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旅行结束了,小骆驼又来小溪边照镜子,又见到了小红马。小红马瞧不起小骆驼的说:“你长的这么难看,还来这照镜子,你赶紧躲到家里去吧!”小骆驼回答道:“你别瞧不起我了,我虽然长的很丑,但我丑的地方都有很大的用处,比如说我脚掌又大又厚,在沙漠里行走时陷不进沙子里,还有我长着两层睫毛,如果有风沙来了,我闭上眼睛就可以挡住沙子。”小红马说道:“哼!我不信你说的话。”小骆驼说:“那你就跟我到沙漠里走一趟吧。”
小红马就随着小骆驼来到了大沙漠,刚没走几步,小红马的脚就陷进沙子里,而小骆驼的脚掌就没陷进沙子里,小红马着急的说道:“哎哟!我的脚怎么拔不出来了。”小骆驼说:“你这回相信我了吗?我来帮你拔出来吧。”
他们回到草原上以后,小红马对小骆驼说:“对不起,我不应该嘲笑你。”小骆驼说:“没关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在草原上你比我跑的快。”
从此他们又成了一对天下无双的好朋友。
有一天,小骆驼又见到了小红马,小红马说:“呀,我怎么又碰到你了呀,你还是这么难看,一点也没变啊!”小骆驼一点也不生气,它说:“你别看我丑,我的肉疙瘩、脚掌和睫毛用处可大了,有本事你就跟我到沙漠里走一趟。”小红马听了,高兴极了,它从来都没有去过沙漠。
于是小红马跟着小骆驼走进了茫茫的大沙漠。小红马刚踩进沙漠,脚就陷了进去,一阵疾风吹过,小红马眼睛里全是沙子,但是小骆驼的眼睛里没进一点沙子。几天过去了,小红马已经筋疲力尽了,什么东西也没得吃,小红马对小骆驼说:“咱们离开沙漠吧!”“哈哈,你以前说我背上有两个肉疙瘩,这两个肉疙瘩叫驼峰,里面贮存着养料,所以我不饿。我看你下次还嘲不嘲笑我,你说要离开这儿,那就走吧!”小骆驼自豪地说。
从此以后,小红马再也不在嘲笑别人了,它也懂得了美丑不重要,是否实用最重要,小红马和小骆驼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想翻遍所有关于你我的回忆,无耐留下的只是空白一片!空空的心如同茫茫的雪塬,再也找不到记忆的城门。于是我慌了、乱了,想要急切地证明我们曾经是彼此真心的,想要给自己寻找一个自欺欺人借口,可是,再努力、再翻寻、再急切、再彷徨,那些属于我们的岁月终是走远了,终是已经逝去了!
可能在男人和女人的世界里,爱的定义是不同的。我以为喜欢便是爱,爱了便是生活的全部:一句遥远的问候,一句轻轻地留言,一个随意的点赞,都是一种温情的传递,一种爱的讯息的'表达,于是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泪水都会化为彼此会心的一笑;而于你,喜欢,更多的可能只是一瞬间的感觉罢了,感觉没了,一切都将化上句号,那么直白,那么任性。我以为,只要心相惜,便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以为,只要爱相随,便没有什么可以轻言放弃,事到如今,终于懂得了,那句喜欢、那句想你,不过是你寂寞无聊时用以填补的慰藉罢了,是我太蠢太傻太当真了!所有的伤心、所有的悲痛原来都是自找的,为自己的愚不可及感到可笑!!!
如果可以,我宁愿这是一场梦境,一场只言欢喜不谈悲伤的梦!如果可以,我宁愿这是一场聚会,一场只有相聚没有离别的盛宴!可惜,如果,只能是如果;如果,只能是幻影!
也许,在每个行云流水的将来,你我早已将这场错误的相遇遗忘;也许,在每个辗转难眠的夜晚,被黑夜扯开的伤口仍然血流不止;也许,在每个花开花落的时节,仍会触景伤情!
别了,挥不去的过往;别了,回不去的从前!别了,曾经的天真;别了,曾经的年少!
这世道,愿意背着房子过日子的恐怕只有我和乌龟老弟了,不过我倒是自得其乐!我那坚硬的房子——壳,酷似一支棒棒糖,肚子饿了时,我总想着回过头去舔上一口。你可别小瞧了这玩意,我能活到现在而没有被人类踩成肉酱可全是它的功劳!壳一直是我最重要的“保护伞”,每当有危险时,我就以三下五除二的速度缩进壳里,这下谁也奈何不了我。蚯蚓弟弟有大地的保护,蝴蝶姐姐有天空的庇佑,而我小蜗牛,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背着壳靠自己开拓出一片新天地。
出门在外,就得靠我那举世无双的'鼻子——触角了。如果动物世界有“最佳触角奖”的话,那冠军就非我莫属了。你看我的触角伸缩自如,就像一位天生的侦探,帮我探测美食的踪迹。有了这件法宝,哪还需要担心饿肚子。只是我们蜗牛家族天生就有祖训:三思而后行。所以,每次看到美味佳肴摆在我的面前时,我都会强忍住瀑布般的口水,用我的触角一探再探,直到确认安全无毒时,才敢大快朵颐。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可是我引以为傲的好习惯哦。
正所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我身上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就是我的脚——身体了。我的身体软绵绵的,看起来好像很没用的样子,但“以柔克刚”可是我的独门绝技。我那独一无二的身体能分泌出一种粘液,在刀尖上行走也能毫发无伤。遇到“食古不化”的大怪物时,根本不用畏惧,脚踏实地,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攀越过它们。只有坚持不懈才能突破自己,这便是我们蜗牛家族的智慧。
又到了分离的时刻了,我还得继续去寻觅美食呢,我们下次有缘再见了!
