星一直守望在月的身旁,就看你有没有发现他们。
——题记
夏天傍晚,独自漫步在孤寂狭长的走廊,望着天边那抹红晕逐渐染上冰凉的微蓝色,一轮冰冷的月不知不觉间引入了我的眼帘,而那藏蓄已久的苦涩也开始肆虐地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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