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小朋友,在学前所有的感觉和经验都是玩出来的。从对光的感觉开始,小朋友发展自身的体验和感觉都需要“玩”。 当小朋友需要体验自身的肢体感觉,他会尝试着玩刀、玩火。拿刀敲打自身的手感觉疼痛,把手放在自身的嘴里咬,以此来体验牙齿的摩擦。把东西紧紧抓在手中,体验自身的手感。不停地把东西丢到地上……从这一刻起。小朋友的生活就是“玩”。玩刀、玩火、切菜、把手伸进狗的嘴里(很危险)。一切的体验都在这样的玩耍中发展起来。我们很多的家长都在破坏这样的体验,破坏小朋友的经验的积累。比如:小朋友经常在吃饭的时候,不停的拿着勺,把饭翻来覆去的倒,把沙或者土放进碗里吃。小朋友在这当中发现了饭和土的不同点,知道了沙跟饭的不同的作用。当小朋友在玩耍的时候忘记了吃饭的时间,忘记了回家,小朋友的经验和秩序就是这样被积累的。家长在这些方面的不注意和干扰的“教”与“管”让小朋友失去了被生活教育的机会。
我们成人需要积累经验,需要了解自身更多的是通过对事情的经历和结果认知。小朋友也是这样。一个小朋友可以在水里泡上一整天,把水倒掉又装满、在水里放上各种东西,把头放在水里让水淹没自身的头。小朋友通过这样的玩耍的方式来体验感觉,同时建立自身的感觉体系和认知体系。相对来说学校教育很少让小朋友自身体验,通常是灌输给小朋友古人的或者成人的体验。而这个知识并不能协商小朋友了解自身、更无法协商小朋友建立自身的体验和认知体系。这种体系一旦建立,它就不是分离的,而是整体的。而且因为不是被成人干预的结果,他的经验体系就坚持了弹性的变化和深化的余地。
所有孩童阶段的认识都可以影响到小朋友成年后的一生的行为和价值观念。玩就是小朋友的生活经验,体验的积累,经验对价值观的发展起着基本的认知引导作用。
国际教育标准分类(International Standard Clas-sification of Education,简称ISCE,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制定的,其初衷是国际社会用于教育统计的分类标准,源于1970年代教科文组织制定的“一份供各国和国际上收集、汇编和提出教育统计数字的文件”,经过多年使用,1997年11月,《1997年国际教育标准分类法》(以下简称《97分类法》得以通过,这是一份在全世界范围内广泛磋商的成果,反映了当时教育中出现的新情况以及发展趋势,该文件特别提到三种新情况之一,就是“各种形式的职业教育与培训的增加与发展”。《97分类法》包含两组交叉分类的可变因素:教育等级和学科划分,这也成为之后的2011版分类法的基本框架。2011年,经修订的《国际教育分类标准》(ISCE,2011年正式发布(以下简称《2011分类法》,对《1997分类法》有多方面的调整,之后不断修订,于2013年又发布《教育培训的学科2013版》(ISCED-F2013。关于职业教育的重大修正存在于ISCED1997与ISCED2011之间。
《97分类法》的高等教育从5级开始,该级别“不直接获得高级的研究资格”。5级很宽泛,相当于我国专科到硕士研究生的教育。按照课程的类型把课程分为两类,一类是理论型的/为研究做准备的/可从事高技术要求的职业的课程,代码表示为5A;另一类是实用的/技术的/适应具体职业的课程,代码为5B。一般认为,5B就是我国的职业教育。但什么是职业教育,并没有一个权威的或公认的定义,97术语中没有对职业教育的定义,在《97分类法》2、3、4级的教育级别中都有“职业或技术教育”,被定义为“主要为引导学生掌握在某一特定的职业或行业或某类职业或行业中从业所需的实际技能、知识和认识而设计的教育。完成这类课程可获得所在国主管当局(如教育部、雇主协会等认可的在劳务市场上从业的资格”。此类课程又可分为以理论为主和以实践为主两类。97版的描述成为我国高职高专划分的重要依据,也为高职本科预留了想象空间。
