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年轻的时候,我梦想改变这个世界;当我成熟以后,我发现我不能够改变这个世界,我将目光缩短了些,决定只改变我的国家;当我进入暮年以后,我发现我不能够改变我们的国家,我的最后愿望仅仅是改变一下我的家庭,但是,这也不可能。当我现在躺在床上,行将就木时,我突然意识到:如果一开始我仅仅去改变我自己,然后,我可能改变我的家庭;在家人的帮助和鼓励下,我可能为国家做一些事情;然后,谁知道呢
我甚至可能改变这个世界。”
在我们年轻时,都有着自己那所谓的伟大的理想,当一位科学家、一位医生、一位老师、一位对国家有贡献的人,但都不曾去努力,最后只能让这些成为浮云……
或许,我们大家可以想一想“差不多先生”。凡是他都是做的差不多,但是他并没有想过,如果“十”和“千”只是一撇之差的话,那为什么不把十都写成千,或者是吧千都写成十呢?如果火车等他了两分钟,那么他也许可以上车;如果在他临终前找的不是牛医,那么他也许可以活得更久;如果……但是世界上并没有如果,也没有后悔药。
如果,他在生前能够严格的.要求自己,他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甚至是改变这个世界。
如果不知道差不多先生,那么我们还可以想想一代诗仙——李白。铁杵磨成针的故事,想必大家一定再熟悉不过的吧。小时候的李白不喜欢念书,常常逃课,到街上闲逛。如果李白没有遇到那位老婆婆,想必他并没有现在那么有名气。“只要我下的功夫比别人深,没有做不到的事情”这一句话,令李白很惭愧,从此他每天的学习他别用功,而且再也没有逃过学。最终,成为了名垂千古的诗仙。
如果,李白没有遇到老婆婆,即使是他好好学习可能也不会成为诗仙。
如果,如果,如果,如果我们可以稍微的努力一下便可以改变自己,甚至是改变世界。
“我可以改变世界,改变自己,改变隔膜,改变小气,要一直努力努力努力,永不放弃,才可以改变世界改变自己”。
我的房间很小,很简单。一架钢琴,一个书柜,一张小床,一个书桌。整个书柜里放着一大堆的书,这些书如同我的生命。我的整个房间看起来满满的,很拥挤。但是我是喜欢这种感觉的,因为这可以让我暂时忘记孤独,填补我心中的空虚,现在的我很安静,安静的可怕,但还是害怕孤独的感觉……我的世界里不曾出现过奇迹,但我总是傻傻得等待奇迹的出现。
虽然我知道几率几乎是零。白天我喜欢拉着窗帘,外面的世界过于繁华,会打乱我宁静的思绪,有时我会让一米阳光照射在我的小床上,只有一米而已,然后在阳光下无止境的画着圆圈,那是我小小的希望。我不属于强烈的阳光,那种光芒过于刺眼,会令我遍体鳞伤。使我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他们说我是自闭,不,不是。我只是想要活在自己的世界,编织着属于自己的童话,但他们不是我童话中的主角,自然不会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有时我连拉开那扇窗帘的勇气都没有,我怕自己成为世界的小丑,那是我将一无所有。我的世界很美,美的让我陶醉。
帘外的世界呢,我无从知道,因为我已深深将它遗忘。我爱在晚上拉开窗帘,我告诉自己那时世界就我一个人,很安全,我不会是个小丑。所以世界上便又多了一个黑白颠倒的疯子。我曾天真的对他说,将来我会是个空想家。 “傻丫头,你知道什么是空想家吗,空想就是一无所有,就是白日做梦。” “怎样,我喜欢”我本不该属于这个世界,活着是为了完成一个使命。我唯有空想,空想我死后的那块墓地,和那些为我哭泣的人。呵呵,不过应该不会有人为我哭泣吧,我的死亡,没人会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在意吧。
