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是人生中不可避免的事。当你拥有他时,并不觉得他很重要,可是一旦失去,才猛然间懂得他的珍贵。
我生活在农村,一个三面环山的小村庄。这儿与世无争,大家都幸福地生活着,每天享受着自己的劳动果实。小孩们无忧无虑地生活,四点半放学回家后,就放下书包,出去与伙伴玩耍,直到夜深,才依依不舍地与伙伴告别。
不知为什么,村里的叔叔阿姨陆续减少,伙伴小邢和小张也不辞而别,据说他们都去了大都市创业学习。我也难逃此灾。当我接到电话,说父母要回来接我我去上海时,我愣住了,仿佛受到了晴天霹雳。真的要走吗?离开这个土生土长的村庄?离开童年的港湾?离开从小玩到现在的伙伴?……我好纠结。“走吧,张。我们舍不得你走,我们相信你也舍不得离开我们。但是,为了你的将来,也是为了我们村庄的将来,你应该去上海学习。你是一个优秀的学生。”在这时,伙伴们的话让我做出了决定——离开。
在两天后的清晨,我和父母去了车站。到了车站,我看到了伙伴们到了伙伴的身影。他们早早就来了车站,看到我来,就奔到我的身边,泪流满面地说:“张,一定要回来看我。”“一定要回来,老地方见。”“一定会的。”我含着泪上了车。看见车窗外伙伴们的身影,不争气的眼泪还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到了裤子上。车子开动了,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说:再见。
离别的滋味,怀着与好友的离别,它是苦的;怀着对以往的感慨,它是酸的;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它又是甜的。
人的一生,总会犯错,再完美的人也有犯错的时候,而犯了错后,为了给自己开拖,各种借口也随之产生了。人们找的借口,其实是弱者的托辞,而我,恰恰便犯了那愚蠢的错误。星期天,妈妈要去买菜,要我在家先烧饭。当时我想,烧饭不就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答应了妈妈。妈妈走了,到了做饭的时间,我把锅放在炉子上,便去听音乐。不知过了多久,就感觉不对劲,有点糊味钻进鼻孔。我这才慌了,连忙跑去看锅。饭已经烧糊了,我怕妈妈责怪我,连忙跑进屋内。当妈妈走进屋子时,看到我正坐在书桌前认认真真地看书,在专心答题做作业。妈妈问我:“饭烧好了吗?”我这才装着一付惊慌的样子:“噢,对了,饭还在炉子上呢。我怎么把它忘了呢?”妈妈见我这样,也没有责备我。这件事过了好久,我还是无法释怀,总认为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而且还为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小心?又为什么不诚实?又为什么要欺骗妈妈?我最终决定向妈妈坦白。奇怪的是,妈妈并没有责怪我,只是叫我以后多注意。我不知道,此时,我是应该难过还是应该高兴。妈妈也许早就知道了我的心思,而没有当时点破。
但我不能我自己,决心以后不再为自己做错事而找各种借口。找借口的滋味真不好受,感觉就像撒谎,人还是不找借口为妙。实事求是,活得舒舒服服,比什么都重要。做错事,为自己找借口开脱其实是不理智的行为,是弱者的托辞,最终受害的还是自己。在此,我要向借口说:“永不再见!”
上课时,我把蛋蛋放在课桌上,无论做什么动作都小心翼翼。我不知看了蛋蛋多少次,每一次看到它安然无恙地躺在窝里“睡觉”,心里总有说不出的快乐。我第一次感到了责任的重大力量。
一天快过去了。下午放学回家,在路上我紧紧地抱住装蛋蛋的小篮子,怕它颠破。一回到家,我就迫不及待地拿出蛋蛋,细细地端详着它。就在一瞬间,我高兴的心情立刻烟消云散。蛋蛋的外壳裂开了一条长长的细缝。想着不知道蛋蛋要有多疼,我伤心极了。急忙找来胶带,在裂缝处粘了几条,把蛋蛋摸了又摸。看着蛋蛋似乎很可怜地看着我,我的眼睛湿润了。这时,我不禁想起妈妈平时照顾我的.不易,付出了多少精力和艰辛才呵护我们平平安安长大。
第二天,妈妈上班去了,我点着火炉,在锅里倒上半锅水,不舍地把蛋蛋放入锅中。大约五分钟后,我用勺子捞起鸡蛋,放入碗中,又把几勺热水倒入碗中,把另一只碗扣到装鸡蛋的碗上,这样鸡蛋就不会凉了。一上午,我又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中午,妈妈回来了,我赶紧捞出鸡蛋,学着大人的腔调一本正经地说:“早上没吃饭,饿了吧?给,刚出锅的鸡蛋,热乎着呢。”说着,把鸡蛋塞到妈妈手里。妈妈从惊奇转为欣慰,一边笑,一边摸着我的头说:“好孩子!”
昨天,我们还是襁褓中的婴儿,而今,我已经在妈妈的保护伞下慢慢长大。妈妈付出了多大的艰辛和劳累啊!我们要学会感恩母亲,感恩母爱的伟大!
看向另一页,大雪突至云彩带着令人压抑的暗,定格在天空。雪花砸在干冷的大地上,全身包得像雪球的,我躺在床上,泪水掉了下来,我得了重感冒才和老师请了假,父母又出去工作了,只留我一人在家,听着外面狂吼的寒风,这时一双温暖的手,是邻居王阿姨,他给我送来一碗热汤,又给我抓药,使我感动不已,他眼神中充满了爱,流动着光彩清澈的水,使寒冬不在冰冷,这眼神像水,有对我温柔如水的爱。
一种慈祥的眼神,一次美丽的邂逅,一个简单的举动,甚至是一碗粥,一本书,一杯清茶,爱喜欢在细微处扎根开花,被存放在记忆深处,滋润着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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