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中外,有许多名人让我敬佩,但我最敬佩的还是司马光、怀素、法布尔。
大人们常说:“成功者的背后是他们辛勤劳作的汗水。”
司马光也不例外。司马光小时候是一个既贪玩又贪睡的孩子。正因为这样,没少受到先生的责罚。司马光决心要改掉这个坏毛病。于是,司马光想到了一个办法。他在睡觉之前喝了一肚子水,准备第二天早上让尿把自己憋醒。可是,一觉醒来,不但没把自己憋醒,反而尿了床。
于是,司马光又想到一个好办法。他用圆木做了一个枕头,司马光叫它“警枕”.自己快要醒的时候会来回翻身,因为圆木是圆的,一动就会滚动,这样,司马光的头就碰到了床板醒了。没想到,第二天司马光真的成功了。从此,他不再睡懒觉了,而是每天都在发奋读书。
司马光的哥哥、弟弟们也非常贪玩,老师要求背诵的东西,他们只是勉强地会背就到院子里面去玩了,而司马光却关上窗户,自己在屋子里面刻苦读书。由于长期刻苦学习,最后,他成为了宋朝的政治家、史学家、文学家,还编著了著名的史学书《资治通鉴》。
司马光这种刻苦学习的精神肯定也会让你敬佩吧
我同样也敬佩怀素。怀素是唐代著名的书法家。小时候,虽然纸少,但也没能抵挡怀素爱书法的习惯。他找来一个木盘还有木板,木盘用来磨墨,木板用于写字。最后,木盘被磨透了,木板也被擦穿了,怀素终于成为一位伟大的书法家。
我还敬佩法布尔。他是法国的昆虫学家、文学家,他写了一部世界有名的著作《昆虫记》。能写出这部书,得益于他长期的钻研和观察。有一次,他在路上散步,忽然听见蛐蛐的叫声,于是他循着声音来到一块石头旁,轻轻地躺下,观察蛐蛐的活动,整整趴了一天。他的.这种精神让我敬佩。
他们的成功,不是天上掉下的馅饼,而是汗水的结晶。我敬佩他们
20xx年夏天,妹妹犹如一个天使降临到我的生活中。从当初那个懵懵懂懂的婴儿到现在这个整天缠着我的“小人精”。而在近期她迷恋上了英语动画片《爱探险的朵拉》,在日常生活中,常常能听见她说的“外星语”。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想教教妹妹英语。我拿着十支彩铅和一小袋糖果来到妹妹面前,歪着脑袋调皮地问:“妹妹要努力学,说对了姐姐给你糖吃。”妹妹抵挡不住食物的诱惑,不假思索地答应了。我拿出三支彩铅,指着第一支彩铅说,one;指着第二支说,two;第三支说,three。“轮到你了。”妹妹依葫芦画瓢,照着我的样子,用稚嫩的声音边指边说道:“one,two,three!”我为妹妹竖起了大拇指,并奖励给她一粒糖。妹妹别提有多高兴了,一个劲儿地围着我欢呼雀跃。 再接下来,我利用这种“玩中学、学中玩”,寓教于乐的方式,把剩下的五到十全部教给了妹妹。最后,我向她提出了一个终级难题——用英语说一遍一到十。妹妹摇晃着脑袋,一字一句地念道:“one,two,three,four……”她停了停,“Give me five!”说罢,就将小手高高地举到我的面前,我对妹妹的举动感到十分惊讶,我与她的手掌一拍即合。
妹妹好像一支彩铅,给我的生活增添了无穷的色彩;妹妹又好似一粒糖果,给我的生命带来了无尽的甜蜜!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姑婆家的老照片上看到爸爸小时候的样子。
那年,爸爸十岁。
一件朴素的米黄色外套刚好裹住他的上身,外套已经太短,贴身秋衣的袖子露出了一大截。很快,这件外套就该轮到叔叔穿了。一条过长的褐色裤子已经褪色,显然,爸爸并不是它的第一任主人。裤子左边的膝盖处长着“两只黑眼睛”,是裤子“年岁已老”还是爸爸调皮贪玩擦破的,爸爸已经记不清了。按穿着推测,那时已是深秋,可照片上的爸爸竟打着赤脚呢!
尽管如此,难得的一次全家福拍摄,还是让爸爸的脸上洋溢着欢乐,安分地和姑姑们坐在最前排。
今年,我十岁。
爸爸妈妈使用手机便能随时随地定格下我成长的足迹。爸爸的手机里有我各种各样的照片:有的是在“天空农场”种紫薯时拍的;有的记录了我和妹妹一起到音乐厅辞旧迎新;有的还原了素描课的画面,照片上的我正一口咬向形象逼真的大西瓜……种植时的运动装、迎新时的西装、绘画时的个性装,崭新崭新的,全无半点“将就”。
今天,我所拥有的一切,在爸爸生活的年代都只能是美丽的梦。爸爸最喜欢翻看我绘画时的照片,他常自豪地说:“儿子的绘画天分源于老爸的遗传。”我知道,爸爸的话语中除了自豪,还有遗憾。因为爸爸曾认真钻研过工笔画,听爷爷说,当时爸爸的老师认为爸爸很有天分,但因条件不允许终究难以圆梦。
同样是十岁少年,今昔遥望,近四十年的辉煌岁月流淌于我和爸爸的照片中。在我们的照片里,我能看到新的梦想即将扬帆起航!
