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安静的早晨,突然森林深处传来“哈欠”声,一声接着一声,使整个森林都为之摇晃。所有的'小动物都吓了一跳,跑出来看,四处寻找谁在打喷嚏。 在森林的最最里面,有个大池塘,河马住在这里,好多小动物都闻声而来,原来是大河马在打喷嚏。小地鼠说:“让河马这样下去,我的家就要倒了,得帮他治打哈欠!” 最聪明的小猴子把大家召集起来,让大家想办法,帮助河马。
小兔子说:“河马,他一定是感冒了,所以才会打喷嚏,听说运动可以让身体出汗,出汗就不会感冒了。” 小猴子脑子一转,“那我们陪河马一起玩儿,让河马好起来了。” 小狗拿来了它的跷跷板,邀请河马一起玩,可河马刚坐上去,小狗就飞上了天。
小猴子邀请河马玩荡秋千,可河马刚坐上去,“咚”河马的屁股直接与大地来了亲密拥抱。
小兔子邀请河马一起跑步,河马没跑几步,就吃力的不行,坐在地上直叫累。
天渐渐暗了,小动物和河马玩了一整天,都累得不行,但很开心,因为河马没有在打喷嚏。 它们围坐在河马身边慢慢地睡着了。
河马的毛病治好了吗?当然,河马在做游戏的时候啊,一颗小蒲公英从河马的鼻子里飞了出来,轻轻地落在了地上,瞧,健康的河马正朝我们走来了!
“阿嚏——”小木屋里的第一个喷嚏响起,熊爷爷感冒了!
“阿嚏——”小木屋里的第二个喷嚏响起,熊奶奶也感冒了!
秋天到了,天气凉了,就是容易感冒,感冒的滋味可真不好受!阿嚏——阿嚏——喷嚏的声音响亮极了。
“我——阿嚏——想吃——阿嚏——甜面包圈——阿嚏——”熊爷爷的喷嚏把熊奶奶的眼镜掀到头顶上。
“啊哈哈——阿嚏——我不是故意的!”熊爷爷觉得很抱歉。
“咖啡——阿嚏——要加——阿嚏——糖吗?”熊奶奶的喷嚏把熊爷爷的烟斗震得直翻跟斗。
“啊哈哈——阿嚏——我不是故意的!”熊奶奶觉得很抱歉。
感冒的滋味可真不好受!阿嚏——阿嚏——喷嚏的声音响极了。
阿嚏——阿嚏——喷嚏把小花猫震到了天花板上,小花猫尖叫着,抓住吊灯,从天窗里爬了出去。
阿嚏——阿嚏——桌子椅子咯吱咯吱地发抖。
阿嚏——阿嚏——盆子杯子叮当叮当地尖叫。
阿嚏——阿嚏——烟囱瓦片啪嗒啪嗒地乱跑。
阿嚏——阿嚏——小木屋咯吱咯吱地摇晃。
熊爷爷熊奶奶赶紧用衣角捂住嘴巴,钻到树洞里。阿嚏——阿嚏——大树吓得发抖,一片片叶子直往下掉。
太好了,冬天到了吧?是时候睡觉了。熊爷爷熊奶奶捂住嘴巴,背靠着背甜甜地睡着了,睡一觉醒来,感冒就会好了!
有两个爱旅行的人发生了争吵。其中有一人是近视眼,不借助眼镜什么也看不清楚,一切都成了庞然大物。
请听两人说些什么。
“欧洲也和非洲一样,有许多奇奇怪怪的生物。”这位好夸大其辞的人说,“我看到过一棵白菜,比一所房子还大。”
“我呀,”另一位说,“我看见过一口锅,像一座教堂那么大。”第一位听后发出了嘲笑,第二人叫道:“人家造出这口大锅是为了熬您的白菜呢!”
