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走进小树林,面对这老人,不由自主的动了坦白那个秘密的念头,但很快又否定了这种想法:“如果真的说了,那位老人还会和现在这样陪我练琴吗?还会做我‘唯一的听众’吗?”想到这里,我毅然的摇了摇头,架起小提琴,演奏了起来:琴声有些凌乱,让这位老人那平静的眼神里多出了一丝疑惑。我继续不动声色的拉着,但心里却开了锅;“怎么办,老人会说什么,我们以后真的不会再见面了吗?”当――一声惊动了树林里的鸟。但老人依然平静的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她平静的说:“你已经知道了,对吗?”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使我不由得点了点头。“但你不想揭穿,对吗?”老人还是用平静的眼神问着我。我又一次点了点头。忽然,平静从老人的脸上抹过去露出了一丝平淡的微笑:“既然你已经知道,为什么不愿意揭穿我?”“因为我不愿意失去我‘唯一的听众’。”“那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吧!”说这和我一同望着天空。
早晨,我又到那片林子里去“锯床腿”了。
我手里拿着小提琴,踏着庄严的步子,听着微风吹过树梢的声音,走到了一个木板凳前。我知道,在板凳上坐着一位早早等我的白发老妇人,她仍用她平静的眼神凝望着我,像在说,你开始吧!我认真的拉起来,琴声从我的指尖流出,流进幽幽的林中,流进老人的耳朵。一下子我觉得我的琴声好听了不少,已经接近了小提琴的音韵。老妇人眼睛微闭着,像是在享受着我的音乐。
一束阳光照在树叶上;照在木板凳上;照在小提琴上,把它照得金灿灿的像涂了一层油。我拉的很认真,汗水浸透了我的衣裳,我也浑然不知。几只小鸟飞到树梢上“叽叽”的唱起歌来,林中突然热闹起来了,鸟叫声和琴声混合在一起,把单调的“锯床腿”的声音变得丰富多彩,也更好听了。音乐到了高潮,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拉着,身体也跟着摆动起来。老妇人用手轻轻地敲打着节拍,慈祥的望着我。当我拉完最后一个长音的时候,她突然笑了对我说:“你的琴声让我想起了从前的事,谢谢你,小伙子!”我朝老妇人点头表示感谢,虽然她听不见,但我要感谢这位唯一的听众给了我自信,给了我勇气。
我心里也有些得意,兴奋,洋溢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聋子”妹妹惊叫起来,“聋子!多么荒唐!她是音乐学院最有声望的教授,曾是乐团的首席小提琴手!你竟说她是聋子!”······
我不由地“啊”!了一声,久久合不拢嘴······
我的心怦怦直跳,脑袋里千头万绪,浮现出老人与我的一幕幕。那些画面已深深刻在了脑海里,那些鼓励的话语。我的五味瓶已崩溃,都崩发了出来,时酸;时甜;时苦;时辣······父亲和妹妹是我至亲的人。对于拉琴,他们的指责让我及其沮丧;而音乐学院最有声望的教授,却不辞劳苦默默地守护着我这样一个拉琴像锯木头的人,让我最终拾回信心······阳光明媚时,老人慈祥地坐在木椅上;寒风刺骨,风雪交加,倾盆大雨·····也是一如既往地,坐在木椅上慈祥和蔼地对我笑一笑,也是一如既往地平静的鼓励着我。
那晚,我觉得:时间是那么漫长,度秒如年。
天刚刚亮了一丝,我就跑出了家门,想当面来感谢这位“耳聋”的老人。
老人来了,我尽心尽力地拉着曲子。心里洋溢着一种美满,幸福的感觉,热泪盈眶的我顿时一句话也想不起来了,只是紧紧相拥。我想:我要说的话教授的心已经感受到了······
那楚国的人回到家后,整整思索了一个晚上。他想:“既然我的矛和盾不能一起卖,那就卖一样好了。他决定明天起只卖矛。
到了市场,他开始叫卖:“快来看一看啦!我的矛是最锋利的,快来买呀!”但他声嘶力竭地喊了大半天,不仅没一个人买,大家还纷纷议论:“这不是昨天那个人嘛?”“就是,昨天他骗了我们,说他的矛什么都能刺破,他的盾什么东西都刺不穿,这不顶撞了吗?”“就是,奸商,骗子!”大家开始起哄,甚至开始砸东西。
这人看着如此场面,尴尬极了,溜了条小道偷偷摸摸地逃走了。回到家后,他整日整夜地哭丧着脸儿,颓废地一天天过日子,连门都不敢出。他的妻子见他如此消极,便给他出个办法:“家里不是还有些许盾吗?用矛刺穿盾,不就可以显出你矛的锋利了吗?”
那人一听,仔细地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不错,决定再去尝试一次。
又一次来到市场,他的心情有些忐忑,生怕再次遭到白眼。他开始叫喊:“快来看一看啊!我的矛很锋利,快来看啊!”等到身边聚集了一些人后,他把盾靠着墙放好,接着高高举起矛,使出浑身解数刺向盾。
只听“呯”的一声巨响,盾碎了,矛却完好无损。周围的人们欢呼起来,纷纷购买他的矛。
有了这个表演,这人的卖矛生意越来越好……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