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生病了,老是咳嗽不停。到了医院,一番检查之后,我被带到了抽血台验血。我满以为验血是件非常痛苦的事,害怕得屁滚尿流;然而实际上,在验血的实战演练中,才明白原来很轻松。
坐在抽血台前的小椅子上时,窗台对面的医生早已准备就绪,就等我把手臂伸过来了。医生将一根细长的橡皮止血带扎在我的肘关节,我的手顿时感觉像是一把冰冷的枷锁扣在手上。接着医生将准备好的针筒包装拆了开来,拿出一根崭新的针筒;在日光灯的照射下,针尖更显得寒气逼人。之后医生用力拍了拍我的肘关节,找到了经脉后,医生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棉花棒,取出一根后又沾了些许碘酒,在即将注射的皮肤上擦了一擦,我甚至能嗅到碘酒那刺鼻的药味儿。还没等我做出什么反应,医生便在我不经意间开始抽血。
他把针筒小心翼翼地插进了我的皮肤里,我诚惶诚恐地睁大双眼,疼痛已经麻痹了我整条手臂。然后,他把针向上挑了一下,拉动针管把血液抽了出来;眼睁睁地瞧着殷红的鲜血在管子内肆无忌惮地涌动着,我更害怕了,我的眼睛随着浑浊的血液越睁越大。这个时候,医生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另一根棉花棒按住了针尖扎进去的那块皮肤上,随即立刻把针筒抽了出来;还不容我迟疑,医生已经解开了那条绑在我手上的止血带,然后便示意我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等待半个钟头后的化验结果。
还没把椅子坐热,我就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回忆起刚才验血时医生那一系列动作,竟然只是在短短的半分钟内完成的!
酸辣饭(一)
那是暑假的一天早晨,做早饭的时候,妈妈问我:“你想不想吃蛋炒饭啊?”我高兴地说:“想。”“那就自己学着做吧。”妈妈又说。我捧着那一“油”不染的锅兴奋地跑进厨房准备“开炒”,妈妈在一旁边笑边对我竖起大拇指鼓励我。
我开始做蛋炒饭了。我先拿来了调和油和两个鸡蛋,还有米饭,然后把火点着,接着我把锅放置火上等水滴烧干,再倒入适量调和油,我又把已经打碎并搅拌好的鸡蛋倒进锅里,随着“啪”的一声,油“飞”了起来,等鸡蛋已经蓬松的时候,最后,倒入米饭。为了让蛋炒饭吃起来更美味更松软,最好放一点点开水和酱油,我在放酱油时,闻到一股醋味儿,难道我把醋当成酱油了?连忙看看刚才用过的“酱油瓶”,果然是我把醋当成酱油倒进了锅里,正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眼珠骨碌一转,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来个将计就计:我在饭里撒一点辣椒粉,这样一来,蛋炒饭不就成了更美味的酸辣饭?嘿嘿!我的酸辣饭终于做好了!
我的妈妈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我做的酸辣饭,说:“我以前都吃蛋炒饭,却从来没吃过酸辣饭哩!”爸爸也尝了一口,说:“味道还不错!”我也得意地吃了起来。我们一家三口都吃得津津有味。
这件事我永远也忘不了,因为我只通过这一点点小事,就懂得了一个道理:假如你做一件事失败了,只要努力思考一下,就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成就。
煎饼(二)
星期天,李田发一早就直奔我家。
他闯进我的房间,把我叫醒。我说:“我正在做美梦呢!你居然敢把我叫醒,看我起来怎么揍你!”李田发说:“什么早?不早了,你也应该起床了!我早饭没有吃,肚子都快饿扁了。你家有没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我说:“没有!”他又说:“那你家有没有面粉?”我说:“面粉当然有!”“那我们就来煎饼吃吧!”“好,我们一起来煎饼!”我立刻起床拿来了面粉和李田发一起煎起了面饼。
然后,我拿来一块干净的木板,把它放在桌子上面。我又拿来一只脸盆,把面粉放在脸盆里面。然后,我往脸盆里面放了一些水。接着,我伸出手去和面粉。我不停地和着面粉,终于,我把面粉给和好了。接着,我把面团分成两半,每一个人一份。我给了李田发一份。我又拿了一根棍子,把面粉摊成了一个圆形。李田发向我学习,也把面团摊成了一个圆形。接着,我把锅子洗干净。然后,我往锅子里面倒上一点油,开着煤气灶。
等到油熟了,我把面饼放了进去。过了一会儿,我把面饼翻了一个身再煎。又过了一会儿,我再把饼翻了一个身,让它再煎。又过了一会儿,香气从锅子里面冲了上来。啊,煎饼熟了!然后,李田发也放了一些油到锅子里面开始煎他的饼了。等到他把饼煎好,我们就放上一些特制的调料放在了煎饼上面。我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于是,我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吃好,李田发就在我家和我玩了起来。
时间不早了,李田发不得不回家去了。这一天,我觉得李田发到我家来玩真是好极了。
课堂趣事(三)
第七节课,是思品课,我早早的准备好了思品书,可是呢,等得我花儿都谢了,这个慢腾腾的思品老师还没来!同学们(特别是男生)已经耐不住了,开始翻天覆地的闹了起来:有的大声喊叫,我耳膜都快被他震碎了,哎呀;有的呢,则安安静静的在写作业,嗯,好样的;还有的男生呀,我都厌烦得不想说了,专门找在写作业的女生的茬,我觉得真讨厌!
