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我搞值日,匆匆忙忙的,不到五分钟就完成了属于我的工作,便去老师那补习了,到放学回家为止都没在回教室过……
第二天,我哼着小曲儿走进了教室,不过很快就愣住了,大家都安安分分地坐在位子上看书,没有一点声音,安静得连翻书声都能听见。更奇怪的是,大家都愁眉苦脸的,很不开心的样子!这,大家都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啊?平时可都不是这样的啊!就连最调皮的王明杰都在认认真真的看书,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啊?难道春游不可以去了?还是有同学又惹张老师生气啦?我一边想着许多不祥的可能,一边慢吞吞地走向座位。
可我就是没想到——我们班扣分了!这是我问了我同桌才知道的。我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坐了下来,看得出,同学们都很失望。是什么地方扣了分?到底是谁?是谁给班级扣分了?真是可恶!我心中充满了疑问。
哦,张老师走进来了,“把课外书放进去!”那声音好冷啊,这还是张老师的声音吗?我看得出,张老师脸上充满了失望、生气、无奈……她看着我们,脸渐渐红了起来,一定是因为扣分的\'事,肯定是扣了不该扣的分!
“大家都应该知道我们班扣分了吧,而且——是卫生扣了分,教室卫生!”张老师看着我们说道。我把头低了下来,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我昨天是搞卫生的。
而张老师见我们没反应,继续说道:“教室卫生一直是我强调最多的一块,可为什么我们还是扣分了呢?……就是因为有些同学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值日不仔细,不认真,拿着扫把乱挥一通就自以为好了,万事大吉了。……昨天扫后面的是谁?”听到张老师最后一句话,我心头一震,啊,难道,难道是我给班级扣分了?
张老师说完便走到门旁的卫生表前看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有转过身来,说:“谢栩敏,昨天搞后面卫生的是不是你?”我吞吞吐吐地站了起来,点了点头。我分明看到张老师脸上掠过一丝惊讶的神色,不过这丝惊讶又立刻被生气取代了!……
我和张老师谈了许多,她讲的最多的就是万事要细心!不可以大大咧咧,马马虎虎的。是啊,要是我认认真真对待这每周一次的值日,就不会扣分了,我当时完全是应付了事,真是不该啊!
这是我第一次让班级扣了分,但我相信,也绝对是最后一次了!
不就是不小心打了他一下嘛,你们凭什么骂我打我,我就问你们为什么!每次你们骂我,你们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每次偷偷在写日记,每次都在发泄自己的伤心,我有什么资格哭呢?到头来不过只是一场戏罢了……
我流了多少泪你们知道吗?每次委屈不都是因为他吗,我真的好恨你们!每次不有青红皂白的把我给骂了,把我给打了,身体上我感觉不到疼痛,我倒是觉得我的心被鞭子一次又一次的抽痛了,我真的好想哭,但我知道,我不可以哭,因为,我有什么资格哭呢?这一切不过只是我一个人在演独角戏罢了,没有人考虑过我的感受,我真的真的好想哭……
我已经很累了,但是我已经忍耐到极限了,也许下一次,我会哭,我会不顾一切的`哭,每次的心伤有多痛,我就想问你,你知道吗?每次的发泄,我厌烦了,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哭……
你肯定也会哭吧,那就请你放声的大哭吧……
我有一个朋友,我叫她“逸”,上六年级了,和我一样。她的成绩在班级里是上游的,平时在家里似乎一点压力都没有,回来就玩,饭后开始写作业,之后又看看书,写写日记,日子过得十分滋润,但成绩又不会掉下来。
今天,我去找逸玩,她家里还有一个同学。这个人我也认识,她在他们班里是处于中游的学生,常来找逸,有时候我们还会凑在一起写作业什么的。
逸的父母在菜市场租地工作,卖蛋,有时候也买福利彩票,收入还行,足够一家人的日常开销,房子就是逸爷爷的了,五人一起住在一个房子里。
逸的那个朋友来的时候,她母亲一般都不在家,所以印象也不是太深。中午她父母回来休息,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就一起玩。下午,她父母又去工作了,逸那个朋友只和她父亲打了招呼而没和她母亲打,她母亲似乎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
傍晚了,逸的那个朋友回家了,而我由于家离的近,干脆就逗留在她家里玩,这时候,她母亲打来电话了。我和逸很熟了,接电话时她并没有避开我,开了免提,而我就在一旁不说话。
“喂?”逸母亲的声音传来。接下来,又是些琐事,无非就是要整理整理房间,打扫一下卫生或是不要老玩电脑手机什么的。逸也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又一声,接下来,聊到了成绩。“这次期末考你觉得有信心吗?”“呃……这个嘛,我觉得可能不会太好。”逸的回答很谦虚,我知道她的能力的,每次回来说没考好其实就是不想太张扬而已。“对自己有点信心行不行?”“可我又不是副班长那样的人,我没办法次次都考好啊。”这不说还不要紧,一说她母亲马上就生气了。他们班副班长的父母和逸的父母都在市场工作,他们副班长的父母和她父母经常聊天,可对方的\'父母老拿孩子的成绩压逸的父母,以至于他们总是念叨逸。“你就那么没用啊!别人厉害你就比不过他啊,怎么那么笨啊!”我的天啊,这下子逸的脾气就要爆发了啊。我的预言很准,逸也生气了:“成绩成绩,老拿这玩意压着我干嘛,有意思吗?说比副班长厉害你又说我自傲,说没副班长厉害你又说我没用,你要我怎么样?”这下子来那个人的怒火都燃了起来,又是一场大战。“你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还敢跟我顶嘴,你很厉害是不是?都是那群狐朋狗友害的吧。”狐朋狗友?你了解她们吗?凭什么说她们?