《2011分类法》的高等教育包括5、6、7、8级,分别标示为短线高等(类似于我国的专科、学士或等同、硕士或等同和博士或等同。与《国际教育标准分类法》低等级相比,高等教育课程的'内容更加复杂和先进。在2011版中,2到5级的课程定向是区分开的,分为普通和职业教育,相当于我国的普通教育和中等职业教育(5级以前以及高职高专(5级。但到6级、7级,《2011分类法》使用术语“学术”和“专业”分别替换“普通”和“职业”,但并未给出“学术”和“专业”的定义,只是把这种区分解释为“为将来根据诸如教育的学科来区分学术和专业的定向提供了可能”。
这一变化说明几个问题:其一,5级(专科及其之前的级别课程定向可分为普通和职业,这在国际教育界有共识,《分类法》97版和2011版给出了基本相同的分类和定义;其二,在6级(本科及以上级别,课程定向也是有区别的;《分类法》97版和2011版虽然在分级上有差别,但在高等教育中都对课程定向做出区分,97版分为5A和5B,2011版则是“学术”和“专业”,这说明经过十多年的发展,国际教育界依然认为高等教育需要进行课程定向的区分;其三,6级及以上的课程定向区别不同于5级(专科及其以下的区别,但到底是什么还不清楚或没有达成共识,所以,6级及以上的课程定向分类没有沿用“普通”和“职业”,而是使用了未作定义的“学术”和“专业”来做区分;其四,职业教育(姑且先这么称呼从专科(5级到本科(6级存在质的差别,至少是目前国际上的教育分类现状反映了这种质的差别。
以上分析可以说明,以ISCED作为升级、高等化的理由也缺乏说服力。
我便以文章中谈到的父母对孩子生命的态度为例。
妞妞的父母选择放弃手术,而子尤的母亲坚持手术,最后的结果是妞妞死亡,而子尤活了下来。我们如果仅从这个结果来分析,就有可能得到与子尤相同的结论,那就是妞妞的父母不是真的爱妞妞,他们对待女儿的生命采取了一种无比冷漠的态度,而这种态度直接导致了女儿的死亡。这是十五岁的'子尤想要说明的逻辑。然而像周国平自己所说的那样,“不该以成败论善恶”,爱与不爱也同样不是根据结果来判断的。
周国平在文中说到的一点我认为非常准确:“同为患癌症,生命的境遇千差万别,不是用癌症就可以划一的。”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就要挖去她的眼珠,这无疑是残酷的,她将在没有光明的世界里度过一生;而那时候的她还不懂得对生命的眷恋,她的父母选择放弃手术其实也一定程度上希望她能够没有痛苦的离开人间。甚至从另一个角度说,妞妞的父母并未放弃妞妞的生命,他们请了很多气功师试图为孩子治疗,子尤认为这是一种迷信,这不可否认,但试想那对父母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绝对冷静甚至冷酷地选择挖眼珠治病?妞妞的父母也不过是想让孩子能像正常人一样活着,哪怕一线不算希望的希望也不想放弃。我们不应该去指责。
我在读过周国平的文章后又查找了子尤发表的原稿。站在子尤的角度思考,他害怕被人抛弃,所以把妞妞当成了另一个自己,这一点可以被理解,但我无法给予认同。事实上,在读子尤的这篇文章时我的第一感受是心寒,这里面当然有我先读了周国平文章的原因,但也不尽然,我只认为对于一对失去孩子的父母,我们应该给予同情和安慰而绝非嘲讽和批判。我暂且不分析子尤的言论是否岑在偏激,因为我们可以允许一个孩子的评判不公正,但站在人性的角度,我们不需要怀疑也不应该怀疑父母对孩子的爱,那是一种来自血脉中的难以磨灭的爱,怀疑是对它的不尊重。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孩子,绝大多数已经或将会成为父母,理解父母是我们应该学会的能力,而子尤的观点恰恰与之相悖。子尤潜意识里忽略了父母再作决定时的挣扎痛苦,忽略了父母的一切努力,单单抓住最后的结果,这是一种不公平。
