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到了,鹅毛般的大雪漫天飞舞,整个世界穿上了白色的外衣,一片片雪花从天上飘落下来,不一会儿,地上、树上、房顶上都变成白色的了。看到雪最想***就是打雪仗了,就在那天我痛快的打了一场雪仗。
早上,我跟小伙伴踏着厚厚的雪,吃力的走到了学校里。我刚到班门口,就有一个袭击者用雪爆了我的头,我痛得大声喊道:“是谁啊,折磨缺德,打我干嘛。”我四周看了看,突然看到一双不怀好意的机灵的大眼睛,原来是我们班的调皮鬼啊。我正要问他干嘛要打我的时候,他突然又来了个袭击,幸亏我躲得快,没让他打到。我本来要去揍他的,但是我怕他又揍我,所以我就快速的跑到了班里。到了班里没几个人,都在外面打雪仗,我收拾好东西之后我也出去了。我刚出去,好几个雪团有达到了我的头部、腰部、和脸部,我疼的大声叫着,他们都在得意地笑着。我不管了,我拿起雪就开始揍,不管揍到谁,我把他们揍得很惨,就在我哈哈笑的时候,一群男的围着我用雪把我揍了一顿,我可真是自讨苦吃啊。我一边叫着一边往班里跑,我的头发被雪给弄湿了,浑身冻得打颤颤,差点没把我给气死。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好朋友,他告诉我:第一场雪送的是祝福,被很多人用雪打过的人收到的祝福最多。听了他的话,我的火都消了,高兴的笑了笑。
到了大课间,我们都到操场上打雪仗。我们简直都疯了,好像又回到了小的时候,我们不管是谁。不管是哪个班的,看到就打,我们在操场上跑着,叫着、跳着,来了一场雪仗。我被爆头20多次,被雪揍了无数次,但是我还是在打着,我的衣服全都湿了,头发就像洗了一样,但是我还是很高兴,这是我在学校最开心的一天,我不会忘记这美好的一次。
我爱冬天!
夜晚,又在茫然里来临,感冒让今夜悲惨,孤独使今夜无眠。混沌的日子,空荡的记忆,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心跳。窗外寒风萧萧,几棵枯树在寒风中摇曳着,昏暗的灯光拉长树枝晃动的影子,显得格外诡异。屋内,悲伤掩盖一个男人的温度,飘荡着一层厚厚的悲沧。
冬天,依然这样的寒冷。小小的房间,仍是自己孤独的影子。进进出出的都是自己的脚步。一个人的夜晚,除了安静,还是冷清。有时候,独自睡在冰冷的床上,透过自己的微弱呼吸,呵出的薄薄热气。看着窗外漆黑的天宇,想想生活,我在追寻什么,我也不清楚,找不到一个很明确的答案。只能让自己沉迷与疲倦下,淡然的睡着。
这个冬天,本想向记忆开口,借点温柔,给予我热量,让我一个人挥动蓝色的衣袖,潇洒的走。结果手还未伸出,已经冰冻了脚步,无法再起程。走过,错过,无需太多的语言,早就注定只能用瞬间替代永久。可是,心为何冷却,头为何而如此眩晕,生活为何如此淡然,找不到闪烁的光点,找不到说服自己的解释,走过的,无论是对还是错,任寂寞喋喋不休,我都不想再去争辩,毕竟那已经是过去,无法去改变的事实。
都说生命短暂,我却没有这般感叹。此刻,靠着床沿,抱着被子取暖。转动时,手没有了重量,感觉自己就是一缕淡淡的风,轻轻的扫过这个平凡的世界。事业上直线下降,情感上也是一片空白,年轻的脸,却已经雕刻下深秋后的沉淀。激情燃烧过别人的青春,却遗忘了给我一丁点喜悦。转眼三十岁的自己,一个颓废的男人,历尽岁月的沧桑,受尽生活的磨难。越是无奈,回首尽是苍白。忧伤的歌曲,似乎也蕴涵着神气的力量,倾听的瞬间,足够弹响我的无奈。再次躺在阴沉的岁月,我心已无微澜。爱情,神圣而高贵,只能在九霄云外,单恋让我痛彻心扉,为何只想真心爱你却也这般难,或许我再也不能暴殄相爱的甜蜜,你的出现,注定今生我要独行。
心爱的人呵,如若你能看穿我的思念,就会懂得我的悲哀,一个男人深夜的记忆。回首岁月,自己却仿佛在春天之外,置身在一个没有阳光的黑夜。思念的孤单,总是伴随着夜晚的寂寞,让我茫然,坠落在这个夜晚。
冬伴着连绵不断的雨,姗姗而来,这是一片空灵的声音,一场澄澈的洗礼。
周末的夜里,靠在床边,冬雨声“丁丁冬冬”地从远处飘近,清脆细密得如牛铃,如钟鼓,如木琴,飘进我的耳中,于是我打开阳台的窗户,聆听冬日夜里的音乐会。
细细的雨丝在轻柔地飘飞,那一身银色的光辉在漆黑的夜空中闪着微亮的光。不知不觉中,一根雨丝钻入我的耳中,顿感凉凉的、涩涩的,于是我闭上了眼。这时,才发现雨的声音有着那样的千差万别,隔着一扇窗,休想把它们听真切了:落在钢质晾衣架上面的雨,声音总是最清脆的,像是用筷子轻击玻璃一般悦耳;打在地面.屋顶上的雨,声音就沉多了,像古老的欧式挂钟,轻轻一拨,余音缭绕;而落在水塘或是小河中的雨,声音可就纤细多了,雨丝落进去多了,就有点像高山上山泉在流淌,更像是露珠从叶片上顽皮地滚落……这些绝妙的声音,不觉于耳,一时间,我身心愉悦。