我和逸都很生气,自己的朋友被自己母亲在背后骂,任谁都不会开心吧。
我们都很清楚,所谓狐朋狗友就是刚才逸的那个朋友,她的成绩不太好,这个逸的母亲曾问过我们。
“你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还有成绩的事,不是自己没信心,是信心都被你挫没了,怎么都不合你心,怎么做都会挨骂,你自己不爽就拿别人撒气。呵……”这是逸的原话,说的也是啊,凭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呢。你厉害,那你现在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是谁给了你如此傲慢的权利?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啊!别人怎样是别人的事,自己做不好也要去说别人。
你!不!配!
我有一个朋友,我叫她“逸”,上六年级了,和我一样。她的成绩在班级里是上游的,平时在家里似乎一点压力都没有,回来就玩,饭后开始写作业,之后又看看书,写写日记,日子过得十分滋润,但成绩又不会掉下来。
今天,我去找逸玩,她家里还有一个同学。这个人我也认识,她在他们班里是处于中游的学生,常来找逸,有时候我们还会凑在一起写作业什么的。
逸的父母在菜市场租地工作,卖蛋,有时候也买票,收入还行,足够一家人的日常开销,房子就是逸爷爷的了,五人一起住在一个房子里。
逸的那个朋友来的时候,她母亲一般都不在家,所以印象也不是太深。中午她父母回来休息,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就一起玩。下午,她父母又去工作了,逸那个朋友只和她父亲打了招呼而没和她母亲打,她母亲似乎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
傍晚了,逸的那个朋友回家了,而我由于家离的近,干脆就逗留在她家里玩,这时候,她母亲打来电话了。我和逸很熟了,接电话时她并没有避开我,开了免提,而我就在一旁不说话。
“喂?”逸母亲的声音传来。接下来,又是些琐事,无非就是要整理整理房间,打扫一下卫生或是不要老玩电脑手机什么的。逸也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又一声,接下来,聊到了成绩。“这次期末考你觉得有信心吗?”“呃……这个嘛,我觉得可能不会太好。”逸的回答很谦虚,我知道她的能力的,每次回来说没考好其实就是不想太张扬而已。“对自己有点信心行不行?”“可我又不是副班长那样的.人,我没办法次次都考好啊。”这不说还不要紧,一说她母亲马上就生气了。他们班副班长的父母和逸的父母都在市场工作,他们副班长的父母和她父母经常聊天,可对方的父母老拿孩子的成绩压逸的父母,以至于他们总是念叨逸。“你就那么没用啊!别人厉害你就比不过他啊,怎么那么笨啊!”我的天啊,这下子逸的脾气就要爆发了啊。我的预言很准,逸也生气了:“成绩成绩,老拿这玩意压着我干嘛,有意思吗?说比副班长厉害你又说我自傲,说没副班长厉害你又说我没用,你要我怎么样?”这下子来那个人的怒火都燃了起来,又是一场大战。“你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还敢跟我顶嘴,你很厉害是不是?都是那群狐朋狗友害的吧。”狐朋狗友?你了解她们吗?凭什么说她们?
我和逸都很生气,自己的朋友被自己母亲在背后骂,任谁都不会开心吧。
我们都很清楚,所谓狐朋狗友就是刚才逸的那个朋友,她的成绩不太好,这个逸的母亲曾问过我们。
“你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还有成绩的事,不是自己没信心,是信心都被你挫没了,怎么都不合你心,怎么做都会挨骂,你自己不爽就拿别人撒气。呵……”这是逸的原话,说的也是啊,凭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呢。你厉害,那你现在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是谁给了你如此傲慢的权利?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啊!别人怎样是别人的事,自己做不好也要去说别人。
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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