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记忆的心扉,我现在所在童年里,多少美好境界藏在度年如秒的游戏中。其中,大部分藏在捉迷藏的游戏里。
一天,我与伙伴老汪、老朱、老豆,一起玩捉迷藏。我简单讲了一下规则:一个人捉,三个人躲。但必须指定范围捉,可以使用任何方法,一共一局,十分钟内。就这样,游戏开始了。
由老朱当捉的人,我们来当躲的人。老朱数了一百秒“100……5-4-3-2-1,开始!”只见他立刻转过身来,竖起耳朵,睁大眼睛,四处张望着,好像已经望到了我们这些“肥肉”。 突然,他发现树上有动静,连忙装做一副仔细找人的样子,偷偷瞄着树。“哈哈!”老朱得意地笑了笑,“老豆,不管你的迷彩服多么混淆视觉,不管你的身手多么敏捷,还是逃不过我的法眼!”老豆没法子,只得下来,帮助他找我和老汪。
不一会儿,我被老豆发现了。原来是老豆知道我的反侦察能力很强,料到我一定在他身后,便使了一个“连环计”,把我给灭了。他的计是“躲藏法”,背后“跟踪法”,一口“咬定法”。他先躲在树木后面,我来了“移形换位”——往前走,他再使用背后跟踪,利用小道联合老豆把我“包抄”捉到了,我肠子都悔青了。最难捉的老汪,我与老朱,老豆找遍了整个小区,连一个人影都没有。时间结束了,老汪出来了,我们争先恐后问老汪:“你藏在哪里了?”“这个嘛?天机不可泄露……”老汪得意得都快上天。
童年,是快乐的;童年,是多姿多彩的,童年,是每一个人所珍惜的。
每个人都有一个童年,而童年趣事也就像海边那各色各样的贝壳,在海水的陪伴下闪闪发光,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彩,数都数不完。而如今我的手上还握着那一颗最闪光的贝壳,那也正是我最难忘的一件童年趣事。
记得小时侯,我家院子里种着一棵和我出生时一起种的桔树,我经常拿小刀在树干上刻了个记号,天天去测量自己是否长高。看着一条条横线,我真盼望快快长高。有一天,我忽然发现自己比那记号矮了。天啊!难道我倒着长了?我心里害怕极了,连忙跑去问妈妈:“妈妈,为什么别的小女孩都长高了,我怎么变矮了?”妈妈忙放下身边的活,把我放在椅子上问:“为什么这么说啊!”我忙跳下椅子,拉住妈妈的手,把她拉到院子里指着说:“我天天用小刀在树上刻我的身高,可是我今天来刻却在以前刻的横线下面了。”我边说边在树上指出那两条横线。妈妈听了我的话,又看了看树,沉默了两分钟后就莫名其妙的大笑起来,笑得都直不起腰来,眼泪都出来,拍了拍傻呆呆看着她的我的头说:“傻瓜,不是你矮了,是树高了,以后可别做这种傻事喽。”我恍然大悟,原来不是我矮了,而是树高了……
哈哈!有趣吧!我的童年就是这样,傻事趣事一箩筐。像给雪娃娃洗澡,剃眉毛……也正是那么多趣事,傻事组成那七彩的童年,欢乐的童年,令人留恋的童年。虽然这段金色时光正慢慢离我远去,我已不那么傻,我相信童年趣事一定会成为我人生中最美的回忆。
童年是七色的,是热情的,可爱的。童年是这么的美好,那童年趣事又是这样的呢?