这个说白菜的人爱说笑话,而说锅的人机灵干练。当玩笑开到荒唐至极时,用正常道理纠正其错误就显得没有必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最恰到好处的办法,根本犯不着当真。
精灵城堡最南边有一片老屋,那是残旧的城区,房屋拥挤,小小的巷道杂乱交织,来来往往的精灵很多。
在城堡之南,最独特的风景应该那座最高的旧楼。在那旧楼顶上,有一盏灯,老精灵坐在灯柄上,默默地看着下面的老屋、巷道和来来去去的精灵们。
那个老精灵呀,是现在精灵城堡中中年纪最大的。他很老很老了,老得头发白了,脸也皱了,腰也弯了,眼神很不好,不太爱说话。老精灵的那盏灯,是他小时候就开始使用,一直到现在。所以老精灵的那灯盏也是很老很老了。它老得乌黑了,不太能飞了,灯火也昏暗不够明亮,甚至有时候没有足够的.魔力让灯火亮起来。唉,它也像老精灵那样精神状态有时候会不好。当老精灵坐着坐着打磕睡的时候,老灯盏也会坐着坐着灯火就悄悄地熄灭了。
精灵们不太记得老精灵是什么时候开始带着他的老灯盏出现在旧楼顶上的,也还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带着老灯盏坐在楼顶上。没有谁去问他这些为什么这样,所以老精灵也没有去跟谁解释他为什么这样。
老精灵在每个黄昏就会从家里出来,飞上那座老楼顶。它的老灯盏慢慢在他后面跟着。老精灵太老了,飞得很慢。老灯盏也老了,也飞得很慢。当老精灵终于飞到楼顶上后,就累得要坐下来好好地休息。当老灯盏终于飞到楼顶上后,也累得不能马上燃亮灯光。老精灵休息够了,缓过神来以后才飞到老灯盏的灯柄坐下来。老精灵和老灯盏会在这旧楼顶上坐一个晚上,当天色亮起来了,太阳要出来了,老精灵才带着老灯盏慢慢飞回家。
老精灵就这样日复一日的在傍晚日落时带着他的老灯盏慢慢地飞到旧楼顶上,默默地坐一晚上,然后在天亮日出之前慢慢地飞落旧楼,回家。
有些精灵以为老精灵太喜欢城堡的夜景,才会带着灯出来欣赏。有些精灵也好奇地飞到旧楼台顶上去和他一起看城景,可是他们看来看去也没能看出什么美好的风景来,眼前是一片破败凌乱的老城屋,很多精灵还到处乱走乱飞。特别是在晚上,昏暗暗的看不太清楚。
精灵们悄悄地议论着,不知老精灵到底为什么会一直坚持着带老灯在楼上看城堡。
后来,有些精灵认为老精灵是孤独了,它的老灯盏也孤独,所以才会在那里坐着消磨时间。他毕竟太老了,身躯将会在生命幻化后也会消散,回归自然。他舍不得把不多的生命睡在家里浪费掉,所以在这里默默地看这个他生活了很久很久的城堡。对于这座城堡,他应该有沉沉的不舍和重重的怀恋。于是,精灵们很同情这个只有老灯盏陪伴的老精灵。
有一些好心的精灵飞去,坐在灯盏上陪他。他的眼神已经不太好了,很难认准谁是谁。不过,他会对每个到来的精灵微笑,并叮嘱一句同样的话:“天暗,路不好走。不过别怕,我的灯给你们照路。”
原来老精灵是担心精灵们晚上看不清路,才带着他的老灯盏整夜整夜地在在这旧楼顶上为大家照路。
在以后的日子里,老精灵还是带着他的老灯盏为大照路。
后来,他不仅仅晚上在,白天也在了。因为他的眼神已经很不好,在白天也看不太清楚东西,所以就把白天也当成黑夜。
老灯盏的能量也跟着老精灵一样衰败,它再也亮不起来了。老精灵却不知道,以为他的灯一直在亮着呢。有时候他偶然看到了阳光,以为是他的灯光。他会对着那错觉的灿烂灯光微笑。他的笑容在阳光中灿烂如花,然后一点点虚幻,消散。老灯盏也悄然地虚幻,消散。
……
从此,旧楼顶上,再也没有老精灵和他的老灯盏了。
在每个精灵的心里却一直都有老精灵和他的老灯盏,而且那盏老灯永远是亮着暖暖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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