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清明节了,榆树开花了,圆嘟嘟的,密密麻麻的榆钱儿挂满了枝头,将我的思绪拉回到童年……
那年我八岁,银发苍苍的奶奶吩咐我去捋些榆钱儿放在盆里洗干净,说要蒸一锅榆钱窝头给我们尝尝。那一刻我兴奋极了,长这么大,这还是头一回吃榆钱儿做成的窝头。于是,我一边想象着窝头的美味,一边围着奶奶忙碌起来。
奶奶的手艺真好。她先把洗好的榆钱儿用石磨磨碎,然后拌上红薯面,最后将和好的面捏成十几种花样,有“龙抬头”“千层顶”……然后,便放在竹屉上入锅蒸了。约摸过了半个钟头,窝头出锅了,大老远就能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
邻院的孩子们不知啥时跑来了,我无暇顾及他们,迫不及待地从屉子上拿了一个热气腾腾的窝头,咬了一口,烫得我咧开嘴巴大叫起来。奶奶接过窝头,用她那干瘪的嘴替我吹着。我伸了伸舌头,仔细地观察着奶奶掌心里的窝头:黑黑的,有拳头那么大,结结实实的,一层一层地重叠着。奶奶说这叫“蒸蒸日上”。过了一会儿,窝头凉得差不多了,奶奶轻轻掰下一小块放进我的嘴里,那味道怪怪的,苦中透着麻,涩中带着辣,细细嚼嚼,才觉得有那么一丁点的甜味。
“呸!真难吃!”小伙伴们仅仅吃了一口就纷纷将窝头吐掉,并且一个劲地嚷着:“没有巧克力好吃!”“没有饼干甜!”“没有薯片香!”……奶奶无奈地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唉,你们这些孩子。”她用微微颤抖的手掰着窝头,放在无牙的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着。随后,奶奶把我们召集在大榆树下,给我们讲述她生活的那个年代的故事。
从奶奶的讲述中,我们了解到了奶奶童年时代生活的艰难,闹饥荒那年,院子里的这棵大榆树曾经救过奶奶一家人的命。说到这,泪水顺着奶奶那饱经风霜的脸颊流了下来。那一刻,我和小伙伴们都惭愧地低下了头……
如今,我们的生活越来越美好,而奶奶却永远地离开了人世。老屋拆迁后,我家搬进了崭新的楼房,但院子里的那棵大榆树始终没有被砍掉,每当榆树开花的时候,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慈祥可亲的奶奶。
我多么想再吃一回奶奶蒸的榆钱儿窝头呀!
春姑娘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人间,迎着旭日的朝晖,我来到了景色秀丽宜人的北坛公园。
走进公园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大巍峨的史公塔。它又名\"八大塔\"。史公塔共有7层,每一层都有8个塔角。每个塔角上挂着一个小铃铛。当微风轻轻拂过人们的面颊时,总能听到铃铛那清脆悦耳的响声。塔窗上有一个白蓝相间的青瓷佛像。塔顶竟然长着一棵令人称奇的树。
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向东走,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便展现在我眼前,刚刚抽出绿芽的小树,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略带羞涩。树枝随风飘荡,好似一位正在梳妆打扮的闺中小姐。
穿过小树林,向北走,就来到了人工湖,湖水微波荡漾。湖底几条小鱼在自由地\"玩耍\"。湖面上,几条卡通人物小船在行驶着,人们坐在船上聊天、观光,好不逍遥自在。看哪,一座汉白玉石拱桥架在两岸,连接南北,多壮观呀!
公园的西侧是我们儿童的天堂——儿童乐园。这里的娱乐项目很丰富:骑马场啦,碰碰车啦,蹦蹦床啦……这里人很多,欢声笑语不时传了过来。游乐场的老板,周围的小商贩们忙也忙不过来,尽管如此,他们脸上仍然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离开北坛公园,我浮想联翩……我很想变成一朵娇艳的花儿,点缀它;也很想变成一只小鸟,用动听的歌喉赞美它。很想很想……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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