今天是“六一儿童节”,爸爸带我去滑冰场滑冰。
滑冰场好热闹啊,人们穿梭在冰场上,自由地滑来滑去:有的像轻盈的小燕子轻轻滑过;有的`像舞蹈员那样变换着各种优美的姿势;一个初学者紧抓把柄,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步子,生怕摔倒;而那些刚能脱离把柄行走的则像企鹅一样,艰难地向前移动着。
我看着看者,心里直痒痒,迫不及待地穿上了溜冰鞋,一抬腿,就感觉到鞋子太沉了,两只脚根本不听使唤,只好让爸爸把我扶进去。
我小心翼翼地抓住了把柄,笨拙地做着“低抬腿”的动作。才刚走了一圈我便不耐烦了,只想着要大显身手一番,可我刚放开把柄,脚就不由得往前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身子往后一仰,便摔了个四脚朝天。“诶呦,真疼呀!”我轻声说道,甩了甩手腕,扶住栏杆,艰难地爬起来,使劲地揉了揉屁股。“滑冰有什么好的,到头来还不是摔跤,我不玩了!”我怒气冲冲地向爸爸喊,爸爸则心平气和地对我说:“做事要有恒心,要有耐心,不能半途而废。滑冰摔跤怎么了?这可是家常便饭,从哪摔倒了再从哪爬起来。要知道‘失败是成功之母’。”听了爸爸的话,我心里充满了自信与希望。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摔倒,我顽强地爬了起来。“一、二、三、四。。。。。。”我每能走一下,就数一下。终于,我的步子轻松起来,能滑行自如了。我高高兴兴地滑着,把一切怨气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感觉到花儿向我点头,鸟儿向我歌唱,似乎都在为我的成功而祝贺。欣然感到今年的“六一”是个快乐、充实、而令人回味无穷的“六一”。
金秋,收获的季节,金黄的季节,如春一样可爱,如夏一样热情,如冬一样迷人。空气中飘来一阵微微的桂花香,就在桂花树下,外婆教我她小时候玩过的游戏——“跳房子”。
首先,外婆拿起粉笔,在地上画一个个格子;然后,在格子里写上数字“1——10”,再在顶上画个尖尖的“屋顶”,就可以跳了。规则是:在一排只有一个数字的,用单脚跳;有两个数字的,用双脚跳;不能踩在线上,也不能跳到其它格子里。从“1”开始跳到“10”,看谁跳得又快又准,就算胜利。
外婆给我做示范,只见她膝盖弯曲,身体微微往前倾,手往后一扬,忽然起跳,右脚踩在了数字“1”上;然后,又双脚分别踩在了“2、3”格子上。就这样,单脚、双脚不断地连续往前跳,一直跳到了数字“10”,游戏就完成了。
“外婆,看来你身手还不错嘛!”我看了外婆的示范后,不禁竖起了大拇指说。
“我老了,哪有你们小朋友厉害。”外婆虽然嘴巴上说得谦虚,但脸上仍然露出了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让我来跳。”我拍拍胸脯说。
“等一下。”
“怎么了?”
“我怕你还不会,”外婆笑嘻嘻地说,“我还要教你一下。”
我顿时露出了不耐烦的样子。外婆看我迫不及待,就说:“现在让你大显身手吧!”
我按照外婆的示范,跳呀跳,轻松跳到了数字“10”。外婆不由自主地鼓起了掌说:“我的外甥好聪明,我示范了一遍就会了,而且速度也很快。
“那当然了,有聪明的外婆就有聪明的外甥呀!”
外婆被我逗得哈哈大笑。
游戏结束后,我依依不舍地看了看地上的那一个个格子,回家了。第二天,路过的时候,我发现桂花树下的格子痕迹变得很淡了,地面上飘落了一地金黄的桂花。
今天,我们小记者团的活动主题是找寻消失的童年游戏。
老师告诉我们,在他们童年的时候就常常玩这些游戏,这些游戏现在随着时代的变迁孩子们大都不玩了。可是我对这些游戏却很感兴趣。
我们第一个要扔沙包.它的游戏规则是两个人站在前面和后面,一群人站在中间,谁被前面和后面的两个人用沙包砸中,就要下场;反之,谁要是最后一个在场上的人他就赢了。
游戏开始了,前面的人拿了一个沙包向我们中间砸去,好险他差点没砸中我,后面的人又拿起沙包向我们砸来,我们都敏捷的躲开了。就这样有一些人在中间下场了,这是后面的那个人快速的拿起沙包向我砸来。由于我反应有些慢,所以被他砸中了。接下来我们中间的人又陆续下场了,这时我看见场上还有三个人。这时我大喊一声:“吴博文接住一个沙包,把我救上来。”我话音刚落,就看见吴博文一下子被沙包砸中了。我说了一声“哎。然后吴博文就说:“都怪你,要是你不说话,我就不会下场了”。我又玩了几局,不一会我就想看看有没有别的能玩。
