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无意中看见了一幅图,这使我震惊了,我的心就像波涛汹涌的大海,久久不能平静。
这幅图是一个人正拿着斧头砍树,一只啄木鸟停在那个人的脖子上,那个人的头很像木头,啄木鸟说了一句令人震惊的话:“这段木头里一定有虫。”
这只啄木鸟说的话一语双关,点出人类愚蠢的特性。树无时无刻都在为我们释放氧气,树不仅能吸收二氧化碳,释放出氧气,还能美化环境,成片的树林冬暖夏凉,是一个避暑疗养的好地方,是我们休息渡假的首选。树具有遮荫避风、树木呼吸和蒸腾作用。而我们为什么要砍伐树木呢?为了自己的利益,相信大家都看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村子,为了自己利益,不停的砍伐树木,后来洪水来了,由于没有树,洪水把村子都淹没了。这多么令人伤心,人类居然去砍伐树木,没有了树木,人类就等于失去了保护伞;没有了树木,鸟儿们就失去了家;没有了树木,地球就失去了它的色彩。
人类啊!快醒醒吧!你们听,树在哭泣,鸟在哭泣,地球在哭泣!
但竞争是残酷的,同学们奋力苦战,在学习上你追我赶。高考一个月前的预考中,我意外地遇到了惨败。我很清楚,巨大的精神压力一起了很大的负面作用。母亲见我面容憔悴,很心疼。我家离学校不远,她就跟老师说情,说寝室里吵闹,让我回家住宿,好早晚料理我的生活,给我增加营养。那段时间里,她***光了家里的三十几个小鸡,想尽一切办法,让我恢复以前的体质。
然而,母亲的一切努力收效甚微,我还是日复一日的'消瘦下去。我房间的后窗正对着屋后的一方池塘,时值燥热的六月夜晚,一池塘的青蛙,呱呱齐鸣,呼朋引伴,发音格外响亮悠长。一池塘的青蛙就这样紧紧缠住我一双不幸的耳朵,一次又一次地把我惊醒。母亲去了一趟学校,回来以后,高兴地告诉我,考不上也不要紧,班主任答应让我复读一年。老师说,他保证我第二年能考上。
渐渐的,蛙声不再吵闹了,每夜都有香甜的梦。但是,母亲却变了,以前我每次放学回家,母亲总要远远地迎到门外,而现在,母亲却坐在椅子上打瞌睡。隔壁的大妈偷偷地拉住我,跟我说我母亲为了让我睡好觉,夜夜替我赶青蛙呢。开始我还将信将疑,但是,第二天夜里,在月光下的塘埂上,我看见了我的母亲。
我母亲手拿一根长长的竹竿,她用竹竿轻轻地敲打池塘的每一处草丛。母亲做得认真又虔诚,她绕着池塘一圈圈地走着,一遍遍用竹竿仔细地敲打着草丛,有时她停下来,站一会儿,轻轻地咳嗽几声,用手捶捶背。月光把她的白发染得更白。
“母亲!母亲!”我大声叫喊。母亲听不见,她全神贯注于她手中的竹竿,生怕遗漏了一处蛙声——母亲通宵不眠,要把点点滴滴的蛙声赶出她儿子的睡眠,赶出她儿子的梦境。我很想哭,但是我要睡好觉。我得把每一觉睡好——母爱激发的毅力和勇气是可以战胜一切困难的。这一年我考了高分,被一所重点大学录取了。很多年过去了,蛙声一点点的远逝。可是,我又觉得它时时都在我的枕边,一声声,像不倦的提醒和教诲,给我许多鼓舞和激励。
“柴米油盐”这四大项,曾经是普通人家日常生活的代名词。民以食为天,“吃”永远是天下百姓的头等大事。古语说得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句话明显地强调了“米”在生活中的重要作用。试想,如果缺少了“柴”,在那个长期以来“谁家烟囱不冒烟”的岁月里,又该如何去“炊”呢?至于“盐”的重要,更不必说,它自古就是国家控制的专卖品。西汉时期的政论家桓宽就著有《盐铁论》,具体论述了盐铁专卖在稳定国家政局中不可小觑的作用。
这样一来,普通人的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就只有“油”了。常言道:“油水油水,油离不开水。”是的,油离不开水,但水也离不开油。据说,人体的百分之七十都是水,那么“油”对于人的重要性也就可想而知了。没有了油,饭菜就没有味道,生活就缺少滋味。可是在那个极端贫穷的年月里,乡亲们家家户户,逢年过节,割块猪腰身,抽取肋骨,除了大块款待客人之外,剩下的连汤带水熬得半盆猪油来,一年四季,一家人就全凭这个了。