接着我们来谈谈子尤,我没有责备他的意思,事实上,对于一个尚且年轻而且身患症的孩子,我们完全可以理解他的想法在一定程度上出现偏激和不公正,但对于大人来说则不然。我本来认为虽然他的言论可能对妞妞的父母造成一定伤害,但介于他的年龄和身体状况,这些都值得被原谅,如果子尤还活着,或许这者观点早已被他自己改变,那么我的这篇感悟也可以结束了。然而看到周国平文章的最后一节,我感到无比震惊和痛苦:子尤的文章是他身为一个癌症患者的下意识的反击和挣扎,周国平的书所表现的是一个父亲失去女儿的极大痛苦与忏悔,而在某体眼中这些全部只是一个热点话题。我们一直在谈论生命对生命的态度,而实际上这些炒作的媒体才是真正对生命不尊重。周国平说:“媒体需要制造事件和话题,我不想予以配合。”这在一定程度上没有让女儿的生命完全成为谈资,这是值得庆幸的,然而已经造成的伤害却永远无法弥补。
在此我想提出一个问题,如果说子尤的做法可以理解为年幼无知和病痛中的心理脆弱,那么那人们的所作所为又是什么呢?子尤在自己的文中说:“我想告诉读者‘争取生命’这个词的意思。”是的,这是子尤想要表达的,哪怕说法并不公正,至少出发点没有极大恶意。然而大人们把他的文章发表出来引发无数人对周国平的谩骂是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替子尤表达,那么也可以理解,但事实并非如此,这番炒作的目的竟是为了子尤的新书《谁的青春有我狂》作铺垫。我相信这不是子尤自己的意愿,“子尤只是写了文章,‘事件’是大人们的杰作”。如周国平自己所说,那些出版商“根本没有观点也不在乎观点”,这本厚透出的实际上是对生命的不尊敬,这甚至根本不能称之为对生命的态度,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把牛牛当成一个生命来看待,只是一个新闻话题而已。
我在网上查了关于子尤的简介,其中有一句:“发表于《南方周末》上的长文《让我心痛的妞妞和〈妞妞〉》痛斥周国平虚伪的‘父爱’,文笔的犀利和见解的独特更是世人对这个患病少年刮目相看。”原来妞妞的生命到最后只成了让世人对子尤刮目相看的引子。如果子尤知道这件事,他也一定会感到愤怒和悲哀,因为这并不是他的本意,他所表达的只是对妞妞的同情和对周国平的愤满,即使不够公正,把它变成新闻也是一种层次的降低。
说到这里,我可能要偏离题目一些了。如周国平所说:“子尤的故事本来可以很纯粹,可惜遭到了某体时代的扭曲。”我完全同意这一观点。每个孩子倒是单纯的,改变他们的是时代,是社会,是包围在他们身边的大人。我曾想过,如果在子尤写过这篇文章后,他身边的大人,那些出版人和策划人,包括子尤的母亲,如果他们教育子尤如何包容不同的生命对生命的态度,而非用他的文章进行炒作,子尤的想法是否会变得不一样。大人们不明白这些道理吗?他们当然明白,十二岁的嘟儿都知道“上帝是希望我们从这件事中学会如何想问题,如何做事情,如何宽容别人”。
子尤最终还是离开了,死于十六岁的年纪,所以很多事情都不再有“如果”。然而我还是想推测,如果子尤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如果始终没有人愿意纠正他的错误,他会变成怎样的人?我无法给出结论,对于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进行责备也是不尊重的。我只想对那些故意炒作的人说,其实最不懂得如何对待生命的人不是子尤更不是周国平而是他们,生命本身应是纯粹的,不该沦为工具。他们没有将生命看作生命,更没有资格妄谈生命对生命的态度。
回到最初的话题,生命对生命的态度应该如何?再伟大的哲人也无法给出一个绝对标准的态度。我只希望所有人相信,生命对生命的态度在最初都是善意的,只是因为不同的方式才造成了不同的结果,对此我们应该给予理解和包容。“在热爱生命和执著生命的同时,也能够博大地宽容其他对生命的看法和”,只有这样,才能“有更多的从容和平静”。