戴上Daddy’sLittleGirl项坠我已经是大姑娘,也许是在你眼里,我还是那个套上你大皮鞋满屋摇晃的小孩,鞋子那么重,她几乎迈不开步。听过《ButterflyKiss》,鲍勃温柔的男声,回忆着他的littlegirl,她已经长大,要开始她新的生活,加注不同的姓。我微笑听着,有些难过。回忆里,我们没有那么亲密的ButterflyKiss,我只记得你给别人介绍时说,“我女儿。”眼里有隐隐的幸福和骄傲。还来不及等你拉着我的手,交付给另一个男人,发生的一切,却那么快。时间,好像停留在那个早晨,你要出差,我不让走,你说,如果你能变小变小再变小,我就把你装在口袋里带走。我多么想,你只是一次出差,会在某天回来,如同以前任何一次出门。
幼儿园,你是出现在我面前的陌生人,我已经忘掉更小时候和你在一起的事情。第一次看到你,我要躲在姥姥背后,充满恐惧,不能把你和那个经常给我邮寄糖果和裙子的人联系起来。在路上被你牵着,我几乎悬空。
小学,我不和你们在一起,学校唯一能收到信的孩子,是我。后来我知道,你是想让我明白,我和其他孩子一样,也是被家长关心着的,他们接他们回家,你给我写信。我在电话里唱儿歌,妈妈工作了一天多么辛苦啊,让我亲亲你啊,让我亲亲你啊。在电话那边,我听到她的抽泣和你的安慰。
初中,我去参加冬令营,回来的'火车晚点了六个小时,列车进站,在凌晨2点空荡荡的站台上,我看到你裹着大衣,铁塔一样站着,笔挺的。在北方寒冷的一月,你在那儿等了我近八个小时。我跑过去,你第一句话是,“饿不饿?”。世界杯时,你半夜叫我起来,和你一起看球,她骂你神经,说孩子明天还上学。你笑笑说,熬几天没事。你知道么,现在,熬夜成了我习惯。
高中,高考前我把自己搞的很紧张,晚上看书,过一会儿你就会过来叫我一起看电视,你知道我会习惯性自己吓唬自己,想让我减压。晚上书桌上好像总有饼干和果汁,是你让妈妈放的吧。7月7号,你和其他很多家长一样,送我到考场,进去前,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也没说。出来我上你的车,一路沉默,我没。你看着我,说这才一门,没事。等我上大学了,你告诉我,在门口,你替我紧张,饿得在校门口摊子上买了煎饼,不知不觉中,把裹在外边的纸吃下去一半。
大学,第一学期,成绩单上我的高等数学赫然印着34分,它被寄到家里。你担心我会因为这个失落,宽解我半天,其实你不知道,我已经是一个几乎不上课的学生,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其他地方。看着你试图安慰我的样子,我真的很羞愧。
计划中有许多美好的事情要去做,只是我们都没有想到,会在那一年,埋藏着一个我们都跳不过去的日子,从此让每年的那天,都变得阴暗。你对疼痛的忍耐,让恶魔在最后的最后,才被挖掘。去医院之前,你还冲澡,仔细梳头,难道你有预感将永远不再回来,回到这个你一手布置起来的家么?可你分明是微笑着出门的,在医院里,还是昂首挺胸。所以后来叔叔会哭着说,到后来,他都要扶墙走了……
在医院的阳台上,平常不苟言笑的叔叔,第一次给我递烟,一包烟很快没了。悲伤和无助,在沉默中化成了烟雾,无风的夏夜,许久不散。你在麻醉剂作用下睡得好像很踏实,我握住你的手,整天的静脉注射,让你的手和胳膊都冰凉的。想起你牵我过马路,那时候,握住我小手的你的大手,是那么温暖。我不能相信,高大魁梧的,可以一手把我抱起让我跨骑在肩上的你,会在我面前,象一盏油灯般慢慢枯竭。而我看着你一点点离开我们,没有丝毫办法。
连路人都停下来看我,当我在医院门口的排挡上,无意识地吃东西。我想我是哭了很久,老板为我换了一盒纸巾。清晨有那么一段时间,你是清醒的,每次说的是让我回去好好工作。医生为了检测你是否清醒,问你愚蠢问题,比如我是谁,一加一等于几,那时候我很想抽他们。最后的几天,你试图挣扎起来去上厕所,但你已经虚弱到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护士拿来床用尿盆,你不让我帮你,示意我回避。我记得我说,难道我小时候,不能自己上厕所的时候,不是你帮我的么?脸上是微笑,心里是泪涌。你最后一次醒来,叫我名字,很费力地搂了搂我,然后微笑着沉沉睡去。而我,最终也没能坚持住给自己的承诺,在你面前大滴落泪。你走了,很长时间内,我觉得我的天塌了。在最初得知你确切病症的时候,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我要去问你,你得了绝症,我该怎么办。它很自然出现,如同以前我遇到任何难题,都会想到找你。
就这样永远都见不到你了么?不是说,永远没有永远这回事情么?有一次,加班回家很晚,是一个冬夜,空气清冽,我很累。抬头的时候,我在天上看到了你的脸,很清楚。你只是笑盈盈看着我,很高兴的样子。后来,每次我需要支撑的时候,我总会想,你还在,你一直看着我呢。夜已经深到幕后,黎明马上会来,现在,你会是在做什么?我想你在月光下应该是睡得香甜,有鼾声。门口的鞋架上,底层还放着你的皮鞋,偶尔,她会帮着擦鞋油,有时候念叨着一些话。
我不想再写了,眼睛已经模糊了。如果我们在天堂相遇,你一定会记得我的样子的吧,而我,也会在他们中间,牵到你的手,哪怕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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