有人说,讲故事的人是孤单的,因为孤单的人可以听讲故事的人给她讲故事,那样他们便不再孤单,而讲故事的人孤单了,却只有听自己给自己讲故事……我的童话里永远有英俊的王子,和美丽的公主,结局都是美好的。我总是拿他们去欺骗不幸福的人,可我却骗不了我自己。 “王子和公主真的都会幸福吗?”我茫然,就像无知的小孩迷失在硕大的原始森林。因为我和我的王子并不幸福。几年,几十年,几百年,几千年后的世界依然会有个孤单却固执的守候童话的女孩……
不幸的是,我也是此病的重度患者,晚期。
三个月前,与 @forresty 聊天,我却说,我对于改变世界什么的越发丧失兴趣,只想要回归到自身。
这当然是骗人的。因自己的努力,让许多人的生活有一些不同,并且是朝向更好的方向。我怎么可能抛弃这份理想写作理想,读作野心。
改变世界实在太过虚幻,我不过是寻得了一条具体的道路,即回归到自身。
这可以有多重的诠释。
有这样一群人,他们沉浸于自己的世界,内心肿胀,被魔鬼驱使着将自己的内心具现化投影于现实世界。这些投影,具现化的形态各不相同,可能是文字,可能是绘画,可能是音乐,当然也可能是某个产品。他们纯粹为自己而创作,却偏偏能感染许多人。愈是个人的,愈能打动人。他们被世人称为艺术家。
另外一种诠释就无趣许多,却也安全许多。所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又或者内圣外王。无论如何,想要改变世界,首先需要改变自己。
至于我选择的是哪一种诠释,我也没有想明白。不,这么说未免自欺欺人,我只是没有办法放弃任何一种可能性而已。是的,我是贪婪的,鱼与熊掌,我全都想要,只是存在着先后顺序罢了。
若选择的是第一种诠释,要做的是认识自己;而第二种诠释要求的则是改变自己。只认识自己而不改变自己是不可能的,无论具有何等的天赋,也不过是块璞玉,不持续打磨便无法成型。而想要改变自己,首先要做的便是认识自己。正如刘未鹏所言,一个程序若想改变自身,首先它要能够指向自身。
两条道路看似分叉,实则紧密交织,汇作一条大道。大道名为完善自己,而入口处的小径是认识自己。
可是,如何才能认识自己?这远比想像中困难,许多东西一直就存在于那儿,可一旦试图诉诸于言语,便立马失去了踪影,简直比薛定谔的猫还要狡猾。
在禅房中冥想?偶尔为之尚可,充分的宁静中或许存在纯净的思考。但若长久如此,只会变做空想,未免太过愚蠢。
认识自己,钥匙从来就不在于自身。
认识自己是困难的,但在别人身上也能看到自己。结识足够多的人,见贤思齐,见不贤而自省。读足够多的书,真正经典的书,那是历史上最优秀一批人的`思考,读书如见人。
认识自己是困难的,但在周边万物都能看到自己。游历足够多的地方,用脚丈量大地,抵达世界的尽头,看潮起潮落。保持初心探索日常的居所,陶醉在夜风的吹拂,用心去看小草的生长,以及枯萎。
认识世界多一点,便认识自己多一点,两者的界限变得混沌。在这种混沌状态中,仿佛接近于神灵。
改变世界什么的,一点也不重要了。
但实在是想为这个美丽的世界,留下一点什么。
春节,这对于亿万华人而言最为浓墨重彩的节日终于到来。似乎是让人们期盼了一年,这样周而复始,不知过了几千年。
而年究竟是什么呢?是那头传说中的吃人怪兽,还是谷穗下垂的形象?到了今天,恐怕都不是了,年成了一个代名词,成为了一种符号,成了我们中国人的一个标记。然而,年味似乎正在慢慢地、渐渐地消隐,或是消逝!连我自己都感到了可怖。在记忆里,依稀还记得年长的姐姐说她不喜欢过年。那时,真的隐隐地刺痛了我的心,只是年少啊!尚未察觉。在回忆里,我又真的感受到了那种痛,不知为什么。
而现在呢?人们真的似乎都淡漠了,我甚至还听到过有的孩子说不喜欢过年。啊!原来不只姐呀!年究竟是什么?我无法解释,但就我个人的`理解,我认为年是一种回归的象征。每个人无论到得何地,过年时总要回家的,或者至少都想着回家――那是心灵的一种回归的渴望。家,可是一个多么温暖的词呀!
