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有一位特殊的存在,因为他连续三届奥运会都倒在最后一枪。马修·在里约埃蒙斯终于不用再去最后一枪决胜的生死时刻了,因为他在资格赛就已经被淘汰。现在,他也终于准备退役了。
从雅典到北京再到伦敦,霉运一直伴随着埃蒙斯,连续三届奥运会最后一枪崩盘,让他成为了最令人同情的人。但实际上,埃蒙斯真的拿过奥运会金牌。2004年雅典奥运会,23岁的埃蒙斯拿到了50米步枪卧射的金牌,这也是他迄今为止唯一的一枚奥运金牌。而且,因为射击,埃蒙斯遇见了爱情,他和捷克射击女将卡特琳娜一见钟情,于2007年在捷克结婚。从2013年开始,埃蒙斯将自己的生活和训练的基地移到了捷克,并获得了美国和捷克的双重国籍。
埃尔文时隔16年再夺金
与其他高龄冠军相比,36岁的美国选手安东尼·埃尔文似乎并不老,但他已经是奥运会游泳项目有史以来最年长的金牌得主。
这个年龄还在参加游泳比赛的选手并不少,但要说到夺冠,听起来简直就像天方夜谭。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埃尔文曾经在2000年悉尼奥运会上夺得男子50米自由泳的金牌,这是他时隔16年后再次夺得该项目的冠军。
悉尼夺金时埃尔文年仅19岁,一战成名的他此后陷入自我放纵的状态,一度酗酒成性甚至险些自***,那段曾经疯狂和迷失的岁月从他双臂上夸张的文身也能窥见一斑。这也让他缺席了雅典和北京两届奥运会,伦敦奥运会则一无所获。没想到里约奥运会36岁的他不仅继续征战赛场,还击败了诸多比他小十多岁的年轻运动员,这样的“神迹”让埃尔文自己都感到难以置信:“这近乎荒诞,我竟然还能再来一遍冠军。”
在希望得到救赎的时候突然顿悟到,很可能,并不存在着什么救赎。大都市的一间昂贵而狭小的公寓,可能不构成救赎。或许救赎这个词太沉重了,不符合你低调而立足于平实人生的世界观,那么,让我们换一个说法,让我们说,“问题的解决”。是的,问题在变换的环境中,依然不能得到解决,正如许多在大都市的公寓中生活的人们所感受到的那样。因为敌人是某种更普遍、更广泛、更本质也更无处不在的东西——你让你的人物意识到了。重要的是找出那些更普遍、更本质的东西是什么,这就是你在你许许多多故事中所做的,你致力于找出那些噬咬着我们的,花样繁多而又层出不穷的困扰,你展现它们出现与袭击我们的形式,并描绘我们与它们作战时的样子。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不希望人们将你看成“小镇作家”,因为这个词太容易引起与视野狭小、平庸这类词有关的联想。事实上,读过你作品的人都知道,你小说世界中传递的经验是普遍的,甚至是有世界性的,这就是为什么,以宣传高眉文化著称、深谙世界主义精神的《纽约客》杂志会如此钟爱你的.小说,将你视为精神知己的原因。
有评论家称,你小说中的女性总是在试图理解自己的生活,理解自己与世界的关系。去理解(to make sense)的过程可能没有听上去那样容易,它要求的是一种积极主动的心理与情感状态,要求尝试与更深入地参与(engagement),而要获得真正的理解,则要求一种开放与坦诚。于是,阅读你的小说,正是与你的主角们一起,去获得这些理解,进入一个更深入的、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不常进入的、感受与反思的空间。我们也常常随着故事的进程,在一个不经意的时机,接受震动与顿悟,得到了某种启示——似乎解开了生活中某些隐隐困扰我们的谜团。但随着对更多故事的阅读,我们会发现,一些谜团解开后,永远都有更多的谜团在前面等待着我们。而现在,作为你的读者的我,则安心地认为,我并不畏惧那些更多的谜团,而是能够与它们安然相处。为此,我深深地感谢你。
你的小说世界中充满了热望与激情,但我却感到它被一种隐约的绝望感所笼罩。比如,《逃离》中的卡拉在逃离又回归、与丈夫和好之后,是处于这样一种状态:“她像是肺里什么地方扎进去了一根致命的针,浅一些呼吸时可以不感到疼。可是每当她需要深深吸进去一口气时,她便能觉出那根针依然存在。” 我想,这是一种艺术选择,也体现了一种对生活的基本洞察,对“真实”的追求让你拒绝为你的人物提供廉价的希望。
或许,你的读者并不需要所谓的希望,而更感激你提醒他们注意那根针,因为,那才更加接近生活本身。和你常常被比较的契诃夫一样,你的小说,也正是生活本身。
你的诚挚的中国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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