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妈妈对我说:“今天是奶奶的生日,你去给奶奶买蛋糕好吗?”“好啊!”我高兴地跳了起来。可是我一次也没单独买过东西呀,我能行吗?妈妈好像看出了我的.担忧,给我鼓劲:“我们家雨蝶一定会做好这件事的,妈妈相信你。”“嗯!”我笑着回答。妈妈给了我一百元钱,并嘱咐我靠右行走,过马路要小心,走人行道。
我带着妈妈的嘱咐,带着对奶奶生日的祝福,唱着歌儿开开心心地出门了。我走在马路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心里很是紧张,我就紧紧靠着路边小心翼翼地往街上走。不一会儿,我就来到了蛋糕店,我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蛋糕店门前没有人。我就大声地说:“买蛋糕!”这时一个阿姨从里屋走出来问:“小妹妹,你要买什么样的蛋糕呢?”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我要,我要买……”阿姨见我很紧张,就主动温和地给我介绍起蛋糕的大小,种类,最后我选择了一个喜欢的付了钱,提着蛋糕,怀着喜悦的心情了回家。
晚上,全家人在一起给奶奶过生日,看着大家开心地吃着蛋糕,我的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的甜,我觉得自己好幸福!
“简陋的小院,关不住他嘹亮的歌声。”
屏幕上出现这么一行字,背景是一个穿着军大衣的农村汉子。
一曲《滚滚长江东逝水》沸腾了《综艺满天星》的舞台,震惊了人们的心,“大衣哥”朱之文火了!
“来的时候拍冷就从家里穿个大衣省的冷。”
当主持人狐疑的眼神扎着朱之文身着的大衣时,他带着浓浓的山东土话口音如是说。
“他触动我们内心深处了,这么朴素的外表下有这么华丽的内容!”评委死死地抓着话筒喊出来。
舞台上炫彩的灯光闪烁着,洒在朱之文脸上,他两只有点内陷的眼皮紧张地眨着,眉上的一滴汗紧紧地挂着,他抽动了一下鼻子,鼻翼旁的皱纹瞬间拉伸了一下,又恢复了黑色松弛的状态。那滴汗顺着鼻梁滑在他的嘴唇上,干了。眼前荧幕上回访的是朱之文刚通过初赛的第二轮比赛。现场的观众好多都踮着脚瞪圆了眼相互挤凑着像看什么稀罕事似地看着朱之文,儿身为焦点的他却一副迷茫不知下一步会怎样的样子。
朴素的朱之文唱着华丽的歌。他是个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他有一双“搬砖的手”,但这些都不是应该得到照顾的资本,朱之文是靠自己的歌喉征服了人们的听觉!
他毫不粉饰自身那寒酸、落魄的身份,毫不掩饰“俺是菏泽单县人”,挺直了身子展出高歌。他的“火”没有炒作的成分,因为那是多余的。
朱之文被万人拥簇着,巨大的光环照在他身上,可这也是多余的,减去多余的部分,他依旧是为朴实、勤劳、爱唱歌的农民,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当记者去他家采访时,好多邻居围着他,有说有笑的,有个女人说他家很穷,说他不容易,接着就说自己多么“可怜”这些“穷人”!!!我看着那个女人恶心的表情,真想对她说,你早干嘛来?人家出名了,你才来“可怜”?!人家用得着你“可怜”吗?别玩这虚里了!多余!
罗丹说:“艺术就是减去多余的部分。”
朱之文是个例子。
现实中,这样的人太少了,更多的人是追求那些“多余的部分”,艺术高于生活,没错,但不要忘了,艺术来源于生活。
我第一次买东西是在我上一年级的时候,那时我才6岁,虽然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但那时的情景我仍然记得清清楚楚。
记得那天奶奶不在家,爸爸正在睡觉,妈妈正在忙着她永远也忙不完的事儿。早饭谁准备呢?现在时间很空闲的只有我,于是妈妈给我两元钱,叫我去下面店里买早点,我答应了。
到了楼下,我紧紧地握着手中的两元钱,生怕被偷走,这时,对面来了一个丑陋的人,我想,他一定是个坏人,不是小偷就是专门拐小孩的,于是我远远地躲开了。快到商店时,我发现我和商店隔着一条马路,“不会吧。”我说。我最讨厌过马路,但不过去也只能饿肚子,于是,我见没有车子时,头一低,猛得冲到了对面,我买好东西以后,便提着袋子回到了家。
吃着自己买的东西,我心里很高兴。
从小就迷恋江南。
“春水碧如天,画船听雨眠”,这等诗句牵引着我的思绪,无数次梦里游走在烟雨蒙蒙的江南。
我想象中的江南应该是隐在南国山水间的荆钗布裙、不着铅华的小家碧玉。她没有都市的繁华喧闹,仅仅是几方青石桥、几条水巷,几座临水的黑瓦白墙,间或几声欸乃桨声和着舒缓的评弹之音,悠然弥散在小镇上。
然而,当我真正置身在江南小镇上时,她却并非想象中的那样。
行走在古老的青石板路上,两旁黑瓦白墙的江南小院里游人如织,各种照相机的闪光灯闪烁不停。散落在各个景点的购物点里,讨价还价声不绝,吴侬软语中多了几份急躁少了点舒缓安静。门前那方青石桥还在,只是来来往往的游客步履匆匆。没有谁坐在桥畔,摸摸那些古老的栏杆。河面上游船如织,荡起一圈圈波纹,久久不能平静。
这就是江南?我在内心问自己,我那梦中的江南简单朴素,哪来这些多余的粉饰?
我避开这些喧嚣,一个人默默朝着那不知名的小巷深处走去。小巷深深深几许?它安静,全没有外面的繁闹,有的只是人家后院围墙上攀着的几尾野花,孤独地开在风里。
摸着那日益斑驳的围墙,我的心一阵阵悸痛。江南已经在现代文明的冲击下失去了原有的摸样,我们人为地给她添加了许多不必要的饰物,我们对自己的“作品”自满、自乐、自豪,却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其实,那些游人,那些景点,那些现代化的设施,对于她来说都是多余的部分,而她本该只是简简单单,普普通通素面朝天的清秀女子呀。
其实不仅是江南,我们太多的东西都在“娱乐致死”的今天变卦。我们中太多的.人正在追求那些“多余的部分”:各地甚嚣尘上的“选秀文化”,相声界此起彼伏的叫骂之声,娱乐界愈演愈烈的炒作之风,文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抄袭风波,体育界层现错出的兴奋剂丑闻……难怪余秋雨先生说:我们的兵法太多,权谋太深,黑箱太大,内幕太厚,口舌太贪,眼光太杂。对一切都“构思过度”。
我叹了口气。罗丹说艺术就是减去多余的部分,那我们的文化和文化理念是否也到了该挥起手术刀的时候了?
我回到了北方的骄阳下,却依旧在梦里怀念江南,我相信,下一次再到江南,她定会洗尽铅华,给我简简单单的一河流觞,一树绿荫,一巷古意,一船诗韵……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