实在是馋得忍不住了,才用锅铲轻轻地撆上薄薄的一层,或用筷子戳上一点。记得当时我们都把这种冬天粘成块的猪油称作“大油”,它属于动物油,吃起来虽香,但总感觉到它没有植物油来得正统,从心理上感到它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香油”。要说称得上“香油”的,在那时的乡村,只能是小磨芝麻油了。现在想起来,当年的小磨芝麻香油,那才叫做真正的“香油”。不说别的.,就是生调个萝卜,哪怕像点眼药似的点上一点,香味顿时就会弥漫整个饭场。
记得小时候,油梆子“梆梆梆......”一响,整条街都动起来了,也不用谁说,大家都知道是换香油的来了。无论换与不换,无论大人小孩,都慌慌张张地从自家院里跑了出来。不待你走向近前,那略带焦糊芝麻味的清香,便扑鼻而来。有的清清口腔,干咳一声;有的伸伸懒腰,做做深呼吸;还有的“阿嚏”一声,精神为之一振。不管这顿饭吃什么,相信你准会胃口大开,吃得又多又香甜。
想当年,我清楚地记得,左邻右舍,无论哪家,厨房里都会有一个香油瓶。瓶子极为普通,常常是人们头痛发热时输液用过的葡萄糖玻璃瓶,洗洗刷刷也就用上了。不过,这种瓶子确实有个好处,瓶塞儿是一个类似于奶嘴样的,肉黄色的皮囊,质地柔软,具有松紧性。塞在上面,能反卷过来,把整个瓶口封得严严实实,连一点气也跑不掉。
当然,人的性格习惯不一样,经营家庭的方式也有一定的差别。像那种使用软瓶塞瓶子盛油的,一般是传统的比较讲究会过日子的人家。不过,在当时也有随性的,自由灵活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那种,临时随便找个酒瓶或酱醋瓶,瓶口塞个木塞或纸塞什么的。但无论是那种,大家好像商量过一样,香油瓶一律放在灶台靠里面的一角。
我想这样,一方面是保证了做饭时不容易碰倒,另一方面也避免了小孩子忍不住时随意乱倒,但最重要的还应该是,离灶台近,对一家人来讲,来回盛饭闻香的机会就多一点。有些时候,香油瓶子明明是早已空荡荡的,但人们依旧不愿收起,还毕恭毕敬地放在那里,虽然看来只是个摆设而已,但过过眼瘾,心里就好像舒服很多。
要说那时的乡村,绿树清水环绕,一切都是那么的简单而又自然,真的如东晋大诗人陶渊明诗中所描写的那样:“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不要说是夜晚,漆黑一片,即便是白天,大人们都下地干活了,孩子们也上学去了,村里村外一片寂静。只有到了中午饭时,各种各样的小买卖和玩意儿才会陆续出现。
说来还真有意思,乡下自有乡下的路道和讲究。无论干啥,都很少吆喝,家伙一敲,各行其道,然而没有人不知道,这是多少年流传下来的老规矩。拨浪鼓是收破烂换针线的,敲锣的是玩把戏或耍猴的,拉弦子敲鼓的是说书唱唱的,油梆子一响,准是换小磨香油的。无论看的玩的用的都有,但要说最具诱惑力的,还应该首推与吃紧密相关、能让生活更有滋味的油梆子。
油梆子,一般是上面由一截上好的木头镂空而成,下面装有一个一握多长的光滑的木把,敲槌则是一节一头稍粗一头稍细的结实木棍。在我老家那里,油梆子大多是用枣木或榆木等硬料做成,雕凿起来相当讲究,通常需要特别的工艺。否则,就很难敲出浑厚而响亮的声音来。若真要追溯起来,这油梆子,还应该属于我国早期响器一类的广告。据说在北宋画家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里,就可以找到敲油梆子的场景。可见其历史悠久,流传甚广。
那时候,经常游乡到我们村里的,是一个五十多岁姓孙的老头。他常常骑着一辆破自行车。后座上,一边挎着个黑黑的渍泥的油桶,油桶里放着一大一小两个油葫芦;另一边挎着一个带绳结的竹篾细筛子和一个喇叭筒状的油制子,前边车把上挂着一杆不长的称,油梆子就插在车把靠外事先用铁条固定好的把手上。
一进村,老孙头先将车子靠在墙上或一棵大树上,停好,拍打拍打衣服;然后取下油梆子,“梆”“梆”“梆”的敲起来。他的敲打,很有特点,不急不缓,节奏分明。一般是三下一轮,敲三下,停一会。见有人出来,才扯着长音,“换——香油——来了——”。那声调,总是让人感到意味丰厚,情趣绵长。他敲梆子是三下,吆喝起来,节奏也是分成三个音部。于是,不远处就会听到小孩的学舌。