现在,姐在北方的一个城市里工作,据说北方的年味儿很浓。那儿的人们都很朴实、和善,特别重视这样一个重大的特殊的节日。因而她才可以早早地回来与家人团聚。又不必担心归期过急了。还好不在南方,据说有的城市只放三天假,那根本就不可能回家了。
而我们中国人又这么重视家;家,不仅只是我们住的地方,那更是一份寄托,一份温馨,更是我们心灵的归宿、灵魂的休憩处。任凭风雨多大,只要有家就不怕。如果过年了,家人还不能团聚,真的难以想象!而年味的消逝,在我们这个小城里却成了一个不争的事实。孩提时代的依稀而模糊的记忆里,我还可以看到一些过年的欢乐景象。伙伴们争着放鞭炮,嬉戏玩闹,最高兴的是领到红包,不论压岁钱有多少。火热的大红色就是过年的颜色,中国的红真的包含了太多、太多,而现在似乎都已不再了,鞭炮声显得单调而刺耳,全无热闹欢腾的景象,孩子们似乎也不大在乎压岁钱了。压“祟”,保一年平安,这层意义,我现在才明白,孩子们应是不知道的。现在的过年,就好象是一个卸了红衣浓妆的老成持重的姑娘了。还记得,寒假前,一位寄宿的乡下朋友问我:“你们城里是怎样过年的?”我竟一时愣住了,答不上来。“是啊!我们现在究竟是怎样过年的?我应该好好想想了。”便随口告诉他一些时下正时兴的过年方式。例如:团年饭去宾馆吃,全家一起外出旅游等。他感到很吃惊,也很不解,说:“那是哪来什么年味啊!我们村里的过年,那才叫热闹呢!只有回家的,没有向外跑的,团年饭都自己做,那才有年味儿嘛,就像吃年糕那样。”
我又向他解释,“现在城里人们工作都很忙,没有时间。像‘五一’、‘十一’这样的法定假期才能有些休息时间。一到过年,恰好一家人都有时间,便趁隙旅游了,偷个闲;上饭店吃团年饭,那样也方便,省时一些。”
其实,我也同他想的一样啊!小城里的年过的单调而乏味了,年味似乎在这儿消逝了。只记忆里还依稀有些模糊的影子。这样的生活究竟好不好呢?
我无法替别人下定论。但至少我还不习惯这样的趋于冷淡的春节,我还不适应。我倒宁愿看到一个热闹的春节氛围。即使是那热闹不属于我也好啊。
这个节日本该是如一位活泼俏丽的红妆少女那样盛装打扮的。像北方人那样,把喜庆传到每一个角落。
几千年来的辞旧迎新史当如何延续?
我想,我们这一代应该做些什么,不要让中华文化里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在我们手中渐次消逝。到以后的孩子问我们时,不要只说“那只是一段陈旧的历史。”
现代社会进步飞速,但还是留下一些古朴的风俗要好一些。传统的节日风俗都寄托了人们的美好愿望。新年赠橘(吉,压岁(祟钱……还记得苏辙有:“年年最后饮屠苏,不觉年来七十余。”那又是怎样的一派合家融融、一派祥和。我想,我们都不希望中国的红变淡、年味消逝吧!
观其一生,乔布斯从不随波逐流,思维另类,蔑视教条。他曾在演讲中讲到,“死亡就是生命中最好的一个发明。它将旧的清除以便给新的让路。”
乔布斯,更像是一位哲人。
魔咒:专注与简单
“只有偏执狂才能生存”。这是IT界的至理名言,出自英特尔前总裁葛鲁夫之口,却是对乔布斯最好的写照。
苹果一名高级工程师说,没人能跟乔布斯说不,因为的确也说不过他。
早年在设计Macintosh的时候,乔布斯冲进会议室把一本电话簿往桌子上一扔,自顾自地说:“设计出来的Macintosh就应该这么大,不能让它的体积变大了,如果再加大,用户会受不了的`。”
在苹果的产品研发中,这样的故事随处可见。“我们不会去预测别人的反应。我们专注于我们认为正确的事情,并呈现给大家。”苹果公司主管工业设计的高级副总裁乔纳森?伊弗曾经如此表示。而事实上,乔布斯正是把这种自信的创新力植入到了苹果的所有产品中。
在设计iMac时,乔布斯并没有配置软驱。软驱是当时所有电脑的标准配件,但在乔布斯的设计理念里,传送数据通过互联网就可以了。
这种超前的观念引起了消费者的强烈不满,甚至当时外界普遍质疑iMac注定失败。但是,乔布斯丝毫不为所动,始终坚持iMac不配备软驱,而是设置了USB接口,用它来连接外围的设备。短短几年,软驱被市场淘汰,电脑发展的趋势证明了乔布斯的独到眼光。
“我们需要明白的是自己需要什么,而且我认为我们比较善于用正确的标准来判断大众是否也想要得到它,”乔布斯表示,“不管怎样,这就是我的做事方法。”
“他总是相信,最重要的决定不是你要做什么,而是你决定不做什么。”乔布斯曾经的同事尼豪斯说。
在创办苹果公司前,乔布斯曾远赴印度寻找“精神指引”。在那里,他成为一名佛教徒。有人评价乔布斯,他把简单的修行思维融入世俗的潮流中。于是,特立独行,我行我素,不仅是乔布斯的性格,更是苹果产品的性格。
乔布斯曾这样评价自己:“我有这样一句魔咒―――专注与简单。简单之所以比复杂更难,是因为你必须努力地清空你的大脑,让它变得简单。但这种努力最终被证实为有价值,因为你一旦进入那种境界,便可以撼动大山。”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