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感时,总叹“往事如烟”,一个“烟”字道尽了悲观与消沉,总想时间匆匆,我究竟得到了些什么,又失去了什么,仿佛一蹶不振,顾着身后的绚烂,望着眼前的斑驳,守着如血的残阳,度着虚华的光阴。——题记
吾逢感时,也曾叹之,总想我们如此飞快地拨转着时间的齿轮,心中的欣喜、感伤、埋怨;泪水、汗水、血水又是为谁之奔涌停滞,曾经涌动的热情,又是为谁之氤氲弥失。直至读罢苏轼的一曲《水调歌头》,恍如拨云见天,顿感曾之名曲,又何以不能于昔重奏;曾之绚烂,又何以不能于昔重绽?
时光拨转的是我们的青春,但拨转不了我们的热情;拨转得了我们的记忆,但却永远拨转不了我们对友谊的珍惜!
曾有人问过我的一个朋友:你说时光能冲淡一切吗?答曰:时常见面就不会忘记彼此了。
我觉甚有理,所以每逢放假我总会“死皮赖脸”地约上以前的“死党”们,那种感觉真的跟当初没有一点改变。大家虽然都长高了,长大了,但在彼此面前却还保留着当初的那份稚气,那份对友谊的执著。
往事是用来回忆的,却不能把此拟如烟,因为烟是悲哀、绝望,甚至有些迷茫的象征。我不能否定些什么,但至少在我眼中,只要我们这颗心永远热情,永远广阔无垠,永远执著地守候友谊,那么我敢肯定————回首往事莫如烟!
回忆,是一杯香浓的咖啡,香气弥漫;往事,是阵阵花香,沁人心脾。随着童年往事的重演,不知不觉又走到从前……
在美丽的湖畔,乡村里种了许多水果。孩子们都很喜欢吃水果,特别是在当地柿子成熟的季节,我们可开心了,一到双休日,三个一群,两个一伙的争着放牛,其实是为了偷吃柿子,满足那谗嘴的小心眼,当然我也不例外。一来到山坡上,我们就迫不及待地把牛绳绑在石头上、树桩上,便直奔附近的柿子林。掉的掉树干,爬的爬树,拿的拿竹竿打,个儿小的就放哨。放哨的有时耐不住性子,居然跑到树下乞求道:“拿一个给我吃,一会儿给你牵牛。”“好,一定要给我牵牛,拿去。”便扔下一个又红又大的柿子给他。大家拿着柿子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过后,嘴边沾着黄黄的汁水,就像打唇彩似的。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忍不住笑起来。有时,胆子大起来了,索性不要放哨的,后果就是被看柿子的老爷爷老奶奶抓住,交给家长或老师,免不了又是一顿教训,轻者批评、教育,重者就是挨打、处罚。保证下了无数次,当时,甚至当年也许改了,然而,来年的柿子成熟的时候,老毛病又会犯起来。
童年里的事像天上的星星,讲也讲不完,数也数不清,是它们丰富了童年的生活,装点了童年的梦。
不结婚,会有形面上的痛苦;结婚,会有形面下的`烦恼。克尔凯郭尔:女人的嫁妆是争吵。从一方面看,争吵是平庸婚姻生活的礼物;而有时候,它也许是身心安逸所必须付出代价。
为什么女人欣赏一个男人的才华是正当的,而喜欢一个男人的财富却会招人逅病?
因为,就像在音乐会上,欣赏琵琶清音的人,终归比只喜欢盯着那架琵琶看的人要正常。
欣赏与占有是两回事。
男人对于女人也一样。抱着欣赏的眼光,美就呈现,并且能长久地逗留于心;只有占有的念头,占有之后味同嚼蜡,很快又会去寻找下一个猎物。
一些人对于数量有所迷恋,似乎“拥有”多份感情,自己的人生就越丰富。这些人有一种感情上的“收藏痞”,可是每一份精心的收藏都会让自己背上债务。这些人大概也有一种颇为古老的“垦荒癖”,喜欢在土地上到处插上自己的旗帜你也可以投稿,可是跑得太远,马都累死了,还是找不到自己的家。
真正的收藏家都知道,数量是价值的大敌。所以越是独一份越显得珍贵。
感情也不是互相辉映的,而是彼此覆盖和遮蔽的。所以越专一越鲜亮。
吵架是一种激情。来于这样的激情,吵架的夫妻对于共同生活仍然存有希望和信心。尤其是,他们还有对于“语言”的基本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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