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影时常在我的梦中出现,你的声音在我的.耳畔萦绕,你的轮廓在我的眼前闪过,你是谁?我好想和你在一起!
我反复地和你在梦中相遇,好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我靠近你,想仔细看清黑暗中你的样子,但我看不清楚什么,只有一双或是温柔的、或是慈爱的、或是严厉的眼睛在我的面前闪烁。靠近你,我冰冷的心会温暖起来,郁闷的心就会开朗起来,彷徨的心会坚定起来,那种感觉真是美妙至极!
我不停地追寻着你,想要抓住你,和你在一起。但我不能够——
“当,当,当”,敲门声将我拉回到现实世界中来,妈妈端着牛奶走进来,看到我趴在书桌前睡着了,不禁心疼地说:“学累了吧,那就再多休息一会吧。”我心不在焉地答应了一声,就在妈妈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我突然发现,妈妈的身影多么像我梦中的你呀!就在这个时候,外婆也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我的房间,对我说:“不要把自己身体学坏了呀,赶紧出去玩一会儿!”说完,收拾起我的房间来,临走时顺手把我的脏衣服带了出去。这时,我忽然觉得外婆的身影也好似梦中人呢!我糊涂了,用力地甩甩头,想把乱七八糟的思绪里清楚。“小A,你的电话!”正在客厅里为我修理复读机的爸爸隔着房间的门对我喊,我急急忙忙地跑去接电话,哦,原来是老师打过来的。“AA,这次调研虽然不理想,但不要气馁,只要仔细分析原因,对症下药,我相我若有所思地回到了房间,坐了下来,静静地想着。我终于获得了答案,梦中人,我在生活中找到了你!你是我的亲人、老师、朋友,你给了我不尽的关爱、鼓励和帮助!你的爱护、信任和期望是我前进的动力,和你们在一起,我真的很幸福。
古青色的石板上爬满朵朵青苔,幽幽地散发出些许凉意。偶有一抹阳光射入,迸碎了一地的苍凉。零碎的阶石里,有我走过的足迹;层层落叶里,写满了我的成长。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当当我埋头奋笔疾书之时,一句歌谣飘入耳边。仅仅一句,就勾起了我的记忆,顿时,眼眶蒙上了一层温热的.水雾……
“外婆,这吹衣服的棒子好重哦!”我嘟起嘴巴,对外婆埋怨道,“臭外婆,我不想拿。”外婆听罢,慈爱的对我说:“乖,外婆需要你帮忙啊!”说完便溺爱地揉了一下我的头发。我听了外婆的话,便十分得意——我现在不是小屁孩了,可以帮外婆做事了!
外婆粗糙的大手包裹着我小小的手,走向洗衣河。正在洗衣河的大娘看见我帮外婆拿东西,便夸外婆:“哎呦,阿金啊,你外孙女好乖啊!阿金,有福气哦!”我听了,就在心里偷乐。外婆看透了我的心思,轻轻的拍了我的头,笑着说:“这有什么乐呵的?要在管理好自己的事的基础上再帮住别人,这样才是最棒的!”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别看外婆对我十分溺爱,其实,我做错了事,她也会惩罚我。
那个夏天,狗蛋他家的西瓜熟了,我的心就痒痒了,便决定去偷西瓜。
我偷偷摸摸地爬进西瓜地,左瞧右瞧,见旁边没人,便敲了敲西瓜,便抱起一个最好的拔腿就跑。今天的运气格外的好啊!
我抱着西瓜跑回家里,刚进门我就叫外婆,让她来吃西瓜。我以为外婆见了会表扬我,没想到,她一见到这个西瓜,便铁青着脸说:“西瓜哪来的?”“在狗蛋他家……在狗蛋他家玩,狗蛋送的!”我慌张地回答。“是么?狗蛋送的?我得去问问看!”外婆起身,佯装要出去,我连忙说:“别!是…是…是我偷来的。”“你说出来就好,走,去给狗蛋他家长道歉。”
到了狗蛋家,我向他们道了歉,而他的爸爸也没说我,还说要把那个西瓜送给我!“不行,她犯了错误,不能把西瓜给她。得让她知道犯错了就要受到惩罚。”外婆厉声道。“那,那就让她帮我守西瓜地吧。”“好。”我接受了任务,我并不怪外婆,因为,我明白我错了!
就那样,我为狗蛋他爸守了一个星期的地。外婆对我说:“做人要诚实,不能撒谎,不能偷东西,而且知错就改才是好孩子。英子,你要永远记住我说的话!”是的,我会永远记住的。
和外婆在一起的日子是短暂的,我六岁那年,妈妈把我接走了。那天,我和外婆都哭了,我舍不得外婆啊!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分开以后,只有在节假日才能回去看外婆,现在来了离外婆很远的地方,我们见得更少了。
外婆,我想你……
“嘀——”一声汽车鸣笛声把我唤醒,摸摸我的脸,好湿啊。
看向窗外,闪烁的霓虹灯吞吐着城市的繁华,灯红酒绿,车如流水,喧嚣压抑,全然没有外婆那个村子的淳朴及安静……
放下手中的笔,盯着本子看,渐渐地出现了幻觉,我好像看到了外婆,看着看着,我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梦好甜哦——我回到了当初和外婆在一起的日子。
那时姥姥会做许多好吃的“稀奇”。也曾一度以为姥姥一定看过许多菜谱。不然怎么每天给我不重样的美食?
最喜欢四五月份,每当这时我家里的洋槐花便开了。听姥姥说,在我出生之前,那两颗槐树就在那儿了。到了四五月份,槐花开了,乳白色的槐花挂在枝头,像一串串小巧玲珑的风铃,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有的绽开笑脸,好似一只只蝴蝶展开翅膀;有的还是花苞,像一盏盏小灯笼;有的只开了一半,仿佛羞涩的少女在微风中频频点头。槐花的香味在远处是闻不到的,只有凑近了才会觉得香味扑鼻。
小时,我每在这个时候都会和姥姥一起来采槐花。槐花枝干有刺,一般都是姥姥采,我在旁边看着。见姥姥在地上随便捡起一根树枝,左手拿着树枝,用树枝勾住树干,用力往下拉,槐树吱吱响,许多槐花掉落下来,仿佛下了一场雪。姥姥见槐树枝向下了,右手立马就抓住了它。再把树枝放在地上,两只手开始把槐花一点一点摘下来。我看姥姥摘花,我也学着摘。我从低处开始摘,可是一不小心我被槐刺给刺到了,疼得我哇哇大哭,姥姥赶紧跑来,照顾我。后来才知道姥姥的手已经被刺破几个小口子了……
和姥姥相处的日子总是快乐而短暂的。姥姥和我摘完花已近黄昏。在溪边,溪水像一幅被丹砂浸染的水墨画,天边的云彩羞红了脸。姥姥洗着槐花,溪水被拨动着,泛起层层涟漪。夕阳西下,我蹲在溪边,问着姥姥洗槐花干什么,她笑着说,做槐花饼,不知为何,我从姥姥的眼里看见了一丝泪花。也是那年姥姥离世了,我再也吃不到她亲手做的槐花饼。
这些年每到槐花季,就会想到姥姥那和蔼的笑脸,和那垂涎欲滴的槐花饼。多年以后,再次回的家乡,看到门前的槐花树,仿佛有两个人,在摘槐花,有说有笑。天色已近黄昏,槐花饼的气味似乎近在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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