记得去年的暑假,我同爸爸妈妈一起到自行车市场买自行车。刚进一家商店,我第一眼就看中了你,你漂漂亮亮的站在那里。妈妈也看见了,就说:要不,“咱买下它来吧。”从此你就摆在了我家车库里。每天陪我一起去学校。
记得有一次,我们打算坐妈妈的车去外公外婆家吃饭,时间已经很晚了,如果再晚一点,外公外婆又该生气了。正准备走时,车子却一动不动,妈妈突然说:“糟糕,昨天晚上我忘记充电了。”我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时,我无意中想到了你,于是对妈妈说:“咱们骑我的自行车去吧!”妈妈说:“好吧。”于是,你便搭着我来到了外公外婆家。
可是,有一天你病了,病得很严重,可我正要骑着你去上学呢?我很担心。第一是怕我上学打迟到,被老师骂。第二是怕永远失去你。那天我是坐我爸爸的车去的学校,我上课走神了,因为我一直在想你怎么样了,是不是修好了?还是我永远也不能骑着你去上学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中午放学了,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在回家的路上。还没进家门,我便一口气跑到车库里,只见那依然威风凛凛、漂漂亮亮的站在那里,我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我小心翼翼的抚摸着你,生怕把你弄坏。我问爸爸:“自行车修好没?”爸爸说:“修好了!”我心里高兴极了。
也许多年一后,你可能已经失去了昔日的风采,但我依然会保留着你的钥匙。因为我想上大学时也骑着你,即使你已经很破旧了。但你始终是我最好的朋友。——后记
小朋友在玩耍中建立的人格经常被家长忽略。总以为需要家长来教才是唯一的途径。在正常的情况下,学前儿童没有分享的概念,一切以自我的满足为主。一个小朋友在玩耍的时候是全然的投入的,没有杂念和干扰(除非被成人干扰)。当他们专注于一个新鲜的事物,很少有小朋友会分散自身的注意力,他们总是试图看清楚这些新鲜事物的每个隐藏的细节,找到自身的兴趣点。把他们认为“好玩”的局部清楚的展示出来。只要这种新鲜感一直存在,小朋友就一直寻找而绝对不会轻易放弃。这是小朋友与生俱来的专注的品质。
小朋友因为探索的需要,也因为对群体的好奇心和参与感、自我的表示***,他们通常也需要在群体中获得经验。一起组建家庭,一起分配家庭角色。而且女小朋友都要做妈妈,男小朋友都要做爸爸。他们希望也相信自身有能力照顾自身的小朋友,就如家长照顾自身一样。小朋友们在玩的过程中模仿家长对待自身的行为方式,抚摸小朋友、跟小朋友说话、帮小朋友玩耍、抚慰小朋友……,就在这样不知不觉的玩耍游戏中,小朋友具备了同情心和责任感。小朋友在玩耍中还自然的体现出一种英雄情节。社会责任和社会义务就在这样的游戏中自然的受到影响和深化。小朋友最喜欢的玩具中,从铁臂阿童木、动感超人到蜘蛛侠、奥特曼、蝙蝠侠……,当小朋友把自身灌注在这些英雄身上的时候,小朋友充溢了自信和社会责任感,小朋友试图要拯救世界、维护弱小,似乎缺少了自身这个世界就会混乱一样。
由上可以知道。小朋友的玩,尤其是学前儿童的玩耍行为就是对小朋友最好的教育。它是来源于自然生长的、由自然所实施的教育。不同于成人的玩。成人的玩和游戏只是单纯的放松身体和心灵。但对小朋友来,玩就是学习和探索,是对自身人格的建立、心理完善的绝佳的途径。小朋友在其中可以学习知识、积累经验、发展体验,建立价值体系和秩序、完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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