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凉丝丝的,却有一股薄荷的清香,或许这就是冬雨的味道。
聆听雨声,品尝雨味,这是大自然赐予我的生动的一课。
冷风连续不断地吹着,耳朵被冻到没有知觉。不过这比北方的风要好上了许多,记得月前和一北方朋友通电话,那边的风无情的怒吼,像是在强烈宣告着自己的存在,连电话另一边的我,也不肯放过。那样豪情的风,不像江南沿海地区的台风来袭时,疯狂却阴冷,带着暴雨攻击着大地,却透着死寂,而更像是夹杂着风沙,携着刀子,非要割破人的肌肤才肯休止的明面上的凶狠。
而此时的风,只是让人有些不适,还没有强烈到让人至于把心思都放在了抵御寒风上。天还没有完全黑,还是能够看清周围环境的。道路两边的树都已经是光秃秃的了,没有春日的绿意,没有夏日的灿烂,没有秋日的浓情,只有冬夜里直面冷风的意气。树叶子们尚且受不住深秋,又怎么能熬过严冬。但没有树叶的树,也更让人了解了树的四季,树叶子是春日里美的馈赠,是夏日里人们的恩惠,是秋日里愁绪的埋没,是冬日里坚强挺立的人的信念。
冬日里最有趣儿的色彩应当由雪和梅来组成,南方的冬天少有雪来,近几年更是少了,所以就算在南方可以见到梅花,也会觉得少了几分踏雪寻梅的乐趣。我想起前几日妹妹得的一件白色大衣,上面就绣了几朵红梅的图案,色泽亮丽,玲珑精致,让她高兴了许久。其实不止是衣裳,还有许多东西,都可以绣上人们对美好景象的幻想。于痴迷梅花的人来说,这般做法是有些隔靴搔痒的意思,好在少了雪色的红梅,还是散着幽香。
夜色渐渐浓了起来,我也快要到家了。我瞧见窗子上多了许多涂鸦,但却不会惹着妈妈的骂,这便是冬天的好处,也是属于儿童的快乐。走进暖和的家,递给妈妈她交代要买的菜,和妹妹一处玩去了。无情的风声也好,光秃秃树枝也好,一切的冷漠,寒凉,都在温馨的家里渐渐消散了。
北风呼呼的吹着,细雨蒙蒙地下着,天空一片寂静,黑夜笼罩着大地,看不出哪里有星,何处有月。凄凉的晚风吹落了最后的一片树叶。在这个寒冷的冬夜,小动物们无精打采地躲藏在洞穴里。池塘里的青蛙,树洞里的小蛇蜷曲着身体,预备度过这一段漫长的冬夜。
街上已没有往日的那般热闹,招牌上的霓虹灯也停止了它那一闪一闪的光芒,来往的行人也顾不得街上的夜景。各个缩着头,“呼!呼!呼!”地赶路,只希望能赶紧回家,去吃一顿热腾腾的晚餐。
在冬天的夜晚,常有一阵阵“烧肉粽!烧肉粽”的小贩儿叫卖声,划破了寂静的冬夜。由于同情心的驱使,再加上肉粽香味的引诱,我不得不掏腰包买几个。
于是,当黎明破晓之时,寒冷的黑夜便慢慢地离去了,等到这一天将结束时,才慢吞吞地又来了,就这样,直到春的来临。
多年前的一个严冬,落了南国不可多得的一场雪。令儿时的我记忆深刻的不是堆雪人,打雪仗,而是那一夜雪月交辉之景。
难得温州下雪,南方的孩童们自然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星落的白点柳絮般,散落在微微干裂的泥土上,令其温润起来。一阵飒风呼啸而来,又若千树万树的梨花纷飞,惹得还未发蒙的孩童雀跃在橙黄的灯光下,颇有几分浪漫。
我站在露台上,踮起脚尖向下望。羡煞地看着与我同龄的孩子跳呀,闹呀,与飞雪共舞。又举头看向那妩媚的娥眉月,心想我只有对月共愁了。悻悻地一转头,忽见一位高挑清瘦的身影,手捧书本,款款向我走来。是母亲,我忙迎上去,牵着她纤细的手,回到露台之上。
母亲沉吟许久,忽然开口念道:“年年今夜,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之后便对月眺望。我不晓其意,只觉得母亲温柔的声音与柔情似水的月光相衬美极了,后来才知这是范仲淹的诗句。我还没回过神,她又轻轻地抚了一页书页,“这冬风竟吹到了秋香,月又使其清辉如雪了”这句我大概能明白,似乎也嗅到了幽香,周遭寂寞的空气被月的清辉笼罩。现在方知此为纳兰,在那个雪月夜再恰当不过了。
我幼小的心灵第一次感受到了诗词,带给我难得的愉悦与平静,是三五成群的热闹所感受不到的。
那一夜,月光洒下了淡淡清辉,薄薄的霜雪覆盖在枝叶上,冷清的露台空荡荡,只有穿堂风与淡淡幽香相随。
但并不凄楚,只因在我身旁,站立着在雪色与月色之间,我眼中第三种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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