时间长了,听听梆音,大家都知道是他。人们说着笑着走来,大声地问道:“您这老头,是卖家来了,买家来了,还是香油来了?”老孙头也报以微笑。咕哝着说:“不是都来了吗?”这时,有饭早的已经端上了碗,走上前来说:“老头,你这油,香不香啊?”老孙头嗫嚅着:“香不香,你还没吃过?”“吃过,但那是上回的;不尝,谁知道这回的!”“你说的好像还真有理,要不尝尝?”“尝尝就尝尝,都是老客户了,谁还客气啥?”接着便拿筷子往油桶里插。
老孙头忙说:“筷子不是膏油的家伙,靠前点,看我的!”说着操起油葫芦,往那人碗里轻轻一抖,几个油嘟噜,顿时在碗里炸开了花,香味浓郁。那人急忙笑着说:“好,好,好了,真香,真香!”大家都笑得前仰后合,有的还差点闪了腰。也就在这时,有人送上了芝麻,老孙头麻利地伸过筛子。只见他熟练地晃了几下,拣去几颗细小的碎片,拿来称一吊,斤两油数便清楚了。
对于乡亲们来讲,那时的芝麻,多是自己路边坑沿开点荒或自留地种的,尽把力,收获不大,相当珍贵,但人们似乎并不怎么特别在意。按老孙头的话说,他卖的是门头,卖的是信誉,人老几辈子打下的地盘,他可不想在他手里有个闪失,对不起自己的祖宗,打死他也不敢瞎胡来。他还常说,做买卖论的是公平,讲究的人心。以心换心,都是血汗,谁也不容易。称芝麻是,他总是把称放平;灌油时,他总是把油葫芦盛得满满,让大家都清楚明白,各自满意。
该往瓶里注油了。只见老孙头左手接过瓶子,插入油制子,将胳膊伸出老远;马步蹲裆,姿正气圆,如练功一般,右手则根据斤两多少,事先已选好定好操油葫芦的次序。一旦开始,抡起右臂,如画弧一般,油一条线注入瓶口,丁点不洒。动作简洁明快,美观大方,堪称一绝。而且每完成一次连带动作,其间还都作一下短暂地停留,似乎专意让人看到起落有致,满无分明。尤其是最后的收束,敛气缩身,缓缓而至,绝无拖泥带水之嫌。
老孙头卖油,一向坚守本道,从不变通。芝麻换油,油换芝麻,似乎是不变的通例。谁也从来没见过他收别人的其他东西,也没有见过别人拿其他来换油的。当然,那时的乡亲们都缺钱,很少有人拿钱灌油的。但有时遇到哪家有事急用香油,暂时手头没有芝麻,老孙头却很仗义,也有主动赊账的。不过,那时不像现在,欠账的是爷。记得当时欠账似乎是不光彩的,事过之后,不要说赖账不还,就是还的晚了点,就感觉到极为不舒服。
社会变化真快,现在人们都吃桶装油了,很少享用纯粹的、真正的小磨香油了。油梆子也渐渐地淡出了人们的视野,那“梆梆梆”清脆悦耳的声音,再也很难听到了。没有了油梆子,油没有原来的香了,人没有原来的实诚了,很多东西变得似是而非,有时真的让人难以置信。
想想当年,那香油梆子,真纯啊!那香油梆子,真亮啊!我怀念那清亮淳厚的香油梆子声,我怀念那欢乐温馨的团聚场面!
突然,厨房里传来了一阵激烈的吵闹声。原来是餐具兄妹为了谁先洗澡的问题,吵了起来。只听勺子妹妹说:我是餐具中的老大,主人要用我吃饭!我应该先洗澡。筷子姐姐一听,直起了身子,咯咯地笑了,说:我才是老大呢,主人要用我夹菜,你难道让小主人只吃白米饭?如果没有我,主人就尝不到美味可口的菜啦!所以呢,我要先洗!碗弟弟一听,不高兴了,他粗声粗气地说:什么话,我是老大,没有我,主人拿什么装饭,用什么盛汤?这次洗澡,我先洗!
这回,轮到锅铲哥哥不高兴了,他啪啪啪地敲着锅子边沿说:我要先洗澡,因为这桌子上所有的菜都是我做出来的,我连滚烫滚烫的油都不怕,你们行吗?我先洗!我先洗!就在他们闹哄哄吵成一团的'时候,电饭锅爷爷走出来不紧不慢地说:好了,好了,别吵了,你们啊,都是小主人的好帮手。个个呀,都很重要,小主人缺了谁都不行。快别吵了,再吵,小主人就要被你们吵醒了。接着,电饭锅爷爷又给他们讲了一些道理,餐具兄妹们终于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明白了,桌子上的美味佳肴都是他们同心协力、发挥各自专长的结果。
没过多久,餐具兄妹们一个个按次序洗完了澡,干干净净地站在那里,等着下一次工作的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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