接下来,我看见别人玩推铁环,于是我就看别人怎么样玩。推铁环就是用一个铁棍推着铁环跑起来就行。一开始我看见他们都掌握不了平衡,后来,经过了老师的指导,有些进步。我听见老师说要掌握住平衡,要利用他的惯性,掌握住平衡、这样才能学会。然后,我看见他们铁环往那滚他们就往哪里走,用像钩子一样的东西掌握住平衡,这时我正想学,可是老师说:“赶紧回到教室集合”我心里想,哎,又玩不上了,我真倒霉。
我今天虽然只玩了一个游戏,但我还是很快乐。我希望我们学校也能多举行这样的活动。
我的游戏好像只在童年。童年的那些游戏粗糙、简陋,却带给我无限快乐,是绝无仅有的快乐。
“龙门龙门几丈高?三百六丈高。起白毛,带花刀,走进龙门罩一罩”
两个小朋友对拉着手并举到头顶,其他小朋友手拉手围着其中一个转圈,大家边走边念这首儿歌,到最后一个字“罩”的时候,举到头顶的手就落下来,把其中一个小朋友管制里面,那人就算出局了,站在外面旁观。我一直不明白这首儿歌的意思,问爸爸什么是龙门,他说那龙门呢,就是鲤鱼跳龙门的龙门,很高很高哦,被罩进去的小鱼肯定是跳不了龙门的,所以你一定要逃得快别让他们把你罩住;我又问什么是“起白毛,带花刀”,爸爸就含糊其词了,所以到现在还是没弄明白是啥意思。
不明白没关系,反正一点也不妨碍我们玩这个游戏的。记忆当中这游戏总是在夏天的夜里玩的。大人们摇着蒲扇聊天乘凉,我们玩“穿龙门”,抬头是满夜空的星星,一幅多么和谐的山居渔村夜凉图。
我们的游戏是玩在现实中的,是将想象以孩子能够参与的形式表达出来。比如老鹰抓小鸡,天上的老鹰来了,地上的小鸡要跑了,老母鸡张开翅膀要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如果换做现在,这样的老鹰抓小鸡、官兵抓强盗简直是太幼稚了,虚拟空间里完全可以设置更多的危险情节,展开更多的.奇思异想,可惜,也因此没有了一群人实操模拟时满头大汗、哇哇乱叫的情形了,也没有了大家同仇敌忾有力出力有智出智的分工合作了。
小时候还有一个“踢踢绊绊”的游戏,那是冬天边晒太阳边做的游戏。小伙伴们在自己带的小板凳上坐好了,排成一列横队或者半圆形,伸出红红绿绿的花棉鞋,轮着由一个小朋友拿着跟树枝或者棒棒什么的一个一个地从脚尖上点过去,再点回来,边点边念:
踢踢绊绊,绊过南山;南山北麓,市中买牛,牛蹄马蹄,嗦啰嗦啰缩只脚。
最后一个字音落,那只被点到的脚就要缩进去;哪个小朋友两只脚都被点得缩进去了,他就得出列。如此循环往复,我们的心总是提在嗓子眼上,等自己侥幸逃过了,会拍拍胸口长吁一下。最紧张的是到了最后两三个小朋友的时候,那儿歌念得可快了,眼见那树枝从自己的脚尖点过,心惊肉跳呀。不过最后的赢家只有一个,失败是正常的事,学两声狗叫猫叫都可以,除非你宁可被大家打手心。
今天,我再回忆并念起这首儿歌,那游戏的场景竟历历在目,只是不知不觉要和那首《南山南》串起来。
南山南,北秋悲,南山有谷堆;南山南,北海北,北海有墓碑。
哎,我的儿时的小伙伴已有人逝去。我每次听到这首歌,总是有无名的忧伤。
上学后,女孩子家做的游戏也很多,比如踢房子,跳橡皮筋,跳橡皮筋的花样很多,而且可以辅助与各类歌曲,甚至是《小年先锋队队歌》,还有当时的流行歌曲《南泥湾》之类的。男孩子的游戏那就多了,比如甩三角、大铜板、打“李逵”、打弹子、滚铁环等等。不过我们那时候女孩子也比较野,男孩子的这些游戏我们也都参与的,不过经常玩不过他们。
我的强项是玩捡子的游戏。“捡子”游戏里的子一般是爸妈叔姨帮我们用竹子做的,锯成麻将牌大小,如果有心还可以在竹片的内心点画一些图案,而沙包可以是自己的,一般是我们自己用布缝成的约2厘米见方的小沙包。小伙伴们的手艺如何边看着沙包的结实耐用性如何了,针线活不过关的,那一边抛沙包一边就漏沙子,那游戏肯定要输的。
玩这个游戏的是需要规划的,大概算是比较练“心计”的游戏。一手将四个子撒出去,得掂量个分寸,轻了,子与子有粘连,取同色子有危险;重了,同一色的子离得太远了,那收子的时间不够沙包掉下来的时间。所以,抛沙包也得预计自己收子的大致时间,收子容易的要抛的底点儿,不易的就要抛得高一些,给自己足够的收牌时间。要将撒开的同一色的子收入手中,线路的难易取舍很重要,手指运用的轻重灵巧是关键。而算计收到的分数更是个智力游戏,因为捡子捡两个或三个甚至四个相同的牌都是计不同分数的。现在教育所谓训练左右脑的平衡,手眼的协调性和灵活性,大脑和动作的反应能力,如此一项游戏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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