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动物语言的不同特点,大体上可分为五大类:声音语言、超声语言、运动语言、色彩语言和气味语言。这里介绍的是动物的色彩语言。
语言本来是人类所特有的交际工具。作者以“动物语言”这一生动的说法,来描写动物与动物之间用以联络的各种信号,读来非常有趣。
写景和看图作文有相似之处,都是以观察作为写作的前提。观察景物与观察图画不同,观察景物要确定观察点,也就是观察景物的立足点。观察点不同,所看到的`景物也就不同。宋代文学家苏轼有《题西林壁》:“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由于观赏庐山的角度不同,所看到的景象,所获得的感受也就迥然不同了.
人肯定比其他动物聪明,但有时看似弱小的动物,它们的一些行为却很难使人理解。比如这只八条腿的小虫,在无路可走时,竟然能走出一条新路,真了不起!试想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还敢嗤笑小虫的弱小和无能吗?
孔雀是以华艳夺目的羽毛著称于世的。雄孔雀所以常在春末夏初开屏,是因为它没有清甜动听的歌喉,只好凭着一身艳丽的羽毛,尤其是那迷人的尾羽来向它的“对象”炫耀雄姿美态。
现在已经知道,善于运用色彩语言的动物不光是鸟类、爬行类、鱼类、两栖类,甚至连蜻蜒、蝴蝶和墨鱼也都会充分利用色彩。
观察一下背上长有三根长刺的刺背鱼的.体色变化,是十分有趣的。这种鱼体呈青灰色,貌不惊人。在交配前夕,雄鱼各自划分势力范围,同时腹部出现了红色,以警告旁的雄鱼,赶快回避。当它追求雌鱼时,随即披上了绚丽的婚装——腹部泛红,背呈蓝白,煞是好看。待到交配、产卵和鱼卵孵化后,雄鱼便再度恢复婚前的色彩——红色的腹部和青灰色的鱼体,日夜看守着幼鱼。(肖柯《千奇百怪的动物语言》)
飞蛾全是顺着北风而来的,没有一只是逆风而飞的。如果雄蛾是闻到雌蛾发出的气味,也就是说有某种分子散发到空气中,让雄蛾感觉到了,那么雄蛾就应该从另一个方向飞来,即从南面飞来,因为北风把雌蛾的气味带过去了。北风把气味向南面吹,从北面过来的雌蛾怎么能闻到气味呢?这种逆风而散发的气味分子,我觉得很难解释得通。
在中午的大太阳底下,雄蛾们不停地朝工作室飞来,到下午两点一切都结束了,再没有雄蛾飞来了。一个星期内,每天中午阳光最强烈的时候总有雄蛾飞来,不过数量越来越少,总共有40只左右。我想没有必要再重复类似大夜蛾那样的实验了。我不知道谁能为我解开上面提到的疑团。(法布尔《杏树夜蛾》)
大自然的出色表演离不开"色彩"的支持,我们的周围,我们的视野中,充溢着各种色彩,蓝的天、白的云、红的花、绿的草、紫的果、黄的叶……请随老师一起走进《美丽的南沙群岛》,感受来自南沙群岛的那份独特魅力吧!
"天是一片蓝玉,海是一块翡翠。远望水天相连,翡翠和蓝玉合璧,蔚为壮观。俯看清澈明亮的海水,龙虾、燕鱼、海龟五彩缤纷,令人心旷神怡,碧波浩淼的南沙海域,连浪涛都是美的。每一个浪头托起洁白的浪花,一团团,一簇簇,仿佛是欢迎的人群在挥舞着花束。"
这段文字,给大家描述了迷人的世界——南沙群岛,涉及到天、海、海水、浪花等景物,写到了各种色彩。比如:"蓝玉"、"翡翠"、"清澈明亮"、"五彩缤纷",突出了南沙天空的蔚蓝、海水的清澈、海洋鱼类世界的多姿多彩:再看,"碧波浩淼"、"洁白",则紧扣浪涛写出南沙海域的.动态美,那壮阔热烈的浪涛托起的白色浪花跳荡着蓬勃生机,蕴含着对生活的热烈赞颂。
老师高兴地发现,一些同学在习作中也想努力做到色彩斑斓。下面,我们就一起读读习作《美丽的春天》中的一段话:
"青松显得更加翠绿。看,鹅黄色的叶苞绽开了,与紫色的松籽芽苞相映成趣。一簇簇丁香、桃花,比美似的开得正艳。小蜜蜂煽动着金色的翅膀飞来了,小蝴蝶也穿着花衣服飞来了,它们在花间树丛中轻歌曼舞,尽情享受着春天的温暖。"
这一段中,青松、鹅黄的叶苞、紫色的松籽、丁香、桃花、蜜蜂金色的翅膀、蝴蝶的花衣服,交相辉映,展现了一幅春意盎然的图画。
为写景文添上色彩,只要注意使用一些颜色的词语,就会收到很好的效果,你所描述的场景就会像一幅画一样展现在读者面前。
“实”景即指看得见、摸得着的景物,也就是能感知到的现实之景。“虚”景即指未出现之景,也就是联想、想象之景。以眼前之景引发联想凸现出已逝之景,未来之景,或引发想象,创造出新景象,并将不同时空领域的景物糅合在一起描写,这就是虚实相生法。虚实结合地描述景物,能使所描之景更形象,能使作品富有立体感,同时达到深远境界。
因此,在“实写”之时,要适当进行“虚写”。比如:《雨中》一文有这样一段景物描写:“水淋淋的马路,像一条闪闪发光的绸带,在初夏的绿荫中轻轻地飘。过往的车辆,就像水波里穿梭的小船”。作者由眼前的“马路”、“车辆”,联想到“绸带”、“小船”,这种虚实相间,使被描写的景物更加形象。再如:朱自清的《春》一文,由果园中满树的果花,想到“仿佛树上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这种由实到虚,再造出新画面,使景物更加神奇美丽,使文章的境界开掘更深。
苏东坡曾在一首诗中写道:“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这一审美观念告诉我们:描摹景物不可只“浓”或只“淡”,而应该“浓”和“淡”相配适宜得当。“浓”就是要浓墨重彩,即对景物的某一部分进行精雕细刻,“淡”就是轻描淡写,即用简洁、质朴的语言勾画出景物的特征。怎样做到“浓”和“淡”相宜呢?“浓”绝不是事无巨细都需花费笔墨,“淡”也绝非都寥寥数笔,简笔勾勒,而应该根据主题的需要,分清主次,恰如其分地进行选择。对于那些与主题或所要表达的情感关系密切的景物要泼墨浓洒,也就是调动多种感觉器官进行观察,从性质、形态、大小、色彩、声响、滋味等方面着力描绘,使之鲜明、具体和生动。与主题有着间接关系的'则要淡墨勾勒,使之简洁、传神。
比如:朱自清的散文《春》,作者先抓住春山、春水和春日的特点,简笔勾勒,传神地勾画出了春景的轮廓。接着浓抹了春草、春花、春风、春雨和迎春图。在描画春风图时,为突出春风的和煦、芳香和悦耳,首先借助触觉写“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其次,借助嗅觉写“新翻的泥土的气息”,“青草味儿”,“花的香”,最后借助听觉写鸟儿“清脆”、“宛转”的鸣声,牧童“嘹亮”的短笛声。这样,从多方面,把无形、无色的春风写得有声有味,具体生动,美妙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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