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了,考卷发下来了。我正在检查考卷上的错题,突然发现有一道题老师批错了,扣了我一分:“1公里=1000米(×)。”
看着这道题,我心里可不高兴了,自言自语道:“老师真是的,跟小孩一样,粗心大意,明明做对了的题还打‘×’,真是不可救药,乱改卷子!”没想到,我说的话全被老师听到了,老师说:“邓迪,下课后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我听了这句话,心想:这下糟了。
同桌胖子偷偷对我说:“你死定了,下课后你要被老师PK了!”我听了浑身发毛。
终于熬到下课了,我乖乖的到办公室去领老师的“棒棒糖”,我刚推开办公室的门,老师温和地说:“进来吧!”我来到老师身旁,心里已经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可没想到,老师在仔细检查了我的试卷后,竟然给我道歉:“老师马虎大意,批错了你的卷子,请你原谅!”
我有点不知所措:“我……我――也做得不对――”。我的脸红得象猴屁股。
回家后,妈妈说:“听说老师找你了?”我想肯定是那个胖子告的密,因为他跟我住一个单元。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妈妈。
妈妈说:“老师知错能改,已经可以了,你不要得理不饶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惭愧地低下了头。
一篇完整的记叙文应该有一个贯通始终的“主干事件”,而八九百字的短篇更是要求作者应该握紧“主干”展开叙述,少生旁逸斜出之笔。否则,将有损于叙事的集中性、连贯性,甚至是全文的中心。如在一篇母爱主题的记叙文中,作者着意叙述的事件是:母亲思儿心切,赶了几十里路来学校看“我”。可就在这“主干”之上,却有一个不小的“枝节”:行文中间
作者用一大段文字专门叙述了母亲捎来的妹妹的信,妹妹在信中鼓励“我”好好学习,而“我”也由衷感慨“有个妹妹真好!”这一旁生的“枝节”,不仅影响了“主干”的自然生长、简约精炼,而且还容易分散甚至误导观赏者关注的焦点。而驱除“枝节”干扰的根本在于:动笔前心有“主干”,过程中咬定“主干”,结束时回望“主干”。
这一失误具体表现为叙事过程中突然“跨越式前进”,同时又缺少一些必要的交代,使得叙事有明显跳脱之感;或叙事结得过于仓促,“悬疑”未解,事犹未定,意有未尽。如有一篇题为《等待》的记叙文,文章重点叙述的是自己等待事先有约定却迟迟未归的母亲的过程,在前文未作任何铺垫或暗示的情况下,却作了如下收束:“我惘惘地推开家门——原来,妈妈早已到家。”读了这样的结尾,读者也定有些“惘惘”,而能够带领读者走出迷惘的方法就在于作一些补充交代,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可以释疑的细节的设置。
今天上体育课,老师说我们要和别的学校打一场篮球赛。这时我们篮球队队员一个个都热血沸腾。
经过几天的刻苦训练,终于到了我们展示的时候了。刚到篮球场上旁边的观众就有很多。比赛开始了,一个个都不示弱,奋勇向前。经过一番努力后,我们超过他们十分,他们逐渐追平。就在那上分的关键时刻我犯规了,所以我们输了比赛。
比赛结束后,我独自一人垂头丧气地坐在了球场中间。我想:我的队友会不会怪我呢?他们会不会不和我玩了呢?我以后会不会被老师取消参赛资格呢?想到这里我不禁头涔涔而泪潸潸了。正在我痛哭之时,我仿佛听到了:加油不要放弃,我们以后会取得更大的胜利。我仿佛看到了我们学校篮球队队员的身影。可是,我身边还是一片凄凉的景象。整个球场空空如也过了一会儿,我看到了我的老师带着队友来了。他们见了便来安慰我:“没事,输掉了一场比赛不要紧,我们以后还会有胜利,加油!”我擦干了眼泪,我们都笑了。顿时球场上一片热闹的景象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想,我能有这么多的好队友,好同学,好朋友,真的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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