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乌鸦聚在一起,讨论如何改变人类对他们的看法。乌鸦甲说:“有一条河上没有桥,人们都在为过河发愁。如果我们能帮他们修一座桥,他们肯定会对我们改变看法的。”乌鸦族长说:“有道理,既然人们不喜欢我们的声音,我们就用嘴巴干别的事情吧。我派一些乌鸦跟你去修桥。”乌鸦乙说:“族长,人类之所以讨厌我们,是以为我们的叫声是在诅咒他们。如果能持之以恒地让人类明白我们的良苦用心,他们肯定会感谢我们的。”乌鸦族长说:“如果我不给你增派鸟嘴,你能完成任务吗?”乌鸦乙道:“谢谢族长的信任,定不负所托。”
于是,乌鸦甲乙分别开始了形象工程。
乌鸦甲率领一群乌鸦,辛辛苦苦地衔石头到河边建石桥。人们看着这群黑压压的东西整天忙东忙西,也有些感动。好不容易,石桥造好了,却没有一人敢过——这桥毕竟是乌鸦造的,都不知质量怎样。终于,有一个胆大的人愿出来一试,只见他小心翼翼地在石桥上走着,乌鸦们也屏住呼吸……可是那人走到桥中央,桥就塌了。人们忙着救人,而乌鸦们只好悻悻地飞走了。毕竟乌鸦不是天生的建筑工程师,勉为其难地建桥,肯定吃力不讨好。
乌鸦乙整天站在村口的大树上,吱吱喳喳地说着一些不吉利的话:过些天就刮台风啦,下半年会有瘟疫啦,村里哪位老人什么时候将过世啦……刚开始,听着这只乌鸦的“咒语”,村里的人都向它扔石头,有些石头砸得它鲜血直流。可是,乌鸦乙没有放弃,而且,它说的话都一一应验了。有一次,它说海上要刮台风,结果,不听它的话而去打鱼的渔民,都被风浪所吞噬;发生大瘟疫时,听了乌鸦的话早做准备的村民,都没有被传染上……渐渐地,他们越来越相信那乌鸦的预言,不但不再伤害它,还经常送食物给它。
乌鸦乙的任务完成了,乌鸦族长授予了它荣誉勋章。乌鸦甲问它成功的秘诀,乌鸦乙说:“老天爷给了我们这张嘴,就是要我们不惜代价说真话的。忠言虽然逆耳,时间长了,人类习惯了听真话,自然就会善待我们了。”
初看有点乱,这其实也恰恰是本文的特色,静下心来梳理必然可以透视一个善感的微妙心灵。地点在课堂、跑着单车的公路、香港和想象中的西藏、家之间来回跳跃,而飘浮的思想则在这其间出出入入,现实和虚幻交织错落,显现了作者跌宕起伏的心绪,约定也许有两个,第一个被放逐,而第二个,就已经在脚下和心底。
一只刚学会飞的小海燕,跟在妈妈的身后飞到了大海上空。突然,天空中乌云滚滚,暴风骤雨来了。顿时,大海上掀起层层巨浪。小海燕被浪花和狂风吹打着睁不开眼。可她毫不惧怕,顽强地和狂风巨浪拼搏。
小海燕飞了一会儿,掉头向岸上飞去。
“孩子,你怎么不飞了?”妈妈迷惑不解地问。
“妈妈,你没看到雨停了吗?现在已经证明我能在多变的大海上自由飞翔了,何必还要再飞?”
“是呀,你有能力战胜波涛汹涌的大海了。不过孩子,我还是替你担心。”老海燕说道。“妈妈,难道还有比巨浪更可怕的东西?”小海燕瞪大眼睛说道。
“是的。”母亲点了点头肯定地答道。
“那是什么东西呢?”小海燕紧张起来。
“就是缺乏毅力啊,孩子。”母亲接着说道,“你虽有战胜大海的能力,但要是没有了毅力,也只能像麻雀一样,在屋檐下飞来飞去,让人宰割了。”
小海燕的.头上渗出了冷汗,快速回头向大海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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