唉,这教室都乱成一锅粥了,你看看,我还怎么写作业啊,特别是我后面的那个男生,李进(可以说是我最讨厌的男生),闹得最疯,纪律委员说一句,他就回一句,弄得纪律委员脸白一阵,红一阵,又不好记他的名字,因为他,太霸道了,这下你知道他为啥这么猖狂了吧!嗯,够讨厌的。
整节思品课里,气氛一直是这样吵吵闹闹的,直到第八节课上课。
后来,我们>班主任兼数学老师从办公室出来了,教师立刻安静了下来,齐刷刷的坐直了。(呵呵,够假的吧,老师一来,立马坐端正了)他扫视了一下周围,寻找到了一个目标。哈哈,又是哪个傻蛋要挨骂了!我在心里为那个傻蛋祈福。“李进,你看看后面一堆的垃圾,你当卫生委员怎么不扫掉?”“这,这里的垃圾我刚才没看见呀!”我后面的李进做出刚发现一样惊讶的表情说道。“什么?你竟然说你没看见?你个卫生委员的干脆别当了,一点都不负责任,这里这么多垃圾居然没看见,那以后怎么管理整个班的卫生呢?”“”李进没有吭声。
哈哈哈,我看到这情景更是乐死了,这讨厌的李进,骂死他,骂死他!
捉螃蟹(四)
金秋十月,菊花盛开,稻儿飘香,这正是蟹儿最肥的时节。星期天一早,我就约了几个好朋友一起来到曹娥江边捉“横行霸王”——螃蟹。
站在大坝上向下一看,啊,捉螃蟹的人还真不少!他们有的正弯腰搜查,有的正伸手捉蟹一见这情景,我们几个更等不及了,急忙跳下车,脱下鞋子直冲向江边,分头找起了螃蟹洞。不一会儿,卓民就发现了个很大的螃蟹洞,可他胆小,怕被螃蟹钳去,就叫胆子最大的王鹏超来抓。只见王鹏超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去,眉头一展,说:“嘿,
好运来了!有一只大”没等说完,他“啊”的惊叫起来,原来那只螃蟹趁鹏超不注意,猛地钳了一口。鹏超疼得慌忙松手,那只螃蟹被带出洞外,掉在地上,立刻就逃。我紧跟了上去,窜到螃蟹前面。只见那只螃蟹披着一身紫红色的盔甲,舞着一对“大刀”,圆鼓鼓的眼珠子直直瞪着我。我蹲下身,伸出手刚碰到蟹背,又像被火烫着了似的缩了回来。不好!我也被这只可恶的螃蟹钳了一口,鲜血不住地往外涌出来。这下,我气得要命,抓起一把泥土,追到螃蟹前面瞄准它,用力扔去。可怜那螃蟹被我扔的“炸弹”命中,困在了泥土中。我小心地挖开泥土,只见那只刚才还威风凛凛的螃蟹,现在已成了一个木瓜,一动不动地卧在那里。不过,我还是很小心地掐住螃蟹的背壳提起来,它拼命地挣扎着,八只爪子在空中不停地比划,当然这只是最后的反抗罢了。
就这样,我们抓了满满两车兜的螃蟹,满载而归了。
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在广袤的草原上迷失方向的我,一边哭泣,一边不停地奔跑。累了,乏了,跑不动了,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抬起迷茫的脸,望着那遥远的夜空,没有玉盘的镶嵌,只散落了几颗还泛着微光的小星。不知何处来了一只飞舞的萤火虫,我伸出手让它停留在我的指尖。我静静看着它一闪又一闪着荧光的尾巴,不禁喃喃自语道:“今后的我该从哪出发,又该到达何处?”……
至今仍记得刚上小学那会,母亲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沐沐,你要记住,从这一刻开始,你不再是只会跟在父母身边撒娇的小孩子,你要从这里出发,努力追寻你想要的东西,努力做好一切你应该做的事。这过程中免不了遭受挫折与伤害,你可以哭,但不允许不坚强。等到若干年后,母亲相信你已经成功了,已经到达了你所要到达的终点,那样你的人生才算有意义!”那时的我知道要出发了,但我不知道也不理解我要到达的终点到底在哪里,是什么?尽管如此,我还是做了个乖孩子,考上了家里人都期望的重点中学。在他们鼓励、称赞我已经长大了的时候,我还在思考,我要到达的终点在哪里,它到底是什么?
思考着,思考着,中学开学的日子宛如指尖跳动的精灵,一下子跃到我的跟前。我没有期待这段时光会给我带来怎样的惊喜,怎样的快乐。我不晓得是否因为太执着于这个问题,而忘了时间流逝,初中三年,身边的老师,身边的同学,对于我来说大部分都是陌生的脸庞。或许唯一能让我记住几个人的只有那张活跃的毕业照。就这样,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就在我的思考中消逝了。离校前我还在日记中写道:我要到达的终点在哪里?它到底是什么?
已经10年了,我思考这个问题已经整整10年了。我时常想起那只在我梦中飞舞的萤火虫,我希望可以再见到它,我想向它询问,即使我知道它不能给我答复。所以如今的我仍在思考。
每到傍晚时分,我总会捧着一本我所喜爱的散文集,一个人在美丽的校园里漫步,任温柔的夕阳将余下的光辉散在我的脸庞,将我身后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一日,我又捧着心爱的书籍来到小道旁的石桌子上阅读,不知不觉间竟睡着了。我又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仍是那个广袤的草原,仍是那个没有月亮只有小星星的夜空。这里的风却格外柔和。站在草原上的我在等待。等待一只萤火虫。它来了,如十年前一样,扑着翅膀轻轻地飞来了。我如见故友般向它笑笑,“你来了”它绕着我飞了一圈,继而飞走,我跟在它身后一直走一直走,直到黎明……我望着天边慢慢泛起的白光,沉思了许久!
不知过了多久,好友将我摇醒,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笑而不语,没什么!梦是出发点,亦是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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