母亲在老家是做饲料生意的,几乎每天,家门前都会有几辆从河南来的加长货车大排长龙等待着卸货装货。家里请了很多常年搬货的搬运工人,老王就是其中之一。
父母和其他的搬运工都喊他“老王”,打我记事起,我就只知道他叫“老王”。老王有着一张扁平痛苦的脸,如鱼眼般混浊的眼镶嵌在“千沟万壑”中,干瘪的嘴唇尽力包裹着那仿佛要挣脱出走的大黄牙。老王一年四季都披着那滚着厚厚一层的米糠的工作服,如长长蚯蚓般鼓起的血管爬满了他的小腿肚和手臂。干活时候的老王,更是像极了那田间憨厚的老黄牛。
老王平时沉默寡言,总是一声不响的埋头做事,话说最少活干最多却也乐呵呵的收和别人一样的工钱。酷暑,母亲给大家切了一大盘西瓜,吆喝一声,大伙儿有说有笑地赶来拿最大最红的西瓜,等别人都散了之后,老王才慢吞吞地走来,将他漆黑的手伸向那块最小的西瓜,蹲在角落里忘情的吃起来。我那时候小不懂事,见状打趣说到:“王嗲,你都要将那西瓜啃出洞来了!”老王讪讪地笑了一下,把那快啃成片了的瓜皮放下,起身低头抠着自己指甲缝里的米糠。每到夏天,老王总是从乡下给我背来一大捆滚着晶莹露水的青绿大莲蓬,咧着嘴,龇着那口被烟熏黄了的牙,喏喏的说“我起早下水摘的,隔夜的不好吃,新鲜的,新鲜着呢,你吃,你吃一个呢……”,入了秋,老王又带来一纸箱朱红甘甜的小橘子,我欢快地说:“谢谢王嗲,你对我真好!”老王不好意思地挠挠他头顶稀疏的头发,笑了一下,低头转身去上工了,老王的背影被夕阳拉得老长,老长。
每当我坐在铁架台上呆滞地看着搬运工们工作时,看到满脸沉重的包袱,颤颤巍巍穿梭往返于货车之间,都会想,那是怎样强大的毅力驱使一个人忍受如此大的痛苦。人们说,老王要当一辈子搬运工。记得大概是在我三年级的时候,那天我正百无聊赖地在桌上涂鸦,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撕破了夏日烘热的空气,我赶忙滑下凳子跑出去看个究竟,老王痛苦地在地上***着,在玉米和尖锐的石子夹杂的血泊间颤抖,老王的额头上全是与米糠混合了的看不出颜色的汗水,眼角的沟壑中也满是泪水……老王摔的挺严重的,我以为他再也不会来了,但是,没多久后他又来上工了。后来,我才知道,老王家的几个姐妹全靠着老王的苦力支撑着,老王啊,如同老黄牛一般的老王啊,在养了自己一家人之后还放不下他同胞的姐妹,恳求着我母亲不要嫌他老将他辞退。
如今,老王仍在我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用他佝偻的身躯负重前行,现在想来,那是一个不幸的人对生活的无尽追逐和尽其所能的填充。
我有一个外公,可是小时候叫习惯了就改叫爷爷了,爷爷很喜欢我,几乎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贝。爷爷很爱和我开玩笑,他常说我是从垃圾箱里捡来的。哎呀,我也没办法,只好这样认为咯。有时候给我说妈妈生我时候,大哥哥还在手术室外大叫道:“破腹产啦!破腹产啦!”反正爷爷就是没事喜欢和我开玩笑。
我的爷爷时常和蔼时常凶。怎么说呢?他常说:“我们家就你一个小女孩,怎么可以不疼呢?”咱们乡里有句俗话,“养外甥不如养畜牲”。可是我没这样想。虽然他不是我的亲爷爷,但我们相处的还是十分融洽的。
在我的印象中,最深刻的一件事就是那晚我生病的情况。那天凌晨,我脸色发青,只见我全身发抖,爷爷连忙用被子裹起我来,因为那时候没有什么交通工具,只好是走路去乡里卫生所,外婆在前面照手电,等到了,爷爷背的已经是满身汗淋淋了。打了针,吃了药,才稍微好点,这会儿爷爷终于松口气了。
因为工作的关系,爸妈在外地,只好将我托付在爷爷这里,所以送我上学就成了爷爷每天必做的事,不管什么时候,哪怕是最忙,最累的时候,爷爷首先都会保证我能够准时被送去学习。
爷爷是个农民,除了每天照顾我以外,每天还有好多农活,真的很累。这里我只想对爷爷说,“您辛苦了”!
我的故乡在东北,每到冬天就成了“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世界。
下雪之前天气变冷了,天空中彤云密布,北风呼呼地刮着,看来一场大雪要来到了。
我透过玻璃窗看见下雪了。刚开始,雪中夹着雨滴,过了一会,风停了,雨住了大片大片的雪花从九重天上落下来。那雪花晶莹剔透,漫天飞舞,像一只只白色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那鹅毛般的雪花落在树上,真是千树万树梨花开呀。雪花落在房子上,像是给房子戴上了一顶银色的帽子。雪花落在远处的山坡上,像是给大山爷爷披上一件白色的棉衣。雪越下越大,在我眼前的是一个粉妆玉砌的世界。
雪停了,孩子们在雪地上,打雪仗,堆雪人……他们的欢声笑语在空中久久回荡。
雪,你是仙女撒下的碎玉,你是天庭派出的小天使,你是月宫里桂树的落英缤纷,我爱你这银白色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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